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6章 愛我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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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傅疑惑:「難道我不是男人嗎?」

  「額,我將你排除在男人之外。{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算了,我知道答案了。只是你為何要說這些話來傷害我?」

  「你還敢說,是誰先擺出交易姿態來的,你還說我人盡可【夫】,你以為我好欺負的嗎?信不信我當場就宰了你。」

  「我以為似你這種談笑風生的人,根本不會在意。」

  「別人這麼說,我會一點都不生氣的把他給殺了,但是你這麼說我,我就想將你挫骨揚灰。」

  說著惱羞成怒的擊打謝傅胸膛:「你去死吧。」

  「好了好了,輪到你問了。」

  謝傅一邊說著一邊將嘴湊過去,要回報她的真誠,秦楚裳卻將他的臉推開,謝傅尷尬的笑了笑。

  秦楚裳突然問道:「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著實把謝傅問的一愣,因為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喜歡只是愛的一部分,愛還包括責任與付出,相守以沫的陪伴……

  太多太多了,一時之間,謝傅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甚至都不知道愛不愛秦楚裳。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自問,我能為她做的最大的事是什麼,腦海想著,嘴巴就脫口:「我願意為你而死。」

  秦楚裳見謝傅遲遲沒有回答,一顆心已經慢慢涼了,驟然聽到這句話,像抱孩子一樣抱著謝傅的頭,抱得緊緊:「我也願意為你而死。」

  她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也在自問,自己能為謝傅付出什麼,最後「性命」二字浮現出來。

  謝傅說出跟她心中一樣的答案,叫她如何能不激動——他愛我如我愛他一般。

  情緒激盪之下,她深情呼喊:「長青,讓我成為你的女人,讓我的靈魂永遠都屬於你……」

  話未說完,檀唇已經被謝傅堵住……

  初升的曙光透過窗欞照射入屋,謝傅倒在一片狼藉的床榻上,不是他不憐香惜玉,而是秦楚裳……

  儘管她是處子,在這方面她是那麼生疏,但她依然表現出強硬不服輸的一面來,好似當做最後一夜那般去愛。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秦楚裳已經下床更衣,換上的她一貫的男裝。

  望著這高挑沉靜的背影,謝傅難以想像一個人怎麼可以在前一刻熱情如火,下一刻就冷漠如霜。

  以至於他都懷疑昨晚是一場夢,或許是她演出來的戲,可她那麼熱情,那麼深情,又怎麼會是假的。→

  低頭看著自己胸膛上密密麻麻的捉痕和親痕,謝傅露出苦笑,突然吱呀一聲,一條床腿斷了,床就塌了。

  謝傅啊的一聲,秦楚裳肩膀一抖,咯的一笑。

  謝悅耳動聽的笑聲才讓謝傅回到現實:「這算什麼,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嗎?」

  秦楚裳輕道:「我早就跟你說過,只有昨晚,以後你都不會看到了。」

  「玉陽,你比男人還要冷酷。」

  秦楚裳回頭嫣然一笑:「我要走了,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謝傅看著她衣裝整齊端雅華貴,而自己卻像個浪子衣衫不整:「我沒有什麼對你說的,倒是你有什麼對我講。」

  秦楚裳走了過來,在床沿坐下,伸手撫著謝傅胸膛上的那些捉痕,她知道每一天捉痕都是自己留下的,柔聲道:「要我說什麼呢?」

  謝傅不喜歡她這副睿智淡然的模樣,他更喜歡她瘋狂時的樣子,那個時候感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她完全屬於自己:「說你昨晚對我說的話,現在我想再聽一次。」

  一絲淡嫣就飄上她的臉頰,或許人在情緒冷靜鎮定時,想起自己在瘋狂時說過的話,反而會感覺異常羞恥,甚至懷疑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就是這樣,謝傅為之喜悅。

  秦楚裳嫣然笑道:「你真有魅力,真迷人,你比我還會迷惑人心,竟能讓我說出那種話來。」

  謝傅問:「什麼話?」

  秦楚裳恬淡笑道:「相信我,現在你就是那把刀夾在我的脖子,我也說不出口。」

  秦楚裳嗔怪的打了他一下:「過去了,你想一直沒完沒了繼續下去嗎?」

  看見她流露出幾分嬌嗔來,謝傅不由開心的哈哈大笑。

  秦楚裳摸著他的臉,柔情道:「世上怎麼有你這般英俊的男人,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子,你的嘴唇,就連你的笑容,沒有一處不好看的,長青啊,你真是個妖孽啊,讓人墮落的妖孽。」

  謝傅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講。」

  秦楚裳微笑:「女人不稀奇,男人就太特別了。」

  曙光照射在她的後背上,給她高挑的身體罩上了一層光環,她眼角的淚痕和細長優美脖頸出深紅的痕跡,在橘色的光暈里美得令人痴迷。

  秦楚裳卻站了起來:「長青,我要走了,昨晚並不是一場交易,是我心甘情願給你的,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望著秦楚裳瀟灑離去的背影,謝傅露出苦笑,你還不如不說,不知道美人恩重,無以為報嗎?

  司馬韻台像往日一般做著早餐,謝傅主動道:「她走了。」

  「我知道了,我看著她蹙眉走的。」

  謝傅並不理解司馬韻台這句話,是說她帶著傷心離開嗎?

  「你把她乾的挺慘的。」

  謝傅無奈道:「韻,能說點正經話嗎?」

  「這不是正經話嗎,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晚上,你已經贏了。」

  「昨晚並不是一場交易,我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

  「少來在我面前多愁善感,事情非做不可,至於是好是壞,猶未可知,你煩惱什麼?」

  「你這麼嗆,是不是吃醋了。」

  司馬韻台不答,謝傅從背後將她抱住,取笑道:「說,是不是吃醋了?」

  「少來。」

  「不說,那我可要讓你說為止。」謝傅說著開始動腳動手。

  司馬韻台噯的一聲,立即躲開,皺眉道:「你全身都是汗臭味,你知道我愛乾淨的,老老實實去洗個澡,我給你準備早餐。」

  謝傅見她繃容的樣子:「你肯定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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