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雙手呵護住人參,快速跑進客廳。Google搜索
臉上的驚訝能裝一籮筐。
張奶奶看到自己老伴這副模樣,只是白了一眼,沒有出聲斥責。
兩人在一起快六十年了,她熟悉他,他懂她。
張老一屁股坐在張子安旁邊,因為跑這幾步,聲音有些急促。
「這人參是我給你那一批?」
昨天華天生給張老打電話,把張子安培育出六十年份人參的事情說了說,張老一百個不相信。
自己本就是種植人參的,就算用再好的營養液,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把參苗培育到六十年份。
所以今天他才會給張子安打電話。
剛才在院子裡,他仔細看了看人參,真的是六十年份,沒有任何水分。
而且人參長相極好,說是野山參都有人信。
張子安點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
「用什麼方法培育的,快說說看。」
這一下激發了張老的求知慾。
張子安看著激動異常的張老,也沒有故意隱瞞,把靈液的事情說了一遍。
上次張老已經見過張子安延年丹的事情,也知道張子安是一位武者,所以聽到張子安說靈液的事情,他自然是十分相信的。
看到自己老伴還想繼續糾纏,張奶奶打斷道:「好了,子安剛來,又不是立刻離開,有的是時間詢問,你趕緊打電話,讓陵兒也回來一趟。」
張奶奶說話就是好使,張老果然不再追問,起身去一旁打電話去了。
張奶奶吩咐手下去做幾道家常菜,張子安則又給張奶奶檢查了一遍身體,並沒有發現異樣。
暗暗用靈力幫忙滋潤了一下身體。
不一會,張子陵就趕了回來,這時候飯菜也做好了,兩人陪在張奶奶左右。
人老子,就希望孫子能夠經常陪在身邊。
飯桌上,張老忍不住又問了問張子安,張子安答應下次給拿些靈液來。
張子安也有自己的想法,兩人年紀也大了,做飯時放一些靈液,對身體可以有一定程度的改善。
吃完飯,一直待到四點多,張子安才提出離開。
張奶奶也沒多留,只是送到門口,讓他們常來。
張子安開車在前,張子陵跟在後面,一前一後到了張子陵那個古玩街。
「你那個店鋪怎麼樣?」
上次小道士余福給張子陵店鋪布置了一個招財局,當時效果還不錯。
張子陵一改之前對余福的態度,誠懇了許多。
「是位高人,不知道下次什麼見面,我一定要開個分店,再讓他幫忙布置一個招財局。」
自從余福布置招財局之後,幾乎每天都有上萬的收入。
尤其前兩天,一個老頭從自己店裡買走一個一對鐲子。
十萬。
那對鐲子是張子陵從鄉下收來的。
店鋪里有一部分是從代工廠進的貨,有一部分則是張子陵到處收來的。
進了店鋪,張子安看到鎮煞五雷印已經被張子陵用玻璃罩給罩住。
剛開門,就進來一個中年男子,逛了一圈,買走一個價值一千的鼻煙壺。
看來這招財局真的管用,張子安想著什麼時候再遇到小道士,讓他去自己果園,給布置一個招財局。
江家可謂是風雨欲來風滿樓。
黑雲壓城城欲摧。
剛辦完江濤和江右的葬禮,江老爺子又去世了。
不過按照江老爺子遺囑,葬禮低調進行,家主之位由江慧敏繼承。
江家議事廳。
「江姐,他們欺人太甚,放在一個月之前,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欺負我們嗎?」
「說得對,家主,咱們應該反擊,真把我們江家當軟柿子捏了。」
「江姐,他們包家和戴家算個什麼東西,您下令,我帶一隊人,給他們顏色看看。」
自從江濤江右兩人葬禮之後,包家和戴家就像商量好似的,對江家一些產業開始進行吞併。
用的都是合法途徑。
這兩天,江慧敏接連受打擊,也沒怎麼上心,不曾想兩家越來越過分。
更有一些小家族,願意做兩家的先鋒,一點一點的蠶食江家產業。
以前以江家唯首是瞻的一些小企業也都脫離控制的。
江慧敏坐在主位,揉著眉心。
最近一連串發生的事情,確實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自從葬禮過後,江左也回到了龍虎山,就連江老爺子葬禮他都沒有回來。
諾達一個江家,一個爛攤子,全部交由她一個婦道人家。
已經連著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眼裡布滿血絲,臉色蒼白,氣色奇差。
「江姐,都是因為那個張子安,咱們江家才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難道咱們就咽下這口氣?」
有人不服的站起來說道。
「你打得過?那你去啊,你要能把他解決掉,我給你下跪,再叫你一聲爹都行。」
也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很快,整個議事廳亂作一團。
「夠了。」
江慧敏一聲冷喝,這才安靜下來。
「咱們最主要的事情是想辦法阻止那兩家的蠶食,不是讓你們在這裡胡鬧。」
這時,一直未開口說話的鄒茂突然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
鄒茂是江慧敏最為心腹的手下,跟在江慧敏身邊足有十年之久,平時負責江家的武館選址等一系列工作,可謂是位高權重。
江慧敏皺了皺眉,看向鄒茂。
鄒茂一點不慌,平時看向江慧敏的眼神充滿了尊敬,可是現在,有一縷yin欲。
「江姐,我不認為你做家主可以更好的帶領江家走出困境。」鄒茂盯著江慧敏,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可謂不大逆不道。
江慧敏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鄒茂。」
不少人也開口指著鄒茂。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想篡位。
雖然江濤和江老爺子都去世了,可是怎麼輪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頭上。
江左可在龍虎山修煉呢,信不信回來後滅了你。
鄒茂聽著周圍的指責謾罵,絲毫不慌,甚至還露出微笑。
既然他敢篡位,自然不怕江左的報復。
「江姐,你那個窩囊男人靠不住,要不我上位了,你做我女人,這樣江家不還是你的嗎。」
鄒茂卑鄙無恥的說道,不僅要霸占江家,還想霸占江慧敏。
江慧敏氣的身體亂顫,用手指著鄒茂,嘴唇顫抖,一字說不出來。
「鄒茂,你卑鄙無恥,找死。」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揮著拳頭砸向鄒茂。
不曾想,鄒茂一個轉身輕鬆躲過,然後一拳狠狠砸在那人胸口,直接被砸飛出去,大口大口吐著鮮血。
全場陷入一片死寂。
之前鄒茂可是練氣四品的實力,可是現在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竟然是練氣八品。
整個議事廳都找不出能夠與之抗衡的人了。
再也沒有人做出頭鳥指責鄒茂,哪怕有人臉上一片憤怒,也只能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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