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此烈火對逆鱗造不成任何傷害。
正陽子撿起地上的逆鱗,張子安走過去,於是遞到張子安手上。
金色龍鱗有兩個巴掌大,本以為入手冰涼,沒想到竟然有一絲溫度。
這絕不是因為剛才烈火灼燒的原因。
逆鱗泛著金光,就像黃金一般。
「逆鱗是真龍最堅硬的部位,龍之所以強大,就是因為有逆鱗的存在,可以抵擋天劫。」
「這蛤蟆怪不知怎麼發現了逆鱗,於是才會引得海水倒灌俞村,趁機搶奪。」
因為這一塊逆鱗,竟然犧牲了幾十條人命,張子安心中五味雜陳。
俞雄是救了真龍的性命,可是卻也因此惹來了大禍,真不知道真龍知道了這件事會是什麼想法。
這也正驗證了那句老話。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正陽子回頭看了眼石棺,出聲道:「走吧,別讓松筠在上面等太久。」
是張子安剛才告訴正陽子,譚松筠在上面守著。
觀道觀封觀許久,正陽子自然不認識譚松筠,倒是與譚輒通有過數面之緣。
就在這時,被白樂山套在石頭上的繩子突然連同石頭一起被拉入水。
「不好。」
張子安大聲說道,然後直接跳入水中,循著繩子快速游去。
譚松筠是不可能平白無故拉繩子的,那只能說明外面有了變故。
張子安是答應譚輒通要保護好譚松筠的,所以張子安此時心中火急如焚。
正陽子與白樂山也趕緊跳入水中,正陽子再次祭出一張黃符,三人在水中速度暴增,快速朝著井口游去。
此時,井外。
譚松筠被兩人控制住,史克朗一臉陰險的快速往外拉著井中的繩子。
鄒澤站在一旁,臉上說不出是什麼神色。
「史克朗,你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回去定會讓爺爺不放過你。」
譚松筠說著就想上去阻攔,可是被鄒澤的兩名手下抓著,怎麼都掙脫不開。
「鄒澤,你可知道後果。」譚松筠轉頭看向鄒澤,聲嘶力竭的吼道,雙眼通紅,眼淚隨時都會落下。
譚松筠一直守在井口,雖然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井底什麼情況,在正擔心的時候,鄒澤與史克朗等人突然出現。
二話不說,直接將譚松筠控制住,開始拉扯井中繩子。
沒有鄒澤點頭,史克朗自己是肯定不敢輕舉妄動的。
鄒澤皺了皺眉。
「啪!」
譚松筠光滑的臉蛋上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很快就半邊腫了起來。
岑亘沒有絲毫憐香惜玉,本來一開始見到譚松筠,心中還有一絲喜愛,可是看到譚松筠與張子安親近,心底就徹底厭惡。
「組長的名字是你能夠叫的?張子安兩人違背規定,無組織無紀律,華東分局是不會放過他的。」
岑亘露出冷笑,一臉大仇得報的樣子。
「華東分局怎麼會有你們這種敗類,等我回去一定要將所有事情上報。」譚松筠惡狠狠的說道。
岑亘冷笑道:「你一個小姑娘家說的話誰會信?這裡誰的人多,你覺著大家會信誰?」
譚松筠看著岑亘的樣子,心底怒火燃燒。
史克朗原本開心無比的拉著繩子,內心期待著張子安最好能死在下面,就算僥倖逃了出來,一旁的鄒澤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裡,史克朗更加開心了,手上速度變得更快。
就在這時,繩子突然繃直,一股巨力從下面傳來,差點將史克朗給拉進井裡,嚇得趕緊鬆開手。
「嘭!」
井底傳來一道巨響,無數水花從井底升起,三道人影就跳了出來,渾身濕漉漉的。
張子安站定,一眼就看到譚松筠被兩個人抓著,瞬間暴怒,根本不搭理近在咫尺的史克朗,身影一閃,直接沖了過去。
看清來人,譚松筠終於放心了,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砰砰!」
抓著譚松筠的兩人還想反抗,直接被張子安兩拳放倒,躺在地上一聲不吭的暈死過去。
毫無還手之力。
「沒事吧,松筠。」
譚松筠笑著搖了搖頭。
張子安眼尖,看到譚松筠半邊臉腫起,上面還有一個巴掌印,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張子安,你私自行動,無組織無紀律,現在還出手打傷同門,你可認罪?」岑亘指著張子安聲嘶力竭的冷喝道。
臉上憤怒之色就像被惹急的土狗,可是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得意。
本來還沒理由指責張子安,現在張子安動手打傷同門,罪責可就大了。
張子安盯著岑亘,之前是不想與他一般見識,可是通過譚松筠眼神就看出,譚松筠臉上的手掌印來自於岑亘。
張子安剛想動手,鄒澤一聲冷喝,打斷道:「張子安,你為什麼私自行動?讓你們來是協助我們,而不是讓你們擅自行動。」
上來就是一頂擅自行動的高帽子。
見張子安不說話,鄒澤更加擺起了官架子。
「我們是擔心你們的安全,才趕過來,不曾想你竟然動手打傷自己人,張子安,你知道這是什麼罪責嗎?」鄒澤冷著臉,站在道德制高點說道。
史克朗也在旁邊幫襯著說道:「張子安,譚管事沒給你說清楚來的目的?我們只是協助,有什麼發現第一時間就要告知鄒組長才對,你說你這事辦得。」
其他人也都紛紛開口指責張子安,反正現在有鄒澤給撐腰,怕什麼。
白樂山看不下去了,黑著臉說道:「你們還真是小刀拉屁股,今天讓我開了眼了,見過不要臉的,像你們這種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
說著,身上爆發出一股玉階強者的氣勢,史克朗等人臉色一變,沒想到此人居然是玉階實力的高手。
鄒澤臉色微微一變,又很快恢復正常。
白樂山繼續罵道:「你們自己沒能力,眼睛瞎,發現不了線索,就像在這裡搶功勞?以前的華東分局可不是這樣的。」
這句話直接讓鄒澤臉色綠了下去。
「華東分局什麼樣不需要你一個外人說道,搶奪功勞更是無稽之談,今天你們的所作所為定要給個說法,否則什麼樣的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赤裸裸的威脅。
白樂山本就懶散慣了,哪裡受得了這個氣,就要動手,可是張子安已經先他一步。
「你敢!」
「砰!」
岑亘雙眼怒睜,眼中滿是不敢相信,身體快速倒飛出去。
胸口塌陷進去,肋骨斷掉數根。
岑亘怎麼也沒想到,張子安如何敢動手的,現在明明是他們處於優勢。
岑亘落地後直接噴出好幾口鮮血,一聲不吭的昏死過去。
張子安的突然動手,立刻讓形勢變得緊張。
鄒澤毛髮倒豎,身體往前跨出一步,一股雄渾的氣勢從鄒澤身上爆發出來。
「豎子,爾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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