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是你喜歡的人?
沈有清用神識在儲物袋裡掃了一圈。
裡面的東西確實是很多。
這個秘境挺富裕。
「行啊。」沈有清收起桌子上的東西,「如果連雲城內查不到什麼,那我們就出去歷練好了。」
簫刻望著她這樣子,開口詢問,「想去找吃的?」
沈有清點了下頭。
倆人一前一後從屋內出來時,院內並沒有人。
君宿不知道去哪兒了,月尋竹和簫宥齊也不見蹤影。
沈有清想了想,基於對這倆人的信任,她決定先去張家那邊看看情況。
張家。
沈有清帶著簫刻翻牆進去,而後一路摸到新房那邊。
江沉影就那麼站在那看著沈有清和簫刻飛檐走壁,最後從屋檐上跳下來。
看著從天而降的倆人,沈卻鄰有些無語的開口,「這是做什麼?有門不走非得翻牆?」
「這叫做謹慎。」沈有清振振有詞。
看著一身紅裝站在那的沈卻鄰,簫刻愣了一下收回目光看向沈有清,用眼神詢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他代嫁。」沈有清言簡意賅的和簫刻說。
看著女裝一點都不突兀的沈卻鄰,簫刻收回目光沒說什麼。
「怎麼了?」沈卻鄰問。
沈有清走上去坐在一邊看著這幾位,「過來看看你們這邊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暫時沒有。」
沈卻鄰說了一句,目光看向簫刻,「不過蕭二公子來的正是時候。」
他們正想著要不要把簫宥齊喊過來問問。
江沉影冷漠著聲音說,「簫道友,連雲城的事情。」
「知道一些。」清冽疏離的聲音響起,隨後就給眾人講述自己知道的消息。
沈有清撐著臉頰坐在一邊。
——
與此同時。
沈秋落剛從一個洞穴里走出來,收穫匪淺。
同時,她也從裡面了解到了很多消息。
那個名叫石榴的姑娘知道了喬二小姐——喬九笙的計劃,她妄想取代喬二小姐的計劃把自己復活。
喬九笙?
沈秋落邊走邊思索。
山洞內知道的線索和上輩子的一些記憶逐漸拼湊起來。
上輩子她被沈有清這個賤人逼得只能入魔求生,入魔之後在一位魔將手下討生活,成為那位魔將的心腹後,她知曉了不少事。
魔界有一位魔將叫做喬九笙,她心狠手辣,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她有一件極為厲害的魔器,叫做魘血環。
但她還知道一個隱秘的消息,那位魔將喬九笙可是……
想到這,沈秋落眼裡的眸光晦澀起來。
若她沒有猜錯的話,秋子村那邊的那兩口棺槨,一口屬於石榴,一口屬於喬九笙。
上輩子的喬九笙成功復活,這輩子想必也能!
……若是她幫喬九笙一把的話,那喬九笙就會欠自己一個人情。
穩賺不賠啊!
藏住眼裡的算計,沈秋落準備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二師兄和其他幾個師兄。
連雲城。
沈秋落入城之後就聽說了不少消息。
君家和張家陸續娶妻。
君……是那位?!
在魔界混過一段日子的沈秋落可忘不了這個姓氏。
遂,她打算去那邊查看一下情況。
只是,她還沒走出幾步就遠遠的看到沈有清和簫刻在街道上漫步,從容閒適。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一路走到了君家門口,然後進去了。
躲在暗處的沈秋落看著那塊門匾,眼裡浮上深思和不解。
沈有清怎麼會和君家扯上關係?
「不處理了?」簫刻牽著沈有清的手往主屋走去。
他們兩個可不是什麼蠢貨沒察覺,那沈秋落跟了他們一路,也不知道想幹什麼。
沈有清意味不明的開口,「不急。」
沈有清朝著主屋那邊走去,路上遇到了簫宥齊。
「回來了。」簫宥齊冷漠的聲音響起,「正好有事情要說。」
沈有清點了點頭。
等到主屋那邊,簫宥齊將原石和兩個掛件遞給沈有清,隨即說了一下他的發現。
等他說完,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的君宿幽幽開口,「有事。」
沈有清看過去。
君宿跨過院門走進來,病懨懨的聲音有些低,「夫人,有個人想要求見我。」
刺耳的稱呼讓簫刻眸中神色一沉。
真想把他的嘴巴給縫起來!
「這種事問我幹什麼?」沈有清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清冷的聲音透出幾分無語,「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君宿也不惱,他慢吞吞的開口,「那個人和你有幾分相似。」
和她有幾分相似?
沈秋落?
「你去見。」沈有清抽出手站起來,準備同君宿過去,「我在後面聽。」
手裡一空的簫刻低眸看了眼,隨即目光落到沈有清身上。
「師兄,你把張家那邊的事情和蕭少主說一下。」丟下一句話,沈有清和君宿走了。
等沈有清和君宿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後,簫宥齊看向簫刻。
站在那兒的簫刻冷沉又陰翳。
簫宥齊屈指敲了敲石桌的桌面,聲音將簫刻的目光吸引過來。
見自家弟弟那眼神,簫宥齊坐在凳子上,「魂都要跟著沈二小姐飄走了。」
想來,若非君宿那麼重要,只怕簫二已經把人弄死了。
簫刻收回目光冷嗤了聲。
就那其心可誅的君宿,他怎麼可能放心清清呢。
「行了。」簫宥齊擺了擺手,「一副不值錢的樣子,來說說張家的事。」
趕緊說完事,簫二也能追過去。
他這副樣子簡直是……
「都在啊。」優雅矜貴的聲音傳來,月尋竹出現在門口,「我這裡正好有些事情。」
簫宥齊看了眼簫刻,便知道自家弟弟是沒可能追過去了。
也不知道簫二幹了什麼,竟惹得這位月少主看他極為不順眼。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也能理解。
這邊。
顧及著君宿的身體,沈有清走得不快。
慢吞吞跟在後面的君宿望著前面窈窕清冷的身影,想到那位強勢霸道、處處在宣示主權的男人,他的眸色晦暗不明。
前往正廳的路上有些安靜,最後還是君宿有些病態虛弱的聲音打破了安靜,「夫人,那位公子……是你喜歡的人?」
「談不上。」沈有清坦然開口。
不是嗎?
君宿眼裡掠過暗色。
可為什麼他覺得沈有清對那個男人非常不同呢?
那男人的舉止是何等放肆,可沈有清卻一個字都沒說過。
「那他……」君宿斟酌著用詞開口,「是些孟浪了。」
想到簫刻那狗脾氣,沈有清不置可否。
閒來無事時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霸道小心眼,占有欲重。
但他真誠、熱烈、會尊重自己。
「他那個脾氣是古怪了些,可人挺好的。」沈有清抱著胳膊,「談不上喜歡,但他確實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