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乘風宗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秦清看一眼徐賀:「哦,還舔呢?」氣運之女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什麼舔?」
「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天地良心,秦清這次屬於好心提醒,但是對方領不領情,秦清就不知道了。
徐賀咬牙就要上前。卻被謝韶軒擋在面前。
「我勸你有話好好說,別動粗,不是只有你師妹一個人有師兄。」謝韶軒說給秦清使了個眼神,秦清給謝韶軒豎了個大拇指,一副我明白的表情。
「唉!」秦清嘆了口氣,這徐賀怎麼就不懂呢?呲牙的狗往往傷不了人,想著,飛身一躍到了擂台上。
「不是´•ﻌ•`……」謝韶軒真驚了,我讓你適可而止,在別人的宗門低調點,你上擂台做什麼?
秦清看著擂台下的謝韶軒,朝他比了一個OK,用口型說了句:「我明白。」
謝韶軒扯了扯嘴角,實在是偽裝都笑不出來,焦急的看著秦清心想你明白個屁!這般想著,一隻手握著劍,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宋清寒給的迅移陣。打量了一下在場的人,想著只要在場的蘇星河不攔著他,他應該能安全的把秦清帶走。
其實也不止謝韶軒驚了,在場的大部分人看見秦清一躍而上了擂台,都驚了。
秦清這個名字,短短几日,幾乎傳遍了修仙界,他們自然也都知道,不管是從修仙界版塊上知道的,還是招生大會親眼所見的,反正知道,天品風靈根嘛,宗主想收她做親傳她還不樂意,給的理由是和宗門幾個親傳都有仇,(現在看來這個說法應該是真的。)當日靠著符籙炸了他們親傳師兄和小師妹,氣的宗主報名大會結束之後,狠狠的操練了全宗門上下!只是她到底只是個金丹,上了擂台,符籙不能用,法器不能用,一個金丹就明顯不夠看了。
徐賀氣笑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你知道擂台的規則嗎?你手上那個符不能用!法器也不能用!」
秦清點點頭道:「我知道。」
不是,你知道你還那麼自信,一個金丹,那麼弱那麼自信,圍觀的乘風宗弟子們納悶了。
秦清看向秦悅,一改吊兒郎當,神色認真,語氣冰冷:「秦悅,我挑戰你。」
秦悅本來氣的不行,看到秦清站在擂台上說著要挑戰自己的時候,突然笑了,看秦清就像看死人一般,開口應戰:「好啊!」
謝韶軒看著秦悅倒吸一口氣,元嬰修為……前些日子她分明還只是個金丹中期,短短几日,就元嬰了?說是天賦好,可作為親傳誰還不是個極品靈根呢?
謝韶軒一臉擔心看著台上的秦清。
秦清用口型:「放心。」
徐賀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謝韶軒身邊,打量著他臉上的表情,笑得一臉得意:「連破兩境很稀奇嗎?誰家小師妹還不是個天才了。」
「的!」謝韶軒忍不住罵了髒話,仗著身高優勢低頭瞥了一眼徐賀嘲諷道:「說的好像你是個天才似的!」
徐賀想還嘴,卻是實力不允許,他是個金丹巔峰,而謝韶軒是個元嬰!同齡親傳,劍修蘇星河第一,謝韶軒第二,第三水平基本差不多。
徐賀不甘心恨恨的說道:「有本事你跟蘇星河去打!」
很好,謝韶軒目光移向站在一邊的蘇星河,白衣長劍,挺拔如松,的!怎麼看都討厭!
關於這一點,徐賀倒是和謝韶軒出奇的一致。
也許是這倆人的目光過炙熱(討厭)。所以一邊的蘇星河有所察覺,稍稍側了側頭,愣是一眼都沒有看過來。
看不起人的樣子一如既往,於是徐賀和謝韶軒更氣了!
……
秦悅飛上擂台,此時有位年紀稍大的男子站在一旁大聲說道:「擂台規則,不得使用符籙,不得使用法器,不得傷人性命,一方認輸,擂台比試結束!」
秦悅握著手中的劍,看著秦清笑魘如花:「現在你想下台也來不及了,還是說沒打就準備認輸?」
「秦悅,你知道嗎?我就佩服你這種又自信又無知的樣子!」秦清伸手抽出月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秦悅沖了上去。
「好快!」圍觀中有人驚嘆!
「秦清不是體修嗎?」短短几日已經會用劍了?
「體修啊,所有才有這麼快的速度?」
秦清一出手很快,誰也沒有看到她隔空畫符,印在了秦悅的唇上。
而秦悅自小修煉劍道,拜入宗門以來更是勤奮的練乘風宗青雲劍法,在秦清雙手結印畫符的時候,秦悅的劍朝著秦清的臉上划去,秦清一心二用側頭一躲,堪堪躲過,但耳邊一縷發還是被割斷了。
秦清頭一歪,對此不以為意。
「秦清不是個體修嗎?」有乘風宗弟子湊過來看著擂台問謝韶軒。
也就剛剛那一會兒,謝韶軒還有點擔心,這會兒,謝韶軒摸著迅移陣的手已經放了下來,一手拿劍雙手抱胸,已經不擔心台上的小師妹了。
謝韶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體修就不能是個劍修嗎?」
是啊,雖說體修逼格不高,但是體修轉劍修是最容易的!速度力量,對兵器的把控都是一流。
比起其他人好奇的問題,謝韶軒更好奇,小師妹是什麼時候學會的無敵劍法?剛剛看她起招,謝韶軒就覺得眼熟了,又看了幾招,內心直呼握草!這不是他的劍法嗎?秦清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的?他怎麼一點也不記得教過她呢?
秦清身體的修為是金丹巔峰,秦悅的修為是元嬰初期。
打了幾個來回,秦悅不弱,至少比自己想像的強,這是秦清得出的結論,但是有一點有點奇怪,就是秦悅動用靈力的時候,秦清竟然覺得很親切?親切?什麼鬼?是這具身體和秦悅有血緣關係嗎?這個解釋,秦清都說服不了自己!
而秦悅顯然也覺察到了什麼,臉色越發難看,她以為自己一個元嬰怎麼樣也能吊打秦清一個金丹,就算不能要她命,趁此機會廢掉她也是可以的!畢竟秦清那些爆炸符籙在擂台上是用不得的。可沒想到一境之差,秦清竟然和自己竟打得有來有回,這對秦悅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秦清一邊應付秦悅的劍招,一邊打量著秦悅,主要是劍法這事,秦清只是練了那麼一會兒,只能說照葫蘆畫瓢,真的不太熟練。沒想到這一觀察,發現了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秦悅她,道心不穩!
秦清想到此處,開開心心的,猛地吼了一嗓子:「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驚得秦悅一身雞皮疙瘩。其實不單單是秦悅,擂台下的觀眾都驚了……
唯有謝韶軒這個捧場王很賣力的鼓了幾下掌。
「好!」
以謝韶軒為中心,其他人自覺的往後退,心想:長平宗這個宗門是不是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