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面的八轉、九轉,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因為按照之前聊天群給的信息,九轉應該是能達到真仙級別的。
雖然說不同體系,不能放在一起比較,但他總感覺不太對勁,難道到了九轉還有一次質變嗎?
思考了一段時間,他也把這件事放了下來。
……
躺在床上,岳羽逐漸進入夢鄉。
他感覺到,在某個特殊的空間維度里,有某樣東西與他有著聯繫。
順著這種聯繫,岳羽進入了夢境世界月之暗面,也就是月神使徒們進行月神試煉的地方。
「書店?」岳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笑著搖了搖頭。
在這夢境中,除了參與試煉的人,其他人在夢境中的身份應該和自己現實中的身份有一些關係。
比如說要是對策局的人,在夢境中就可能是錦衣衛之類的執法組織。
不過……這麼說的話,為什麼自己會是一個書店店主?
岳羽陷入了沉思,按理來說,自己是個老師,怎麼換算自己都應該是個私塾先生的吧?
難道說因為自己有掛,在其他人看來什麼都會,默認把自己看成了人體圖書館?
這說法也太牽強了吧?
算了算了。
他嘆了一口氣,從書店的書架上取下來一本書。
定睛一看,上面的背景是黃色,然後有著一個身著黑衣和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的半身。
岳羽將書翻開,大致看了一下內容,講的就是自己獲得聊天群之後至今的故事。
「哎,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岳羽苦笑了一下,把書放下,準備出門去逛逛。
「嗯?」他的眼神微微一變,好像離自己書店不遠的地方有人打起來了。
他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一個公園的上空。
「已經開始了嗎?」他低語了一句,把目光放在了一個藍發女孩身上。
這就是這個遊戲的主角,也就是之前他去見過的那隻貓,露娜。
岳羽也懶得看他們把狗腦子打出來,直接壓制了除露娜之外的幾個月神使徒的靈氣波動。
在面對著幾個上了debuff的敵人,露娜直接猶如無人之境,直接開啟無雙模式割草。
岳羽在她割完草之後,直接一悶棍下去。
在幾人都倒了之後,他上前把幾人瘋狂搶奪的銀月之晶拿到手裡。
還沒來得及把玩,就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就有人來了嗎?
岳羽微微皺眉,一隻手拿著銀月之晶,另一隻手提著露娜後頸處的衣服,消失在了原地。
姍姍來遲的也是岳羽他們的老熟人,古月軒。
他看到公園裡一片狼藉,心裡一陣怒火湧起:「太囂張了,當著我們的面居然還敢鬧事!」
……
回到自己家書店,岳羽把露娜扔到了沙發上,把那顆銀月之晶拿起來仔細端詳。
「裡面有個一股挺高級的力量。」岳羽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銀月之晶:「而且它好像還和某個地方或者某個人有聯繫。」
「嗡嗡!」銀月之晶突然閃爍了起來。
「這是在抗拒我嗎?」岳羽顯得有些意外,這是因為自己不是月神使徒嗎?
每顆銀月之晶都會有不同的功能,岳羽稍微感知了一下,這顆的功能應該和隱匿有關。
「那這顆石頭,是給爸媽還是給任索?」岳羽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做出了決定。
當然是給他的好兄弟任索啦!
他父母都是四轉級別的修士,自保能力還是有的。
但索仔就不一樣了,那個弱雞打個古月軒都要死要活的,能有什麼自保能力?
隨後他大致感知了一下任索還有古月言的方位,把銀月之晶丟到了露娜身上。
然後就拎著個藍發美少女找任索去了。
一個小診所中,岳羽還有露娜的身影出現在了裡面。
但看到古月言的裝束,岳羽長大了嘴,還發出了不明意義的叫聲。
「哈?你們可真會玩。」他的表情玩味:「緊身護士制服,超短裙,過膝襪……」
任索看到岳羽出現在了這裡,下意識的心裡一抽,怎麼這個人又在這種時候出現在了我面前?這麼陰魂不散的嗎?
欸?等等。
為什麼我要說又?
任索在思考,古月言在旁邊羞憤欲死。
一個學生對自己老師暗生情愫,然後本以為找到了機會能和她暗戀的那個人共處,穿上了一些情趣類型的衣服。
這個時候被另一個老師撞破了,直接社會性死亡了好嗎?
嚴重程度可能就比手藝活時被父母撞破的青春期男孩子要稍好那麼一點。
古月言從旁邊扯下一件大衣披在了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羞惱的問:「岳老師,你怎麼在這?」
「我啊?」岳羽指了指自己,然後把手裡的露娜提了起來,把臉上玩味的表情稍微收了收,道:「我是來給你們送快遞的。」
「快遞?」任索回過神來,茫然的看向了岳羽提著的東西。
「我覺得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吧?」岳羽把露娜推到了任索的懷裡,再給了古月言一個眼神。
古月言也非常配合的開始吃醋:「索先生,請把你的手放開好嗎?對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動手動腳可不紳士。」
「對哦。」任索也反應了過來,轉而興高采烈的道:「那就月言你來吧!」
「我來?」古月言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很簡單的。」任索說了一句,就抓起了古月言的右手。
古月言被任索抓手,又當著岳羽的面,羞恥的閉上了雙眼。
「趕緊的,摸摸她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任索看著古月言一副不敢睜眼的可愛模樣,催促道。
「啊?哦,好。」古月言睜開了雙眼,心裡滿是遺憾,怎麼這時間不再持續長一點呢?
很快,古月言就從露娜身上摸出了那顆銀月之晶。
「這顆寶石可以加強我的覺醒法術,還能讓我免受其他使徒的偵查。」古月言感知了一下效果,驚喜的說道。
任索也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可以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苟住了。
然後他突然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話說,羽哥你是怎麼遇到露……這傢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