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兵法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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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傅不禁想起小秋曾在廚房跟他說過,小姐喜歡穿白色的……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了,如此良辰佳景,我怎麼老往那些事情想。

  澹臺鶴情見他突然搖頭晃腦,好奇問道:「你幹什麼?」

  謝傅心虛道:「沒什麼。」

  澹臺鶴情手朝下邊一指,說道:「那個有個水池,你下次來可小心一點,可別翻下牆就落到水池去。」

  哪有人給賊這般指點的,謝傅笑道:「小姐,你喜歡我來嗎?」

  澹臺鶴情自然喜歡,卻臉皮薄不肯說,沒好氣掩飾道:「你看清楚了。」

  謝傅順著澹臺鶴情所指望去,只見池子映著一輪波光粼粼的水月,皎潔的月影蕩漾其中,情不自禁吟道:「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

  澹臺鶴情也有感而發:「年華不虛度,時光不負我。以前我不知道,這情這景竟是如此之美,白讀那麼多書了,也錯過了無數美好的時光。」

  謝傅側頭朝澹臺鶴情望去,潔白的月光灑在她絕美的臉容上,多了幾分矜貴雅潔的韻味。

  白色的裙衣溫柔的裹貼在她的身上,玲瓏豐腴的身段被月色的微光勾勒得更加迷人

  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蘭麝清香,謝傅情不自禁的輕輕拉住她的小手。

  對於謝傅拉著她的手,澹臺鶴情卻十分敏感,因為這會讓她想起那個晚上,謝傅迷糊中強行拉著她的雙手去做那些事。

  這讓澹臺鶴情感覺自己好骯髒,心裡也害怕謝傅知道自己曾對他做過那樣的事。

  澹臺鶴情猛然把手抽了回去,耳根暗紅著,手朝空中一指,藉故道:「你看那月彎彎的像什麼?」

  謝傅心中暗忖,小姐好像很害羞啊,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把手抽回去了,看來我要用殺手鐧了。

  謝傅笑應道:「像船兒。」

  澹臺鶴情喜道:「彎彎的月亮像船兒,妙啊,無賴,你真是妙人。」

  謝傅手朝天空一指:「看見那顆明亮的星嗎?」

  澹臺鶴情問:「哪裡?」

  謝傅捉住澹臺鶴情手腕朝西邊方向一指:「那顆。」

  澹臺鶴情喜道:「看見了,亮閃閃的,那顆叫什麼星?」

  謝傅道:「這顆就是太白金星啊,朝見東方,叫啟明,夕見西方,叫長庚。」

  澹臺鶴情大感興趣:「常聽太白金星,竟不知道就是這一顆。那應該就是北斗七星了吧,這個我認識。」

  「那顆又是什麼星?」

  「那顆我不認識。」

  「你怎麼能不認識?」

  「天上的星星那麼多,我哪能知道叫什麼,既然是你發現,不如叫鶴情星好了。」

  聽他叫出自己名字來,澹臺鶴情心中一盪,在她印象中,這好像還是謝傅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已經都以為謝傅不知道她的姓名呢。

  澹臺鶴情又問:「那顆叫什麼呢?」

  謝傅在她耳邊說道:「那顆我知道,那顆叫始影。」

  濃烈的男子氣息灑在澹臺鶴情耳頰,立即讓她有種暈眩的感覺,卻立即把俏臉移開,避免謝傅嘴離她太近了。

  這大概就是女兒家天生的羞恥心,更何況澹臺鶴情是從未嘗過人間情愛的小娘子。

  謝傅這一波攻的有的猛了,把澹臺鶴情給攻害羞了。

  然而澹臺鶴情越害羞,少年郎越生出征服的衝動。

  謝傅只好用兵法了,一路騷擾不行,那就兩路騷擾,嘴上說道:「聽說見始影星是一種瑞兆,只需做一件事就能獲得美滿的姻緣和幸福。」

  澹臺鶴情立即認真問道:「做什麼事呢?」

  「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心中默念著喜歡的人名字,對著始影星祝告。」

  澹臺鶴情嗔了謝傅一眼,「沒騙我吧。」說著竟真的雙手合十,似拜月一般,暗暗祝告起來。

  「要默念,不能說出口。」

  「知道了。」

  「要虔誠一點,不虔誠就不靈了……」

  謝傅一邊說著話吸引澹臺鶴情的注意力,一隻手無聲無息的落在澹臺鶴情的纖肩,見澹臺鶴情十分入神,又將手移動到她盈盈脊背上。

  待澹臺鶴情祝告之後,睜開眼睛,謝傅另一隻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壞了,忘記還有一個步驟。」

