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走!去打劫!

  「喂,小師妹,醒醒,別演了!」玄天宗眾人回到靈舟上,時星河試圖叫醒溫酒。

  「?小師妹?」虞錦年見溫酒沒有動靜,真正的緊張起來。

  「我去喊瑾川來。」白晏雎身形迅速。很快顧瑾川就被白晏雎拎來,後面還跟著蘇星。

  「怎麼了,聽說我那柔弱的小師侄真的昏迷了?」蘇星推開了正在給溫酒把脈的自家徒弟,用神識檢查了一下溫酒的身體。

  他深深皺起眉,「這……」

  「師父怎麼了?小師妹怎麼回事?」顧瑾川也緊張起來。

  三人都緊張地看著他。

  「小師侄恐怕……」蘇星頓了頓,長嘆一口氣。

  虞錦年緊張的抓住了蘇星的胳膊,「怎麼了師叔!」

  「小師侄恐怕是睡著了。」蘇星笑出了聲。這孩子是真的年輕啊,說睡就睡。

  ……有病。

  玄天宗山門前,彩旗飄揚,人聲鼎沸。

  「溫酒!你們終於回來了!」

  「師兄們威武!師姐霸氣!溫酒溫酒!天下第一!」

  「溫酒,你太厲害了!我從還沒見過如此精彩的試煉!哈哈哈!」

  ……

  溫酒等人剛從飛舟落地,就被熱情的師弟師妹們團團圍住,歡呼聲震耳欲聾。

  掌門笑得合不攏嘴,捋著鬍鬚道:「好!好!好!此次試煉,你們都辛苦了,我為你們感到驕傲!」

  裴惜雪看著被眾人簇擁的溫酒,眼中滿是欣慰和自豪。

  「小酒,你這次做得不錯。」裴惜雪走到溫酒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溫酒挑眉:「師父,那我可以……」

  裴惜雪無情打斷:「不可以。」

  溫酒:……太冷漠了!我只是想休息,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

  試煉結束已經過去十天了,九華派卻遲遲沒有動靜,引得玄天宗上下不滿。

  閻玉山在做什麼?

  他比任何人都要關注著溫酒的消息,他派出去的弟子每天都會將玄天宗的動靜事無巨細地匯報給他。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閻玉山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茶水四濺,碎片飛舞。

  「掌門息怒!」跪在地上的弟子瑟瑟發抖,不敢抬頭。

  「息怒?你讓我如何息怒?」閻玉山怒火中燒,「那溫酒分明就是裝的,她根本就沒有受傷!」

  「可是……可是我們看到的溫酒確實是傷重臥床……」弟子戰戰兢兢地說道。

  「哼!他們當然要演!!」閻玉山冷哼一聲,閻玉山越想越氣,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溫酒耍了一道,而他卻無計可施。

  「可惡!可惡至極!」閻玉山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去!給我繼續盯著!我就不信,她能裝一輩子!」閻玉山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弟子遵命!」弟子如蒙大赦,連忙爬起來退了出去。

  閻玉山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玄天宗,議事大廳。

  「這閻玉山到底想幹什麼?都十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裴惜雪氣憤地拍著桌子,怒氣沖沖地說道。

  「我看他就是想拖延時間,等大家把這件事淡忘了!況且他還每天派人來打探小酒的狀況,還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呢。」蘇星冷哼一聲,眼中滿是嘲諷。

  「可是,他一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件事就一日不能算完!」裴惜雪緊握著拳頭,眼中滿是怒火。

  「師姐,你別著急,咱們不行就主動出擊。」季向陽提議道。

  越向笛冷笑道,「我看他就是想拖,拖到這件事不了了之!」

  裴惜雪怒氣沖沖地站起身說道,「我這就去九華派,我倒要看看,他閻玉山到底想幹什麼!怎麼他的弟子是寶貝,我們的都不是了?」

  「師姐,冷靜!」蘇星連忙拉住裴惜雪,「你這樣衝動行事,只會中了他們的圈套!咱們現在本是占理的,你這打上去就不一樣了!」

  「你們真是膽小,怕什麼!」裴惜雪氣憤地說道。

  「你們去把溫酒叫來。」蘇星吩咐弟子,他總覺得溫酒的腦袋瓜子裡都是壞水,說不定她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不多時,溫酒便被弟子帶到了議事大廳。

  「師父,師叔,師伯,你們找我?」溫酒疑惑道。

  蘇星擺了擺手,「溫酒啊,你師叔師伯們都在這裡,你有什麼想法,就大膽地說出來!」

  「想法?」溫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什麼想法?」

  「就是關於九華派的事啊!」蘇星提醒道。

  「哦,你說這個啊。」溫酒恍然大悟。

  蘇星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溫酒,你鬼點子多,你說說,咱們該怎麼辦?」

  溫酒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師父,師叔師伯們,我倒是有個主意。」

  「快說,快說!」眾人頓時來了興趣,紛紛催促道。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溫酒湊到蘇星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蘇星聽著溫酒的計劃,眼睛越來越亮,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

  「妙啊!真是妙啊!」蘇星忍不住拍手叫好,「溫酒,你這腦袋瓜子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多鬼點子?」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一。」溫酒謙虛地笑了笑。

  「好,就這麼辦!」蘇星一錘定音,「惜雪,你按照溫酒說的去做,我們幾個老傢伙給你撐腰!」

  「好!」裴惜雪興奮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哈哈哈,閻玉山,這次,我要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向來注重規矩的越向笛此時也是難得沉默,親傳都是自家的寶貝,護著都來不及,竟還能在外面受欺負!若不是宗中的有個主事的,他恨不得也加入。

  至於掌門……掌門不重要。

  「走!這次定要暴打他一頓出出氣!」裴惜雪一甩衣袖,帶著幾位弟子御劍而去。

  身後跟著季向陽。

  「怎麼了?怎麼師叔師伯們怒氣沖沖地出去了?」

  「不知道啊!」

  「你們不知道嗎?那九華派的此次試煉欺負咱們溫酒來著?」

  「臥槽!那裴長老這暴脾氣,不得把九華派拆了啊!」

  九華派大殿內,閻玉山正襟危坐,臉色陰沉。

  「掌門師兄,玄天宗來勢洶洶,恐怕來者不善啊!」一位長老憂心忡忡地說道。

  「哼!他們還敢來我九華派撒野不成?」另一位長老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話音剛落,大殿外便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閻玉山!滾出來!」裴惜雪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震得整個九華派地動山搖。

  閻玉山臉色一變,連忙起身走出大殿。

  「裴峰主,你這是何意?」閻玉山強壓著怒火,沉聲問道。

  「何意?我徒兒在秘境中險些被你徒弟所害,你九華派卻包庇兇手,遲遲不給我玄天宗一個交代,這就是你的處理嗎?!」裴惜雪怒目而視,氣勢逼人。

  閻玉山心中暗罵薛沐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裴峰主,此事尚有疑點,我九華派定會徹查到底,給你玄天宗一個滿意的交代。」

  「徹查?我看你是在包庇你的好徒弟吧!」裴惜雪冷笑一聲,「今日,我便要替我徒兒討回公道!」

  說罷,裴惜雪便要動手。

  「裴峰主,你這是要與我九華派開戰嗎?!」閻玉山臉色大變,厲聲喝道。

  「戰便戰!我玄天宗何懼之有?!」裴惜雪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