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

  所有人拜入宗門一事塵埃落定,另外兩宗雖沒有成功讓秦清拜入宗門,但好歹也收了一兩個極品靈根的弟子,也不算一無所獲,紛紛帶著門人離開了長平宗。

  宋盈盈臨走之前,拉著秦清說:「以後無事來流光宗找我玩啊,有事也可以來找我。」

  秦清笑道:「好。」

  流光宗宗主沈晚清對此樂見其成。

  看著離開的眾人,徐不歸那本來就已經壓不住的嘴角終於哈哈哈大笑了好幾聲。

  笑完了才想起來還沒有安排好秦清的住處。於是轉過身看著宋清寒吩咐道:「清寒,你帶你小師妹去山上選個院子吧,那些院子,她看中哪個住哪個……」說完頓了頓又繼續道:「若是看上你們的,也騰出來給你們小師妹。」說著又怕那倆徒兒有啥想法,於是找補:「畢竟這是咱們宗門唯一的丫頭。」

  準確一點來說是宗門親傳中唯一的丫頭了,獨苗苗可不得慣著。

  站在宋清寒身邊的秦清笑了笑開口道:「倒也不必如此。」

  謝韶軒蹦蹦跳跳的來到秦清身邊:「小師妹,我帶你去。」

  ……

  秦清選了一個位置比較偏遠的院子,準備住下。

  謝韶軒欲言又止的看著秦清,最終忍不住說道:「小師妹,你要不要再看看,你選的這個實在有點偏。」

  「不用了,這裡清淨,就這裡吧。」秦清走進房間四處打量,覺得還挺不錯。

  宋清寒很想說找幾個外門弟子過來打掃一下再住,卻看到秦清隨手捏訣,整個房子乃至整個院子頓時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宋清寒眼睛一亮。

  「小師妹,你是符修?」

  秦清很是謙虛:「略懂皮毛。」

  宋清寒見她不想多說,便也沒有多問。

  宋清寒有眼力見,謝韶軒明顯沒有,這次三大宗招生大會,他可是吃了太多瓜,都有點吃撐了,還不滿足。

  這會兒湊到秦清身邊,賤兮兮的問道:「小師妹,你跟蘇星河真的有過娃娃親?在山下的時候,蘇星河若出手,你真的會和他動手嗎?炸他?」蘇星河看著必和尚還和尚,和人定過親,想想都匪夷所思。

  秦清聞言瞥了謝韶軒一眼,漫不經心的岔開話題。

  「三師兄,你是劍修嗎?」

  「是啊,怎麼了?」

  「三師兄要不要試試啊。」秦清說著,手中又出現一沓爆炸符。

  目測都是上品。

  宋清寒見之嘴角抽抽,這小師妹到底有沒有多少上品爆炸符啊!上次炸徐賀那一踏少說也得有一百多張,這又是一百多張,別說秦家,就算他們宋家也不能拿上品符籙玩一樣的丟……

  謝韶軒吃瓜的笑容在看到秦清拿出那一符籙的時候僵在了臉上,連忙擺擺手:「小師妹,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我就是想說你炸的好,我早就看乘風宗那些親傳不順眼了。」沒必要把這些符拿出來,真是,她不是體修嗎?哪來這麼多符!符修什麼的,最討厭了。

  符修→宋清寒。

  秦清見狀收起了手中的爆炸符,打量著謝韶軒說:「三師兄,你是元嬰初期?」

  「是啊!」單細胞謝韶軒還很驕傲的挺了挺胸。

  宋清寒無奈的搖搖頭。

  秦清踮踮腳,拍了拍謝韶軒的肩膀,安慰道:「三師兄,不要自卑,只要你好好努力好好修煉,修為早晚能超越蘇星河的!我輩修行之人 要記住一句話,心中無女人/男人拔劍自然神!」

  謝韶軒聽完愣在原地好一會兒,不是,他這個年紀已經修為已經是元嬰,已經是親傳中的佼佼者了,自卑什麼啊自卑,誰要和蘇星河那個變態比啊!

  「小師妹!」

  秦清沒給謝韶軒說下去的機會繼續道:「三師兄,乘風宗年年第一,那個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的嘴臉你也看到了,所以咱們要努力,第一也該換換宗門了。往大里說咱們要為宗門爭光。」

  「往小里說呢?」

  「往小里說,我跟乘風宗的梁子肯定是結下了,解不開的那種,萬一師兄你們被我連累,到時候被蘇星河揍了怎麼辦,所以咱們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勢必把乘風宗踩在腳下,我們要做第一名!」

  謝韶軒想了想覺得,小師妹說的似乎有道理,乘風宗確實不是什麼大度之人。想著,修煉去了。

  秦清看著謝韶軒離開的背影,很是滿意孺子可教,看來她多少還有點子做傳銷的天賦在身上的,想著走到院子東邊,從儲物戒里掏出一把搖椅,接著又掏出一張石桌,甚至還掏出一個涼亭。

  宋清寒簡直看呆了……不是,儲物戒里有符籙,丹藥,法器,盔甲之類的他能理解,為什麼還會隨身攜帶石桌涼亭?

  秦清看著眼前的一切表示滿意,轉身看到宋清寒,正要開口,宋清寒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小師妹,師兄這就去修煉。」

  說完宋清寒轉身就走。

  秦清:「……」總覺得這個二師兄滑不溜秋的,看不透。

  宋清寒走到大門前,頓住腳步,側身看著秦清問道:「假如乘風宗宗主處置了秦悅他們幾個人,小師妹會拜入乘風宗嗎?」

  「不會。」

  「為何?」

  「如果今日乘風宗能為了得到一個天賦高的弟子處罰別的弟子,那麼他日也會為了天賦更高的弟子處罰我。」說真的乘風宗若真為討好她,處罰那幾個親傳,秦清都要看不起乘風宗了,當然了,氣運之女和氣運之子的也不是鬧著玩的,乘風宗很強。

  宋清寒點點頭,看向秦清的眼光更複雜了。

  「哦,對了。」

  「什麼?」

  「你旁邊這院子是咱們大師兄居住的。」

  「大師兄?」宋清寒這次一說,秦清才想起來他們還有個大師兄,但一直未曾露面。秦清朝旁邊的院子看了一眼,看起來有點荒涼了。

  「那院子有人居住?」怎麼看也不像有人的樣子啊。

  「咱們大師兄名沈驚鴻,常年在外歷練,鮮少回宗門,你知道就行了。」

  「哦,那謝謝二師兄了。」秦清說著對著宋清寒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