  澹臺鶴情竟慌的花容失色,有的生氣的對謝傅說道:「還不快說,忘了哪個步驟。」卻是把這祝告的事十分認真對待。

  謝傅道:「就是要把祝告人的名字也默念說上。」

  「那我趕緊補上。」

  澹臺鶴情說著又閉目,祝告起來。

  這時謝傅已經兩路得手,一隻手握住澹臺鶴情的小手,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脊背。

  現在就剩下正面交鋒,包抄敵後大後方。

  澹臺鶴情睜開眼睛,謝傅立即又跟澹臺鶴情講起關於始影星的故事:「始影星的南邊,那一顆星叫琯朗星,男人對著祭拜祝告,卻又不同……」

  玉字無塵,銀河瀉影,月色橫空,花陰滿庭

  兩人一邊賞月,一邊笑聊星月,享受著這靜美溫馨的夜晚。

  當澹臺鶴情想要舒展臂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謝傅緊緊摟住的懷中,腰被他摟著,小手被他緊緊捉著。

  猛然一驚,嬌軀一顫,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感覺到澹臺鶴情細微的身體反應,謝傅生怕她又害羞掙脫,立即先下手為強,手捉的更緊,腰肢摟的更緊,讓澹臺鶴情沒有掙脫的可能。

  謝傅嘴上倒想說幾句所謂的甜言蜜語,這會他心中滿是熱情,便是說上一百句,一千句也不是難事。

  只是擔心把這隻害羞的小鶴給刺激到,弄巧成拙。

  小姐害羞,那咱就不能害羞,要霸道一點。

  澹臺鶴情被謝傅一夾,呀的一聲,同時俏容緊緊貼近他的胸膛,暖暖的胸膛傳來男子濃重的氣味傳來,竟是很好聞,這種感覺好奇妙讓人都有點陶醉。

  澹臺鶴情乖乖在謝傅懷中,一動不動。

  謝傅畢竟是個血氣方剛少年郎,這邊可就有點受不了,溫香軟玉在懷,肌骨俏妙,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更是心頭一陣酥融。

  這手好滑好軟啊,這腰也好細好柔啊,不知其它地方……

  想不到自己竟滿腦子這些,可忍不住啊,謝傅摟著澹臺鶴情纖腰的手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澹臺鶴情依偎在謝傅懷中,輕輕開口道:「你好狡猾啊,明面上是給講故事,暗地裡卻居心不軌。」語氣倒是沒有責怪。

  這是女子的情話,若是當真,那可就是太傻了。

  謝傅呵呵一笑,「我只對小姐狡猾。」

  澹臺鶴情好奇問道:「為什麼只對我狡猾。」

  「因為只有小姐讓我動心啊。」

  呀,這情話來的措不及防,澹臺鶴情玉頸微微一抬,朝他仰望過去,這人平時看上去呆呆的,怎麼說起話來如此厲害。

  若是澹臺鶴情知道謝傅只出了一二分功力,只怕要驚呆了,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謝傅在揚州的外號叫什麼,風流才子李少癲啊,他若喝了酒,忘了跟你守禮,酒後少年風流郎原形畢露。

  就是四個能言善辯,伶牙俐齒的青樓名伶,八張嘴一起上也搞不定他啊。

  澹臺鶴情將螓首埋在謝傅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細聲說道:「傅,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這是一句含蓄的暗示,你可以叫我名字啦,不要再叫我小姐。

  「知道啊。」

  「叫什麼啊?」

  「澹臺鶴情啊?」

  澹臺鶴情不禁有點生氣,嘴一抿,手狠狠的在他大腿掐了一下。

  謝傅笑道:「下人是不可以叫主母名諱的,這是要挨罰的,你要是找藉口罰我騎木驢可如何是好?」

  澹臺鶴情惱道:「你看你現在幹什麼?你都把主母摟在懷中了,這罪過更大。」

  「噯,還真是這樣,那我叫了。」

  「你叫吧。」

  「你保證不罰我。」

  澹臺鶴情氣的又狠狠掐了一下。

  「好好好,那我叫了。」

  澹臺鶴情喜孜孜的等待謝傅叫她的名字。

  謝傅卻借著這個機會在澹臺鶴情雪白粉膩的俏臉親了一口,「鶴情,你真美。」這是謝傅發自內心的情感,絕無半點虛假。

  傅,偷親我了,澹臺鶴情心裡又喜又羞,心頭突突如小鹿亂撞,臉唰的紅了,把俏美的臉兒死死埋在謝傅懷裡,羞於見人。

  謝傅見她似只靦腆的小兔子,恨不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心中暗忖,壞了,原來鶴情骨子裡竟是如此矜持靦腆,這可與她平時冷若冰霜大相逕庭啊。

  謝傅故意道:「不知我親了主母一口,依澹臺府家規該如何處罰啊。」這卻是化解尷尬的手段,讓澹臺鶴情好藉機發作,免得過於羞赧。

  果不其然,澹臺鶴情恢復本色冷聲道:「死罪!」

  謝傅啊的一聲。

  澹臺鶴情見他驚訝的樣子,咯咯一笑:「不過你免罪,我寵你這個小白臉,也疼你這個小白臉。」

  這是澹臺鶴情自雙親去世後,感到最為踏實,也感到最為溫暖的一個夜晚,甚至她都感覺這種幸福真實的好像就像在夢中一樣。

  不覺夜深,涼意更甚,澹臺鶴情見他衣衫單薄,有點心疼他了,輕聲道:「傅,有點冷了,你回去吧。」

  謝傅點了點頭,兩人從牆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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