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笑道:「我也是看在你穿上女裙的份上才給你做。Google搜索閱讀」
王婉之嫣然一笑:「早些時候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穿女裙,分明就是你心甘情願。」
謝傅道:「我一早大就偷偷到你房外瞧看,看上你穿上女裙,我才去買鴨子。」
王婉之一愣之後,笑道:「信口雌黃,你不願意承認就罷。」
「我承認我承認,我是心甘情願為你做, 你想吃什麼東西,我都給你做,就算你想吃我身上的肉,我也切下來給你做。」
驟然的攻勢,讓王婉之臊得粉臉飛紅,指著碗轉移話題道:「你怎麼吃這種寒酸東西?」
謝傅應道:「沒人給我做好吃的啊?」
王婉之輕輕道:「我不會做。」立即恍覺人家又沒讓她給做, 忙補充一句:「沒人給你做,你廚藝這麼好, 可以自己做啊。」
「自己做的不香,你給我做好嗎?」
王婉之一窘:「都說我不會了。」
「如果你會,你願意不願意?」
王婉之不應聲,看著謝傅眼巴巴的等著她回答,忍不住一笑:「我想……願意吧。」
謝傅立即道:「那我教你啊。」
「額……好。」
謝傅問道:「進過廚房嗎?」
王婉之輕輕一笑:「進過,沒動手過。」
謝傅又問:「不喜歡下廚房?」
這話王婉之不知道怎麼回答,不會不代表不喜歡,仔細想來應該說她沒有下廚房的契機吧,嘴上應道:「不過我現在很感興趣。」
「不喜歡的東西,我不強迫你。」
「喜歡。」王婉之給予肯定的回答。
謝傅神秘一笑。
王婉之問:「你笑什麼?」
謝傅解釋一句:「下廚房可都是些髒活累活,可不像舞文弄墨。」
王婉之應道:「那我肯定喜歡。」
「那拭目以待。」
謝傅說著剛要靠近,突然止步,與王婉之保持距離,從一側繞過率先走進廚房。
王婉之跟了上去,謝傅猛然回頭:「你等一下,我先把廚房給清理一下。」
王婉之笑道:「我一旁看看可以嗎?」
謝傅愣了一下,脫口道:「不可以!」
「為什麼?」
「我怕你羞得逃走, 這廚藝學不成。」
王婉之有點理解不了謝傅這話, 笑道:「你小看我了。」
「反正你等一下就是。」
謝傅疾步走進廚房去, 找了根粗繩,準備先將惡龍束縛住再說,每次幹這事都覺得十分荒誕。
謝傅的古古怪怪讓王婉之產生好奇,靠近廚房門口,隔門望著。
只見謝傅背對著自己,將衣服下擺撩起咬在嘴裡,雙手似乎拿著一根繩子,在大腿位置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你在幹什麼,不是說清理廚房嗎?」
王婉之聲音飄來的同時,嘣得,繩子竟被直接彈開掉下。
謝傅直接蹲了下去,撩起的下擺盪下遮住,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我的姑奶奶,不是讓你外面等著嗎?」
「你受傷了嗎?」
王婉之關心著走近,蹲了下來,幫謝傅撿起繩子。
我的天啊!謝傅心中叫苦連天,這算什麼事啊。
王婉之見謝傅臉色難看, 輕道:「要不我看看。」
這話在此時此刻充滿了誘惑力, 謝傅差點就從了, 可他卻十分清楚, 一旦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最後會演變成強行欺辱她。
謝傅冷聲拒絕道:「馬上出去,我叫你進來再進來。」
王婉之起身走了出去,背身站在門口,謝傅聲音飄來:「再走遠一點。」
王婉之又再走了幾步,身後傳來窸窣的聲響,雖然心中好奇,卻沒有轉身打擾。
過了一會之後,謝傅才如釋重負道:「好了,可以進來了。」
王婉之走進廚房,見謝傅滿頭大汗,似經歷了一番痛苦折磨,心中更是好奇:「你到底怎麼了?」
謝傅淡道:「說了你也不信。」
「你說,我肯定信。」
謝傅轉移話題道:「會生火嗎?」
「額……可以試一試。」
「那你試一下,剛好柴火不夠,我去砍點柴火。」
王婉之費了些功夫點燃灶內,有了火苗,慢慢的將木柴塞入灶內。
火燒的越來越旺,在火洞內噼啪作響。
聽著這悅耳聲音,王婉之心中雀躍喜悅,又塞了幾根木柴進去,只感覺這事比寫字作畫有趣多了。
「咳咳咳……」
炊煙從廚房煙囪裊裊升起的同時,王婉之被柴煙嗆的掩鼻咳嗽。
雙眼也被熏得發紅,有些狼狽的蹲在灶台前,身上的白色衣裙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沾上黑灰和塵屑。
谷擝
她一邊掩鼻一邊擦著被熏得不停流淚的眼睛,同時也在臉蛋上留下了一片一片的黑灰。
見謝傅還沒有回來,王婉之疾步走到屋檐下,似邀功一般對著正在砍柴的謝傅朗聲道:「我生好火了。」
