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正好趕上中午飯,飯桌上,張子安把自己明天要去一趟山西的事情說了出來。Google搜索
張母開口道:「去山西幹啥,果園那麼忙,你還有心思旅遊?」
張母說著,還給張子安了一個眼色。
傻兒子,你去哪都行,帶著小雙啊。
真讓你愁死了,這一點你隨你爹。
張父剛想喝口茶,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懷疑的看了自己媳婦一眼。
「媽,我不是去旅遊,聽說山西那邊出了一種新的果樹,無論是果實的口感還是產量都不錯,我想去實地考察一下。」
這個理由張子安早就想好了,所以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
一聽自己兒子是忙正事,張母也就沒說什麼。
這時,張家大門突然被人推開,蔣正武一臉笑意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老哥,子安,吃著飯呢。」
蔣正武手上還提著一箱酸奶,一箱不知是啥的補品。
以前蔣正武都是直呼張父為張瘸子,張老蔫,今天這直接稱呼張老哥。
要知道,張父年齡比蔣正武要小几歲。
張父張母沒有搭理他,張子安也只是點點頭,要不是看在他幫了杜小雙不少忙,張子安才不給他好臉色呢。
蔣正武自己去拿了個凳子,坐在不遠處,「你們吃就行,吃完咱在嘮。」
蔣正武盯著兩個黑眼圈,看來這兩天是沒睡好覺。
恐怕也不敢睡,擔心馮壯半夜翻進家裡行兇。
畢竟把人家媳婦睡了。
自那天去了一趟謝梅花家之後,張子安就沒有再關注過,但是聽杜小雙說過一次,馮壯答應可以不離婚,可是與謝梅花約法三章。
謝梅花自知理虧,也就答應下來,可是她也有一個要求。
那就是馮壯不能再出去打工了,就在附近找個工作,天天能回家。
馮壯也答應了。
張子安快速把碗裡的飯給扒完,轉頭看向蔣正武道:「蔣村長,有啥事你就說吧。」
這還真不是張子安故意噁心蔣正武,只是喊順嘴了。
蔣正武也不在意,畢竟現在有求於人。
「子安,是有件小事,你看,你家果園現在辦得有聲有色,咱們村不少人都在你家果園工作,待遇也不錯,就是不知道還缺人不。」
蔣正武繞了一大圈,最後還是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張子安也沒有故意為難蔣正武,「目前來說,果園並不需要太多人,蔣村長有想來我這個小果園的想法?」
就果園目前這些人,完全忙得過來,所以張子安並沒有招人的打算。
而且之前與杜小雙也討論過這件事,爭取年後再把果園擴大一番,這樣就可以讓村里更多的人有份工作。
蔣正武嘆氣一聲,「我就實話實說吧,我今天來,不是為了我,是為了馮壯。」
「我的事也不怕大家笑話,估計村里也都傳開了,幸虧有老徐出馬,才讓馮壯與謝梅花沒有離婚,但是有個難題,就是怎麼給馮壯安排個工作,我這思來想去,就只能來問問你了。」
蔣正武也有自己的私心。
萬一馮壯兩口子離婚了,以馮壯那暴脾氣,蔣正武就真的夜夜不敢睡了。
張子安眉毛一挑,沒想到蔣正武竟然是為了馮壯來的。
杜小雙看了張子安一眼,張子安心中有數,開口道:「蔣村長,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我儘量安排一下。」
蔣正武聽到張子安答應下來,高興的立刻站了起來,「子安,謝謝你。」
客套一番,蔣正武離開了張家。
其實張子安之所以答應,一是看杜小雙的面子,二是因為昨晚徐大山給自己打了電話。
大概意思與蔣正武差不多,詢問自己能不能給馮壯安排個位置。
徐大山幫了自己不少忙,張子安也就答應了。
等到蔣正武厲害後,張母憤憤道:「哼,人在做天在看,爛褲襠的事還是別做,那個馮壯也是,都給你戴帽子了還不離婚,留著幹啥?」
張母完全屬於激進派,說著還看了自己丈夫,沒個好臉色。
張父害怕戰火燒到自己身上,直接假裝沒看到。
張子安笑道:「媽,這話咱也就在家裡說說,出去您可別亂說。」
人家怎麼選擇是人家的事,背後嚼舌根就不好了。
張母冷哼一聲,張子安頓感不妙,剛想起身逃跑,張母一聲坐下,張子安只好老老實實坐在原地。
「你以後要敢做出這種事,別說你是我兒子,我要親手清理門戶。」
張子安終於知道父親的苦,趕緊低頭把碗裡剩下的兩粒米粒送進嘴裡。
下午,張子安則一直與杜小雙待在水庫邊,圍著水庫走了兩圈,討論下一步計劃。
既然是旅遊業,是不是可是弄一些水上項目,比如划船,水上浮橋等。
張子安撓撓頭,還真沒想這些,反正景區開發公司都成立了,開發的事情就交給他們,畢竟人家有經驗。
還有陳瞎子所說的姻緣石一事,杜小雙感覺可行,畢竟現在出門旅遊的,大多數都是情侶,像各處景區都會有類似操作,比如同心鎖,祈福牌,平安符...
到了晚上,張子安把李禿子與二柱約了出來,有一件事他在心中思考良久,決定今晚問問兩人的想法。
小河邊,小時候張子安與二柱經常在河裡抓魚撈蝦,回去用油炸一炸,連骨頭都能吃。
嘎嘣脆。
明天張子安就要去山西的事情兩人已經知道了。
「二狗子,注意身體,多帶一些藥酒,虛了可不好補。」李禿子沒個正型,賤兮兮的說道。
張子安沒有給他繼續說下的機會,開口道:「你們信不信,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武俠小說中寫得那般,有人能夠修煉。」
「我不信,我信科學。」李禿子又無比正經的說道,一顆光頭搖的奇快無比。
二柱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就說明了一切。
不太信。
三人此時剛好走到岸邊,張子安輕笑一聲,「我信。」
說完,邁開腿繼續往前走,兩人大驚,想要伸手去拉。
這晚上的,眼神不好使?
看不見前面就是河了嗎,現在可不比八九月,弄濕了,非凍感冒不可。
可是張子安卻輕鬆躲開,一步跨出,並沒有想像中噗通一聲掉進水裡。
月光下,張子安整個人站在水面上,轉過身朝著李禿子和二柱兩人露出笑容。
可是兩人臉上表情卻精彩異常。
「焯。」李禿子乾脆直接。
二柱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李禿子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扔在張子安腳下,濺起數道水花。
可是水花完全濺不到張子安身上。
李禿子一位張子安事先做了準備,可是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大無語。
平時他看過不少武俠小說,腦海中立刻出現一個經典功法。
輕功水上漂。
「巧了,你們身邊就有一位低調的修煉者,又稱武者。」
張子安雙手背在身後,又後退一步,還是浮在水面,水面貼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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