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想法雖然好,但想要實施起來,似乎有些困難?
一時間,即墨硯川多了幾分苦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梓檸伸手輕撫胸口,秀眉緊緊蹙起。
完蛋!該死的小鹿怎麼又蹦躂出來了?!
現在好像更嚴重了,沒碰到即墨硯川,居然也開始蹦躂了!
而且……
為什麼聽到拐跑,她的第一反應,是想到她要把即墨硯川拐跑啊?!
完了完了,不會被這該死的小鹿撞到腦殘了吧?
一時間,蘇梓檸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不行,這小鹿必須死,不然她腦子怕是真得要被撞壞了!
一連兩日,蘇梓檸都在思考要如何悄無聲息的弄死這頭倒霉的小鹿,眾人都看出她心事重重,卻又不敢打擾。
江晚寧和林芷涵試圖詢問,可半點結果都沒有。
即墨硯川也發現了不對,詢問過幾句,但是都被蘇梓檸四兩撥千斤的化解了。
沒人知道她到底在煩惱什麼,唯有666清楚的知道,自家宿主這是在糾結什麼,可身為數據的它,也不明白這玩意兒怎麼弄死。
一人一系統,難得默契的同時陷入沉默。
本書首發:——
不過這兩日來,眾人的情況都逐漸好轉,因為有了蘇梓檸提供的野味和衣服,眾人的面色也日漸紅潤。
宋林將大夫帶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不僅大夫懵了,就連他都驚呆了。
「這……需要救治的病人在哪裡?」大夫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詢問了一句。
宋林撓了撓頭,看了眼生龍活虎的眾人,又看了看大夫,一臉懵逼:「不知道啊。」
他不就離開三日嗎?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看出宋林的茫然,吳慶言簡意賅的說了下大致經過。
大夫此刻也檢查了藥渣,眼中閃爍著驚艷:「這藥方大膽,但又有奇效,簡直是神醫!不知道此人在哪?可否介紹給老夫認識一下?」
「那兒呢。」吳慶漫不經心的揚了揚下巴。
順勢看去,只見一個少女坐在樹下,一手支著下巴,神情頗為憂鬱。
「就是她?不會吧?這般年輕?!」大夫顯然不信,但見眾人信誓旦旦,卻又不得不信。
猶豫片刻,大夫還是走上前,遲疑道:「姑娘?能否打擾一下?」
蘇梓檸緩緩抬眸,眨巴著迷茫的雙眼:「你誰?」
「老夫是春風鎮的大夫,原本是來看診病人的,不曾想已經被姑娘治癒……」
「我可沒搶你生意,有事別找我啊,我啥也不知道。」
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蘇梓檸先一步出言反駁。
大夫連忙揮了揮手:「不不不,姑娘你弄錯了,老夫只是想問問你,師承何人?這藥方著實不錯,老夫想要討教一下……」
說到最後,大夫有些不好意思。
討要藥方,的確是令人厭煩,可他是真的想知道,畢竟這邊寒冷,每年死於風寒之人不計其數,他身為大夫,著實是看不過去。
不是來算帳的?
蘇梓檸暗暗鬆了口氣,隨手將藥包丟給他:「我懶得寫,你自己看藥渣分辨吧,至於我師父你就別想了,他不見你。」
聞言,大夫有些失望,但更多的還是欣喜。
雖然沒見到那位大夫,可是能拿到藥方也是好的啊!
只是很快,大夫發現了不對勁,蹙眉打量著蘇梓檸:「姑娘,你是否有煩心事啊?我觀你面相,見你似有五內鬱結之相,若不儘早紓解,恐傷身體啊。」
蘇梓檸不耐的蹙起眉,正想說自己沒事,腦海里突然傳來系統的聲音:
【宿主大大,他是大夫!】
【大夫怎麼了?】
【既然你想不通小鹿哪來的,那你問問大夫不就好了?說不定你這病他能治呢?】
聽到這話,蘇梓檸頓時眼前一亮。
有道理啊!
揚起一抹笑容,蘇梓檸眨巴著眼睛,期待的看向老大夫:「大夫,我的確有件事很煩心,不知道您能否幫我看診?」
「啊?」
老大夫有些錯愕:「姑娘,你師父的方子這般好,說明醫術絕對不弱,你何苦消遣老夫?」
「我師父不在這裡,他暫時走了,否則我也不會煩憂好幾日了,大夫您醫者仁心,不若幫我看看?」
見蘇梓檸說的認真,老大夫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行吧,但老夫不確定一定可以治療。」
「沒事,您看看就行。」說著,蘇梓檸朝著老大夫伸出手。
老大夫認真的替她把脈問診,眉頭越蹙越緊。
「怎麼樣?是很難治療嗎?」
蘇梓檸眼底泛起一抹疑惑,難不成真得很嚴重?
「啊……不是。」
老大夫搖了搖頭,面露無奈:「恕我醫術不精,我實在是沒診斷出姑娘有任何病症。」
「怎麼會?我前日還覺得心跳加快,渾身發燙,還有些難以呼吸……」
這般情況,怎麼可能不是病?
老大夫愣了下,隨即想到了什麼:「姑娘當時是否覺得身上細癢?」
「唔……好像是有點吧。」不知道是不是癢,但就是忍不住想要扣身上任何的地方,好似不這樣就不舒服一樣。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老大夫不確定的開口道:「如果是這樣,那姑娘可能是患有過敏症,只是碰到的面積不大,所以不是很嚴重,但若是繼續接觸過敏源,很容易導致休克致死。」
「會會會……會死?!」蘇梓檸錯愕起身,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大夫。Πéw
老大夫面帶嚴肅的頷首:「是,如果真的是過敏,這樣的確會死。」
蘇梓檸倒吸一口冷氣,她每次發作都是因為即墨硯川,豈非她的過敏源就是即墨硯川!?
那不就是等於說,她在接觸即墨硯川,會死?
omg!不要!那是她的儲備糧誒!
蘇梓檸面露糾結,看了眼即墨硯川的方向,扁了扁嘴:「那就沒有什麼治癒的辦法嗎?」
她不想離開他……
「這……怕是沒有。」
老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姑娘,聽老夫一句勸,珍愛生命,遠離過敏源。」
說罷,老大夫嘆息著離開了。
留下蘇梓檸一人,無力的坐回樹幹下,久久沒有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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