謝傅抱著木柴走了過來,看見她的臉黑一塊白一塊,一副在火灰里撲棱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笑。
王婉之並不知道自己臉上一片烏黑,「你又笑什麼?」
謝傅裝作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我能親口對你說嗎?」
王婉之清澈明亮的眸子透著幾分疑惑,點了點頭。
謝傅將臉靠近,王婉之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失禮的地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裙。
、啵的一聲,謝傅卻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王婉之頓時被親懵了,捂著臉,眸子睜大錯愕的看著謝傅,「你幹什麼?」
謝傅笑道:「親口啊,你答應的啊。」
王婉之脫口道:「不要臉!」
「不要臉啊。」
謝傅冷不丁就在王婉之紅唇親了一口。
王婉之頓時又羞又惱,氣的跺腳,手指謝傅:「你……你……你……」罵人的話卻說不出來。
謝傅見她氣嘟嘟的樣子,心中感慨,能夠讓你如此窘迫,我也足可自傲了,嘴上笑道:「婉之,你真可愛。」
王婉之漲紅著臉,瞪了謝傅一眼,轉身走進廚房去。
謝傅跟了進去,其實他此刻並不好受,只要跟王婉之離的近,他的心情都無比蓬勃著。
倒是教了她一些生火的技巧,又教她架鍋燒水。
交代了她一些事宜之後,離開廚房去宰殺鴨子。
將鴨子滌乾淨之後、用上佐料和鹽醃上一會之後,返回廚房。
王婉之見謝傅回來,烏黑的臉透著興致勃勃道:「謝傅,接下來該怎麼做?」
謝傅問了一句:「會切菜嗎?」
王婉之露出苦笑:「試試吧。」
走到砧板,拿起沉甸甸的菜刀,扭頭看了謝傅一眼。
謝傅只是將蔥遞了過去,卻打算讓王婉之先試一試,凡事都是要自己先動手感受一下,再教導方法。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王婉之切起蔥來,初始笨拙,不過她切的緩慢,倒也慢慢適應。
謝傅問道:「感覺怎麼樣?」
王婉之問道:「你不怕我切到手嗎?」
謝傅應道:「你切到手,我肯定要心疼的不得了。」
王婉之輕笑:「油嘴滑舌。」
謝傅笑道:「你嘗過嗎?」
王婉之扭頭疑惑看向謝傅,只聽謝傅笑道:「哦,對了,你嘗過,很油是不是?」
王婉之恍然大悟,扭過頭去不應聲,剁剁的切蔥聲,過了一會氣不過:「你經常這樣調戲小娘子嗎?」
謝傅反問:「怎麼?你吃醋了?」
「吃醋倒是沒有,我想宰了你。」
王婉之說著轉過身來,兇巴巴的揚起手中鋒利的菜刀。
謝傅討好著說道:「我沒這般調戲別人,但是我承認我想調戲你。」
王婉之頓時又破防了,轉過身去,輕輕問道:「為什麼是我?」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假話吧。」
謝傅笑道:「因為你美若天仙,豐盈動人,無時無刻都在勾引我。」
王婉之好笑,真的是假到家了,謝傅所說的,她完全不符合,雖然她穿上女裙,化了女妝,但是覺得丑小子三個字更加適合自己。
她每日穿街走巷,拋頭露面,從來沒有被人調戲過,反倒是燕語不計其數。
謝傅笑道:「心裡甜津津是不是?」
王婉之怒斥:「胡說!」
謝傅自嘲笑道:「那應該是我還不夠英俊。」
王婉之忍不住一笑:「跟你英俊不英俊無關,換個人的話……」
王婉之沒有把話說全,謝傅卻打破砂鍋問到底:「換個人的話如何?」
王婉之挺起胸膛,卻依然平坦,傲道:「換個人敢對我言語無禮,我絕不饒他!」
謝傅笑道:「哦,這麼說婉之你對我是另眼相待。」
王婉之淡道:「罷了,隨便你怎麼說,對了,真話呢?」
「可能你是我的克星吧,看見你我就身心蠢動,特別是聞到你身上特別的氣味,令我如醉如痴。」
這種情話,王婉之一輩子都沒有聽見,說真的她有點受不了,儘管她是個淡定的人。
謝傅沉聲道:「婉之,你饒過我吧。」
王婉之大惱:「你饒過我才是!」
謝傅哈哈大笑。
王婉之不再接話,待切好蔥之後,才邀功一般笑道:「也不是很難。」
謝傅捉了好幾把蔥過去,王婉之一訝之後,繼續切起蔥來,過了一會就感覺手腕酸麻。
其實謝傅並非一味調笑,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王婉之的雙手上,免得她切到手了,嘴上笑道:「手是不是很酸?」
王婉之道:「我知道我很無用,你儘管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