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岳羽就把小卡比獸丟到三神那邊去了。
因為他家說小的話並不算小,但要容納小卡比獸的進化體卡比獸還是有點勉強。
對,他能感覺得到,小卡比獸已經在進化的邊緣了。
如果不用不變石壓制的話,這幾天估計就能進化了。
但岳羽又怎麼會去壓制呢?
卡比獸當床有多舒服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失了智才回去給小卡比獸用不變石。
就這樣的平靜的過了幾天普通生活,事情還是找上門來了。
「準備一下,明天對策局內部會有一場切磋,你一定要上!」於匡圖發了一條信息給他。
「憑什麼?」岳羽非常不爽,我特麼又不是對策局的人,起碼現在不是。
「這可不是我要求的,你願意來就來,不來也行,但岳教官會幹出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於匡圖發了一條語音,讓聽到他這種賤兮兮的語氣的岳羽很生氣。
「行!你等著!」岳羽發了一條語音給他,立馬消失在了原地。
對策局,副局長辦公室。
於匡圖嘴角的笑意還沒有消去,岳羽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淦!草率了,忘了這貨能隨時過來暴打我,而我又打不過他。
「羽啊,堂堂四轉大能來我這裡,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於匡圖開啟了說鬼話模式。
「呵呵,看來任索把你調教的不錯啊,你現在都已經變成了他的模樣了。」岳羽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
「你……」於匡圖被這麼一說,正準備發怒,讓對面那個人知道什麼叫做官大一級壓死人。
「你什麼你,說你兩句你還有意見嘍?」岳羽鄙夷的道:「這個樣子還怎麼去打對策局的友誼賽?」
「呵呵,就那幫臭魚爛蝦,就算我讓他們兩隻,他們都不一定打的過我。」於匡圖嘴硬道。
「真的嗎?」岳羽表情猖狂了起來:「為了以防萬一,我覺得有必要給你來一次教學,免得到時候你這個火系覺醒者被別人吊起來打。」
話說完,他也沒給於匡圖反駁的機會,直接禁錮住他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兩個小時之後,對策局辦公室。
於匡圖目送走了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開心氣息的岳羽,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不過雖然他的心態已經接近爆炸,但他的修為距離四轉也不遠了。
說不定明天一個激動,就能突破四轉,真正的踏入超凡,產生質變。
第二天。
「索啊,這次要不要再上台把火哥暴打一次?」岳羽一邊擼著任索的頭髮,一邊問道。
「別鬧……」任索無奈:「我們幾個都是天蓮學院的,怎麼可能打內戰?」
「是這樣嗎?」岳羽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那你準備打對面的哪個?」
「羽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堂堂一個治療修士,當然是在場下當一個醫生救死扶傷了。」任索道。
「真的嗎?」岳羽笑了笑:「看到對面那個看上去就比你帥了幾個檔次的修士了嗎?」
「怎麼?」任索扯了扯嘴角。
「據我所知,他在以前沒有靈氣復甦的時候,是武術世家的傳人,還被火哥吊打過。」岳羽說出了他的來歷。
「那又怎樣?」任索問。
「你要想一下,之前你把火哥吊起來打過,然後對面那傢伙又被火哥吊起來打過,四捨五入一下不就是你把他吊打過?這人家不肯定要來找場子?」岳羽嘗試忽悠任索。
任索:???
岳羽見任索不上當,也是暗罵了一句。
這個人真的是離譜,在正事上面智商連普通人都不如。
但在這種損友之間互搞心態的方面,反應快的離譜。
「不止這個,你知道他叫什麼嗎?」岳羽只好再多透露一點東西。
「叫什麼?」任索已經決定,不管岳羽說什麼他都不會上套。
「古月軒,怎麼樣,想到了什麼沒?」岳羽嘿嘿一笑,說道。
「姓古啊……等等,月言和他有關?」任索瞪大了眼睛。
「當然,現在有沒有想法了?」岳羽問道。
「能有什麼想法?唯一的想法他們家的基因也太好了吧?個個俊男美女,還都是修士。」任索有點羨慕。
「你……」岳羽無奈,這種人怎麼還沒被蠢死?
「鹹魚二等兵,在嗎?」無奈之下,他只好給林羨魚發了一條消息。
「在。」林羨魚很快就回了一條消息:「岳老師有什麼事嗎?」
「我在xx地方等你,趕緊過來,有一件關乎小月言還有你任大哥的終身大事,非常需要你來幫忙。」他又發了一條信息給林羨魚,就前往說好的地方等她。
「不管怎麼樣,忽悠任索和古月軒打一架,能不能辦到?」岳羽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鹹魚二等兵,問道。
鹹魚二等兵一頭霧水:「岳老師,起碼先給我講一下發生了什麼吧?」
「好……」岳羽答應了下來,向林羨魚大致說了一下他的想法。
「班長她確實好像和家人關係不太好……」林羨魚若有所思。
「對啊,所以你身為她的閨蜜,不更應該多上上心嗎?」岳羽理所當然的道。
「話是這麼說,但老師你為什麼會對這事這麼上心?」林羨魚察覺了要素。
「不為什麼,畢竟我和任索是好兄弟嘛。」岳羽臉上露出了謎之微笑。
「可別……」林羨魚打了個寒顫:「我總感覺岳老師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
「是嗎?」他的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或許我也有那麼一丟丟的私心,但是你要相信,我真的是為了任索下半生的幸福。」
「呃…」林羨魚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算了,她怕知道的太多被岳羽滅口。
不久之後,在兩人的合力助攻之下,任索終究是和古月軒對上了。
但在任索上場之後,東承靈還有喬木依就提著不敢動的林羨魚走了過來。
「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東承靈把林羨魚丟在地上,平靜的對岳羽說道。
「對,不止這件事,我們還有點老帳要算一下呢!」喬木依用那狹長的眼睛盯著他,嘴角勾勒出若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