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消失在黑夜中的鷹隼,張子安內心激動不已。記住本站域名
又趕緊煉製了幾粒。
這才收拾東西去了果園。
李禿子早已經等候多時。
一臉神秘兮兮的李禿子走到張子安身邊說道:「謝梅花她老公回來了。」
張子安一愣,之前就聽李禿子說過這事。
不知怎麼滴,蔣正武與謝梅花之間那點事傳到了謝梅花老公馮壯耳朵里。
「回來了?」張子安沒聽說這件事啊,再說了,馮壯回來還不直接去蔣正武家鬧起來。
「聽說是下午回來的,先去的鎮上,到鎮政府把蔣正武給告了。」
李禿子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情報,一臉認真的樣子絲毫不會讓人懷疑情報真假。
既然馮壯直接去鎮裡告蔣正武,那這件事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嘖嘖,自己在外面拼死拼活掙錢,把媳婦保養的這麼好,便宜了別的男人,換誰誰不生氣,估計謝梅花兩口子也得離。」
李禿子咂咂嘴分析道。
張子安對馮壯這個人了解不多,因為馮壯常年在外打工的原因,見過面的次數不多。
印象中,馮壯這個人平時言語就少,但是挺耿直的一個人。
兩人一邊八卦一邊工作,很快就把靈液用盡。
「你把你那個屋子收拾收拾,騰出個地方,我再放個小床。」張子安臨走前囑咐道。
李禿子立刻反應過來道:「要來人頂替我看園子?」
李禿子正是急需用錢的時候,這事他可不答應。
看著李禿子緊張的樣子,張子安肯定道:「你繼續看你的園子,小雙書記有個表弟,就是小混混,想弄來干段時間看看,我家那邊沒有空房子了,就讓他住這吧。」
一聽是小雙書記的表弟,李禿子嘿嘿笑起來。
要說兩人沒有一腿,他第一個不承認。
「小混混啊,那正好,交給我帶,保證他重新做人。」李禿子把胸口拍的啪啪作響。
哥當街溜子的時候,那小子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張子安笑了笑,開車回到家,沒有絲毫困意,便坐在床上修煉。
自從步入玉階三品,不僅體內靈力更加壯大,張子安還發現自己靈力中蘊含著一絲金色。
雖然很少,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
可是無論自己怎麼運轉玄靈訣,那股金色靈力就是無法壯大一分。
這個讓張子安很是鬱悶。
他發現金色靈力比普通靈力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張子安盤坐在床上,體內靈力按照既定路線一圈圈運轉,每運轉一圈,呼吸便會綿長一分,渾身氣息也會壯大一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子安耳朵一動,瞬間睜開了眼睛。
院子裡傳來杜小雙開門的聲音。
這麼晚了她要去哪?
張子安穩定了一下體內靈力,跳下床,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杜小雙一邊扎頭髮,一邊就要去開大門,突然被身後開門聲嚇了一跳。
看到是張子安才鬆了口氣。
十一月份夜晚已經很涼了,杜小雙穿著外套長褲,一副更被驚醒的樣子。
「小雙書記,這麼晚了你去幹啥?」張子安只穿著背心和褲衩就出來了。
絲毫感覺不到涼意。
杜小雙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張子安小聲說話,別亂醒了叔叔阿姨。
「剛才徐大山給我打來電話,說謝梅花老公回家了,和謝梅花鬧起來了,我們幾個準備去看看怎麼回事。」
剛才徐大山打來電話,把正在做美夢的杜小雙給亂醒。
作為書記,村子裡有鬧架的,肯定需要第一時間到場。
張子安聽杜小雙這麼一說,知道是啥事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這麼黑,你要不要再穿點,天挺冷的。」張子安不放心的說道。
自己是武者,這點寒冷對自己來說幾乎是感覺不到。
杜小雙搖搖頭,又用手指了指張子安的穿著。
張子安也搖搖頭。
兩人一起躡手躡腳出了院子,二蛋還在酣睡,只是聽到大門響,抬頭看了看,沒有發現異常,又繼續睡了起來。
剛才張子安看了看表,這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溫度正是最低的時候。
杜小雙雙手插進口袋,一道涼風吹過,也忍不住打了個顫。
張子安靠近,體內靈力快速運轉,讓身體附近溫度升高了幾度。
兩人到了謝梅花家,從牆外面就能聽到裡面的爭吵聲。
「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掙錢,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把錢都郵回家,你倒好,給老子戴帽子...」男人憤怒的聲音嚇得路邊野貓都不敢靠近。
「你掙錢,你只知道掙錢,你有沒有想過我?一年就回家一次,待個三五天就走,這是過得什麼日子?我和寡婦有什麼區別?」謝梅花聲音哽咽,但也在訴說自己內心的悽苦。
「那你就給老子戴帽子?你以為我想一年不著家,為了什麼?我不出去掙錢,你吃啥穿啥?」男子越說越氣,一腳踹向一旁的臉盆。
立刻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張子安和杜小雙加快腳步,大門本就開著,兩人直接進了院子。
徐大山、會計,還有幾位平時與謝梅花關係不錯的姐妹都在,幫忙勸架。
「我是不是前兩年就和你商量,去縣裡找個工作,哪怕掙得少點,能天天回家就行,可是你呢...」
說著,謝梅花掩面痛哭起來。
杜小雙和張子安一出現,徐大山幾人立刻圍了上來,小聲把事情一說。
杜小雙嘆了口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況且是這種出軌的事情。
杜小雙想了想,開始開口勸道:「馮哥,你在外面掙錢是辛苦,可是嫂子一個人在家照顧這個家也辛苦,這件事是嫂子的錯,可是您也想想,您是不是也有一部分責任。」
馮壯瞥了眼杜小雙,知道她就是新來的書記。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能離婚。」馮壯說完把頭扭向一邊。
杜小雙的話他已經聽進去了,心裡對自己妻子還是有感情的,要不然這麼多年自己拼死拼活,在外面省吃儉用為了什麼?
可是一想到自己頭上青青草原,那股子氣憋在心裡難受。
他也無法接受。
原本在床上坐著的謝梅花聽到自己丈夫要離婚,臉色立刻蒼白下去,眼淚止不住的流。
「離就離,你說我過得這是什麼日子啊,嗚嗚...」
謝梅花哭的更加厲害了。
杜小雙很無奈,開了好幾口,始終沒有出聲。
「馮壯,你說什麼渾話,結個婚容易嗎,是你想離就離的?」
徐大山作為在場年齡最大,輩分最大的人,開口訓斥馮壯。
說話分量自然也就大。
起碼馮壯只是看了看,沒敢出口反駁,整個屋裡就只有謝梅花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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