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玄天宗,還有未來嗎

  「哈哈哈……一群廢物!連個破陣都做不到,還妄想跟我們魔族斗?」魔族統領囂張的聲音在雲清宗上空迴蕩,語氣中充滿了對這些正道修士的不屑。

  他身後的魔族弟子們也跟著哄堂大笑起來,仿佛在看一群跳樑小丑般,肆無忌憚地嘲諷著:「就憑你們這些所謂的天才,也想跟我們聖使大人斗?簡直是自尋死路!」

  「我看啊,他們現在估計嚇得腿都軟了吧!哈哈哈……」

  就在魔族肆意嘲笑之時,玄天宗的四個親傳弟子卻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冷嘲熱諷,反而自顧自地湊在一起,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

  他們時而低頭私語,時而抬頭觀望,時而又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劃著名,完全無視了周圍緊張的氛圍,仿佛在進行什麼神秘的儀式一般。

  這一幕自然落在了其他門派弟子的眼中,尤其是與玄天宗較為熟悉的陸驚寒、葉星言、蔣浩宇、柳如煙、葉婉兒、段愷鋒等人,更是對玄天宗四人的行為感到好奇。

  「他們又在搞什麼事?」葉星言忍不住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難道他們有辦法破陣?」

  陸驚寒搖了搖頭,目光緊緊地盯著玄天宗四人,心中同樣充滿了好奇。

  「可是,溫酒不是還在裡面單打獨鬥嗎?莫非溫酒已經神機妙算到這個地步了?」蔣浩宇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這……溫酒只是個厲害的美女,你們也不必把她說的跟神仙似的,壓力多大,不過小酒那邊到底怎麼樣了啊?」柳如煙和葉婉兒也擔憂地附和道。

  一想到溫酒,幾人的心都懸了起來,他們現在只能希望溫酒平安無事。

  而此時,虞錦年和時星河也在暗中觀察著眼前的陣法。

  「二師姐,你說這陣法,看著怎麼有點眼熟呢?」時星河撓了撓頭,總覺得這陣法似曾相識。

  虞錦年秀眉微蹙,她也覺得這陣法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難道是……」虞錦年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這該不會是魔族術法大全里記載的『萬魔噬魂陣』吧?」

  「什麼?萬魔噬魂陣?」時星河聞言都瞬間有些繃不住表情,聽師姐這麼一說,似乎之前看的書已經浮現在腦海中了。

  「如果真的是『萬魔噬魂陣』的話,那就麻煩了……」虞錦年臉色凝重地說道,「這陣法極其歹毒,一旦被困住,就會被陣法吸食魂魄,最終變成一具乾屍。」

  「我覺得師姐你說的是對的,」時星河想起剛才那兩個送菜的弟子。

  虞錦年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緊鎖,他們也是第一次眼睜睜看著修士就那樣死在眼前,心中還是有些介懷的。

  玄天宗四人的奇怪舉動終於引起了魔族統領的注意。

  「喂!你們幾個在幹什麼?」魔族統領怒吼一聲,打斷了眾人的思緒,「難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嗎?」

  顧瑾川聞言,緩緩地抬起頭,漫不經心地看了魔族統領一眼,語氣敷衍地說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但你先別吵。」

  顧瑾川的舉動頓時激怒了魔族統領,他怒吼道:「找死!給我殺了他們!」

  雲海看向鴻羽道君,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好奇,「鴻羽兄,貴派弟子這是在……」

  鴻羽道君捋了捋鬍鬚,故作高深莫測地說道:「咳咳,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

  實際上,他心裡也在暗暗嘀咕:這幾個臭小子,又在搞什麼鬼?

  鴻羽道君眼角餘光瞥見自家那幾個小崽子還在那兒嘀嘀咕咕,心裡好奇得緊,恨不得立馬衝過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鴻羽道君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季向陽,示意他去打探一下情況,看看這幫崽子們又在搞什麼么蛾子。

  季向陽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向鴻羽道君,這老傢伙又在搞什麼鬼?

  鴻羽道君見季向陽一臉茫然,頓時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瘋狂暗示:那邊!自家弟子!快去!

  季向陽順著鴻羽道君的眼神看過去,頓時來了興趣,難道是溫酒那丫頭又給他們布置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任務?

  魔族統領一聲令下,身後黑壓壓的魔族大軍頓時如同潮水般湧向雲清宗。

  五位掌門首當其衝,各自祭出法寶,迎戰魔族大軍,一時間,五彩斑斕的法術光芒照亮了整個夜空,刀光劍影。

  季向陽仗著自己修為高深,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左衝右突,硬生生在混亂的戰場上殺出了一條血路,朝著玄天宗四人的方向殺去。

  季向陽好不容易擠過人群,還順手拍飛了幾個想要偷襲的魔族小嘍囉,這才來到了玄天宗四人的小圈子外。

  白晏雎手持長劍,目光如電,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一旦發現有魔族靠近,便毫不猶豫地揮劍斬殺,劍氣縱橫,殺氣騰騰。

  季向陽看得滿意至極,這小子終於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好樣的。

  季向陽剛想開口詢問他們在幹什麼,就聽見虞錦年一錘定音地說道:「就這樣試試吧!」

  季向陽:???

  試試啥?試什麼?他剛過來,啥都沒聽到啊!

  季向陽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的四人,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虞錦年和時星河二人仿佛沒有聽到周圍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一般,淡定地從儲物袋裡掏出符筆和符紙,開始專心致志地畫起了符籙。

  季向陽額角一跳,啥情況啊,在這種場景畫符?

  季向陽再定睛一看,頓時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這畫的不是魔族的符籙嗎?!

  季向陽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這幾個小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難道他們被魔族給策反了?

  季向陽心中頓時閃過一百種可能性,但都被他一一否決了,這幾個小傢伙雖然平時不著調了一些,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季向陽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唯一一個閒人顧瑾川,希望他能給自己解惑。

  顧瑾川看到季向陽來了,頓時眼前一亮,一把拉住季向陽,熱情地說道:「師伯,您來得正好,我們正缺人手呢,快來一起畫符!」

  季向陽:???

  畫符?畫什麼符?

  季向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顧瑾川強行塞了一支符筆和幾張符紙,然後就被迫加入了畫符的行列。

  季向陽一邊機械地畫著符籙,一邊在心裡瘋狂吐槽: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怎麼跑到這裡來畫魔族的符籙了?

  季向陽看著眼前這群弟子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溫酒標誌性的略帶猥瑣的笑容,仿佛四個溫酒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完了,這群小傢伙徹底被溫酒那丫頭給帶歪了,玄天宗……還有未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