陸野看著這幫人,一個個的,好笑的很。Google搜索
這會發哥的《英雄本色》都已經上映四年多了,江湖上各種真、假大哥,都留起了大背頭。
堂堂市委書記的兒子,領著這麼幾個料,也算是獨一份了。
大劉看見張飛過來,紅紅的臉上,頓時火冒三丈,手中尚未放下的酒杯,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就砸向張飛腦袋。
哐當!
酒杯擦著張飛的臉頰,飛了過去,直接砸在了站在張飛身後的猴子腦門上。
猴子吃疼本能的捂著腦門,酒杯滑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艹尼瑪張飛!」
大劉大喝一聲,猛地起身,肥大的肚子,撞在桌子上,把桌子撞的一陣晃動。
剛剛拿一下,張飛還沒緩過來,大劉已經衝到近處。
大劉渾身肥肉,體重都300多斤,整個人借著衝起來的慣性,一下就將張飛撲倒在地。
大劉騎在張飛身上,借著酒勁,也沒有什麼章法,只是一頓王八拳,照著張飛頭上就是猛轟。
「哎呀··」
張飛被大劉壓在身下,掙扎了幾下,可是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哪裡能掙脫300多斤的大劉。
被大劉一通王八拳,打的嗷嗷直叫。
「上啊,還看尼瑪個逼呢?給我干他!」
張飛雙手捂住頭,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聽到張飛的叫聲,濤子和猴子一幫人,就要衝上去,對大劉動手。
陸野哪裡會坐視不管,只喊了一句:「干!」
自己便率先沖了上去,飛起一腳,直踹最前面的濤子。
于洋和阿飛緊隨其後,各自沖向目標。
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幹起來了!」
「咋還打起來了呢?」
···
周圍不少正在吃飯的食客,見這邊幹起來了,紛紛起身後退,以免受到無妄之災。
亂戰之中,阿飛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直接砸在了田雞的腦門上,啤酒瓶子當場粉碎,田雞頭上受到重創,直接當場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水,順著頭開始往下流。
「我的眼睛呢?」
田雞的眼鏡也不知道掉哪裡去了,高度近視的他,猶如一個睜眼瞎一般,掙扎著在地上爬著,尋找著自己的眼睛。
只是現場哪裡有人還關心什麼眼鏡?
于洋跟猴子廝打在一起,于洋跟陸野一樣,從小就在外面混,沒少干架,打架鬥毆很有經驗,腦門上挨了一下的猴子,根本不是對手,肚臍下方膀胱處,被于洋狠狠的踢了一腳。
猴子只感覺自己下體已經不受控制了,渾身沒勁,躺在地上,佝僂成一個大蝦米。
現場兩幫人馬四對八,大劉騎在張非身上,不管不顧,憋著一口,王八拳不停。
陸野和于洋、阿飛三人對付七個人,也不落下風。
宋淑芬見自己兒子跟別人打起來了,兩邊加一起十來個人,現場太亂,生怕自己兒子吃虧,受傷,急忙喊:「都別看著,快去把他們拉開。」
飯店裡的幾個服務生,聽到老闆娘的指示,一個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紛紛上前,開始拉人,只是這幫人心裡有數的很。
個個嘴上高聲喊著:「別打了!都停手。」
一副拉架的樣子,只是出手拉的,全是張飛一夥的人,給了陸野、于洋他們不少機會。
陸野也不客氣,拳拳專挑對方軟肋上錘,哪疼打哪。
沒幾下的功夫,張飛一夥就被都被放倒了,現場也終於恢復了平靜。
只是盤子、碗、筷,散落一地,摔碎不少,亂的不行。
大劉也沒勁了,胸中的那一口氣泄了,手上也就沒了力氣,坐在張飛身上,右手按著張飛的脖頸。
「我早就想干你了,知道不?來,叫爺爺,不然今天我就乾死你!」
大劉從地上,順手撿起一塊碎盤子,用斷口處,抵在張飛脖子上。
大劉按著張飛,心中壓抑多年的仇恨,猶如火山噴發一樣,全部釋放了出來。
陸野見此,暗道:「不好!」
光是打架的話,頂破天也就是治安處分,可大劉如果真要是做了什麼過激的舉動,那性質可就全變了。
「劉哥,打兩下出出氣就得了,千萬別上頭!」
陸野趕緊來到大劉跟前,伸手攔住大劉,竭力的從大劉手中,搶下那塊碎盤子。
張飛被大劉壓在身下,頭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兩眼框子都是烏青的,嘴巴兩側也腫的老高。
見大劉一副欲要吃人的模樣,張飛識趣的,一聲沒敢吭。
大劉泄了那口氣,身上一陣無力感襲來,手中的碎盤子也被陸野搶走,扔在一邊。
陸野拉起大劉,坐到了椅子上。
張飛這才從地上,一個骨碌爬了起來,身後的幾個狗腿子也跟著爬了起來,捂臉的捂臉,捂肚子的捂肚子,都被收拾的不輕。
張飛恢復了自由,雖然看著挺慘的,可是嘴上卻還是依然叫囂:「大劉,你爹馬上就要退了,老王都知道良禽擇木而棲,看你們劉家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你今天敢打我,這筆帳,咱們以後慢慢算!」
「別等以後了,來咱倆接著練練!」
大劉叫嚷著,就要再度起身,只是氣喘吁吁的,也是沒什麼力氣了,剛才借著酒勁,不知道疲倦,拖著300多斤的肥肉,猛的不行。
如今卸了勁,斗大的汗珠子,順著臉往下淌。
大劉強挺著上前幾步,嚇得張飛連連後退,幾乎就要走出飯店大門。
「大劉,咱們走著瞧!還有你,陸野是吧,你們給我記住了,只要有我一天,你們在欒城,就別想混下去,老劉頭沒幾天了,到時候看我怎麼玩死你們!」
張飛站在飯店門口邊緣,衝著大劉和陸野威脅喊道。
大劉有件事沒跟陸野說,他在工商所外面的辦公點,也被工商所取締了,公安系統是劉家派系的,所以並沒有對大劉有任何行動。
但這也算是當眾打了劉家的臉,劉家老爺子馬上就要退休的事,並不是什麼秘密,有不少原本劉家派系的人,如今都改換了門庭,雖然老爺子嘴上沒說什麼,卻也有一種壯士暮年的感覺。
張飛叫囂了一通,嘴角臉上,陣陣疼痛,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身後的眾人,一個個狼狽的樣子,更是氣得要死:「一個個牛逼吹的上天,還特麼練過,看你讓人打的那個逼樣,你練的沙袋啊?」
「真特麼沒用!」
罵了一句,張飛右手捂著臉,氣沖沖的走出了飯店。
對於他和大劉這樣的身份,他們之間的事,報警是沒用的,反而會給各自的家裡帶來麻煩,尤其是公安系統還是親劉的,張飛很清楚這一點,根本就沒想過叫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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