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這麼玩兒是吧?
倆俘虜氣得險些跳起來罵人。
就說,哪個正常人,問得出這麼抽象的問題來?
此時的俘虜二人組,嚴重懷疑面前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這不誠心刁難麼!
見他倆久久不語,池雨輕哼一聲:「我就知道,你倆是在忽悠我!看來,不動大刑是不會招了!」
「講道理。」之前被迷翻那人急了,「你這問題這麼抽象,誰答得上來啊?」
「還講什麼道理?我憑什麼跟你講道理?你答不出來,就是在騙我!砍手!」說著,池雨掄起寶劍就要開剁。
「等一下!我……我踏馬服了你了還不行嗎!」
某人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她折磨崩潰,索性不再隱瞞,哭喪著臉說,「我們其實是黃家三少派來的。」
「唔唔~」另一人不停點頭附和。
「派你們來幹嘛?」池雨明知故問道。
「抓你回去。」
「然後呢?」
「蹂躪致死。」
好!
就憑蹂躪致死這四個字,萬魂幡里必須給他安排一個VIP席位!
池雨接下來又問了那黃家三少的背影身份。
二人如同竹筒倒豆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甚至把那黃家三少二十歲還在尿床的的事,都說了出來。
「這樣啊~」
池雨托著下巴,來回踱步片刻,出言詢問:「如此說來,那黃家三少,就在這黑石城中了?」
二人對視一眼,默契點頭。
「那好,帶路。」
睡不著的時候,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做。
池雨當即決定去會會這十大惡人之一的黃家三少,看看他究竟壞到了哪種程度。
沒想到這女人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俘虜二人組心中暗喜。
這樣一來,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吧!
於是屁顛屁顛地在前方帶路。
*
半夜的黑石城街道上,依舊還有不少人在遊蕩。
打罵聲、哭泣聲,隨處可聞,走不了幾步便有流血事件發生,其混亂程度讓池雨大為皺眉。
果然,在這片土地,善良是不存在的。
「剛剛你悟到什麼沒有?」行走間,池雨隨口詢問身旁的豆芽菜。
「我……」豆芽菜猶豫片刻,慚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師尊,弟子愚鈍,實在是……」
有些話她沒敢說出口,師尊方才的行為,就像是……呃,一個神經病。
「第二課,神經也是神,永遠不要讓任何人猜到你心中所想!」
見她依舊還是一臉茫然,池雨淡然一笑:「沒事,你還小,慢慢領悟吧,我們走快一點。」
「噢~」
*
在倆俘虜的帶領下,抄近道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宅院外。
此時夜已經深了。
不遠處的宅院大門緊閉。
還能說得出話的那名俘虜,自告奮勇道:「我去敲門。」
「敲什麼門?」池雨怪異的目光看了對方一眼,「誰說我要從正門進去了?」
「什麼?你……」
「好了,時辰到,你們也該上路了。」說話間,池雨陡然出手,一把擰斷了二人脖子。
在這黑石城,慈悲便是對自己的殘忍,只有狠辣才能站穩腳跟。
丟開二人的屍體,池雨放出一道神識掃過小院的每個角落,發現裡面修為最高者,也不過金丹境。
索性大大方方地踹門而入。
「哐當~」門板落地時發出的巨響,打破了小院的寧靜。
「什麼人?」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拖槍拽棒從小院內湧出,將池雨圍了起來。
池雨倒背著手,語氣冷漠:「讓你們那個黃家三少,滾出來見我!」
「你誰啊你?三少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咋的,半夜三更寂寞難耐,想找三少尋求安慰啊?」
「嘿嘿,看不出來還挺饑渴的嘛!還帶個小屁孩兒,讓她現場觀摩學習是吧?」
「嘖~瞅這豐滿的身段,肯定是沒少被開發!」
一群狗腿子滿口污言穢語,嘴巴比茅坑還臭,然而池雨並不生氣。
治療嘴臭最好的方法,就是打爛那張臭嘴!
一巴掌一個療程,分分鐘就能見效。
池雨身形一晃,小手揮動間,「噼噼啪啪」一陣響,前一秒還在狗叫的幾人,立馬捂著鮮血淋淋的嘴巴慘叫起來。
「混婆娘,還敢出手打人!」其餘人見狀勃然大怒,揮舞著手中的兵器便要上前。
「住手!」這時,黃家三少黃舒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池雨垂眸看向迎面走來的矮矬肥胖男,淡淡開口:「你就是那黃家三少?」
心中暗嘆:叫少的都這麼猥瑣嗎?
肥、矮、矬,三個字被他解釋得淋漓盡致。
往面前一站,還不及池雨胸口。
「不錯!」
黃舒琅不知她心中所想,猛地將胸膛一挺,抬頭仰望著池雨,「正是本少,如果猜得沒錯,你應該就是殺害馬老五的那個人吧?
你膽子倒是挺大,還敢自己送上門來!」
馬老五是誰,池雨並不清楚。
但這貨長相實在太辣眼睛,一向熱心腸的池某人,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幫他整一下容。
就在她準備動手之際,一股威壓從身後傳來。
人群中,竟不聲不響的藏了一個元嬰一層的老登。
這倒是讓池雨有些意外。
「女人,太過自負可不是一件好事!」黃舒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池雨身上一掃而過。
他舔了舔肥嘟嘟的嘴唇說,「不過你放心,三少我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把我伺候好了,或許還能留你一條賤命!」
而他接下來的舉動,更加坐實了他十大惡人的名號。
只見其當著所有人的面,悉悉索索的解起了褲腰帶,一邊脫一邊說:「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當然知道,這要求我必須滿足。」池雨詭異一笑,不等辣眼睛的一幕出現,長劍一挑。
寒光閃過,黃舒琅只感覺下面一涼,啪一聲,禍根已經落地。
「呃???」
黃舒琅沒料到,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敢出手,一時間有些錯愕。
直到劇痛上頭,他捂著那血淋淋的一片,原地蹦了起來。
「啊啊啊!!」
悽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猶如半夜殺豬,聽得人頭皮發麻。
「三少你沒事吧?」
身旁一小廝急忙上前,不知是有心還是故意,一腳踩中地上的髒東西,直接踩得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