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們一臉驚駭地看著面前的乞丐,哪裡還敢上前。
敖烈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簡單,語氣一沉:「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闖我太極玄宮?」
死龜孫兒!
可踏馬是給老子開口的機會了!
敖四海眼神幽怨,張口便道:「俄絲泥四葉葉鴨~」
「說的什麼玩意兒?會不會說人話?」敖烈是半個字都沒聽懂,眉頭皺得老緊了。
「俄絲……」敖四海有些急了,好在從小就機智的他,瞬間就想到了應對之策。
刺啦一聲,撕掉半截衣袖,咬破手指,寫下幾個大字遞到了敖烈面前。
看著那歪歪扭扭的幾個血字,敖烈瞳孔一縮,滿臉不可置信:「你……你是我四爺爺?」
「嗯嗯、」敖四海瘋狂點頭。
「那不可能!」哪知敖烈一把將手中的血書撕得粉碎,朝著空中大力一揚,
寒聲道,「我四爺爺怎麼可能這麼一副鬼樣子?我勸你老實交代,否則我立馬叫人!」
雖然這老畢燈有著洞虛境的修為,自己干他不過,但可以搖人啊!
這裡可是太極玄宮的地盤,還容不得他來撒野。
「俄所滴抖似蒸滴……」
「何人在此喧鬧?」
人未至,一股寒意先到。
不用想便能猜到來人是誰。
「冰長老!」看著款步而來的冰山美人,敖烈上前對其施禮,
出言解釋起來:「不知從哪裡來了一個怪人,硬闖山門,還打傷了守山弟子。」
察覺到對面這個冷冰冰的女人實力不凡,敖四海頓時急了,連忙辯解:「拔絲,俄蒸滴絲泥……」
「住口!無恥老賊,還敢冒充我四爺爺!誰給你的臉?」
敖烈一聲怒斥,打斷他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叫喚,
轉身看向冰瑤,「冰長老,此人惡毒至極!還請您出手將其拿下!」
「嗯~」
冰瑤也注意到面前這個怪人修為在洞虛境,不是敖烈等人能對付的。
微微頷首,示意幾人先行退下。
「鄧衣霞,俄滴……」
「冰之蝶,夢舞!」
冰瑤全然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冰之領域展開的那一刻,寒氣蔓延千里之遙。
宛如凜冬降臨。
無數朵冰花,似那展翅的蝴蝶,從空中翩翩落下。
美麗卻又讓人心生恐懼。
可憐敖四海本就有傷在身,這一路又吃了不少苦頭,靈力僅剩十分之一不到,哪裡躲得過去。
在觸碰到冰蝶的那一刻,身子瞬間凍結,化為了一座人形冰雕,再也動彈不得。
「不愧是冰長老!果然厲害!」
一招就將其制服,敖烈帶頭鼓起掌來。
「牛逼,牛逼!冰長老顏值與實力並存,實乃我太極玄宮形象代表!」
「對對對,冰山女神,果然名不虛傳!」
阿諛奉承之聲不絕於耳,冰瑤心中卻無比反感。
她轉過臉去,聲音冰冷:「把人帶回去。」
看著那逐漸消失的靚麗背影,某狗腿子大力咽了口唾沫,
開始YY起來,「可惜了!白白浪費一副好皮囊!若是咱大少能一親芳澤,那不得爽翻……」
話音未落,刺骨的寒意襲來,狗腿子與敖烈同時也化為了冰雕。
敖烈:「???」
冰瑤的聲音從遠處飄來:「這次算是警告!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話語,我不介意從根源上幫你們去除邪念!」
*
半刻鐘後,二人身上的寒冰碎裂。
怒火中燒的敖烈,劈手兩個大耳刮甩在了狗腿子臉上:「你踏馬YY就YY,帶上老子是幾個意思?」
狗腿子捂著被打腫的臉,小聲嗶嗶:「我這不,想著有好事兒,讓大少你先上麼……」
「那老子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了?」
敖烈被這蠢貨氣得肝疼,抬腿一腳蹬了過去,
指著還處於冰封狀態的敖四海:「咋的?要我來動手是吧?」
「不敢,不敢!這種小事,怎能勞煩大少親自動手?」
狗腿子脖子一縮,連忙上前,將冰人兒給扛了起來。
「先帶回我的住處,本少要好生拷打這廝!敢冒充我四爺爺,今日必讓他嘗嘗我獨創的十八大酷刑的厲害!」
一聽準備施展十八大酷刑,狗腿子們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在太極玄宮,這位大少背地裡可是有著活閻王的綽號。
他所發明的酷刑,殘忍至極,一般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只需一兩招,便能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敖烈齜了齜牙,陰惻惻笑道:「今日,必給這老貨來個一條龍服務!看他那破嘴還賤不賤!帶走!」
「是!」
就這麼,倒霉催的敖四海,被一路扛回了敖烈的大院。
待到寒冰融化之後,他已虛弱到了極點。
狗腿子們很是熟練地將其綁在了人形木樁上。
「糞脹,俄絲泥……唔唔~」
話音未落,一隻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破鞋,被敖烈硬生生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緊接著把手一招:「來啊!先給這老畢燈整個開胃小菜!——蜂蜜雞,安排!」
蜂蜜雞?
吃的嗎?
這龜孫兒人還怪好的嘞!
餓慌了的敖四海,此刻滿腦子都想著食物。
絲毫沒有意識到,噩夢即將開始。
「來了來了!」不多時,狗腿子扛著一個毒蜂窩小跑而來。
沃日!
又是蜂窩!
對待自己人,要不要這麼狠?
敖四海已經被這玩意兒,給蟄出了心理陰影。
他奮力掙扎,嘴裡嗚嗚噎噎叫個不停。
手腕、脖子處都被勒出了血,卻無濟於事。
「哼!老東西,這就是侮辱我的代價!好好享受吧~」
敖烈獰笑著一把拉開他的褲腰帶,把那蜂窩塞了進去,再麻溜地將褲腰帶打了個死結。
蜂窩入褲的那一刻,敖四海那張面目全非的臉,瞬間變得一片赤紅。
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珠子仿佛要瞪出眼眶。
他實屬沒想到,這鱉孫竟如此惡毒!
蜂窩塞褲襠!
這尼瑪人幹得出來的事?
「嗷嗷嗷——」
悽厲的慘叫聲,險些沒震破敖烈的耳朵,見其掙扎得越發厲害,大手一揮,「給我按住!加大劑量!」
畜生!
畜生啊!
敖四海氣火攻心,口吐白沫被硬生生折磨得暈了過去。
「呵~這才剛開始,就不行了?」敖烈抱著膀子冷冷一笑,滿臉鄙夷之色。
正欲讓人加大力度,忽見老傢伙腰間掉下一塊頗為眼熟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