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哥想都沒想就搖搖頭,寫道,「不是。」
陸岩深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不是你,那就是鬼袍人?」
情哥疑惑,「什麼鬼袍人?」
陸岩深說:「一個一直跟著寶寶,知道寶寶的點點滴滴,打扮怪異,像鬼一樣的男人,還送了寶寶一顆藥草,是寶寶一直在找的藥草。」
情哥微眯著眸子,若有所思,沉默了一會兒寫道,
「我可能知道你們說的是誰了。」
「誰?」
情哥搖搖頭,「不方便透露太多信息。」
陸岩深蹙眉,「為什麼?」
「沒原因。」
「你們是朋友?」
「……算是吧。」
情哥和鬼袍人是朋友?!
陸岩深看情哥的眼神更深不可測了,他又問,「鬼袍人也一直生活在山裡?」
情哥沒點頭也沒搖頭,「算也不算。」
「什麼意思?」
情哥說:「他不像我一樣經常在山裡,但是我時長又能在山裡看到他,正如你所說,他神出鬼沒,連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兒。」
陸岩深問,「你見過他的真面目嗎?」
情哥又搖搖頭,「沒有。」
「……你能和山裡的動物們交流,山里到處都是你的眼線,為什麼你能不知道他住在哪裡?」
陸岩深覺得解釋不通。
他能知道唐穩和老十的事,為什麼不知道鬼袍人的?
他至少應該知道鬼袍人到底在不在山裡住。
情哥不慌不忙的解釋,
「山裡有些區域是我的朋友也到不了的地方,而且不是所有動物都能成為我的朋友,我能跟它們交流,這並不意味著它們就能為我所有。
有些能聽我的,有些不行,就像人一樣,你也能跟別人交流,可天下這麼多人,能都聽你的?」
陸岩深:「……」
情哥又寫道,「有些區域我不了解,那邊的動物也不願跟我做朋友,如果我進去查看,它們還會攻擊我,我若硬要闖進去,那些拿我當朋友的猛獸肯定會保護我,進而跟它們發生搏鬥。
猛獸們之間的搏鬥比人還要兇殘,大多都是在打不要命的架,我不會因為一件不重要的事情讓它們互相殺戮。
我是好奇那個人到底住不住在山裡,但也只是好奇,並不是很重要,他住不住在山裡都無所謂。
因為他不會傷害我,也不會傷害寶寶。」
陸岩深問,「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傷害寶寶?」
情哥寫,「我剛才說了,我經常見到他,他對寶寶如何,我心裡清楚。」
「……寶寶知道他的存在嗎?」
情哥搖搖頭,「他的確像個鬼一樣神出鬼沒,若不是我能跟小動物們交流,我肯定也發現不了他。」
「他經常觀察寶寶?」
「算是吧。」
陸岩深:「……」沉默片刻,他又問,「他知道寶寶的身份?」
情哥寫,「不清楚,他接近寶寶的真實目的,我不了解。」
陸岩深又半信半疑的看了情哥一眼,「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寶寶的身份的?」
情哥這次沒直接回答,微眯著眸子看著他。
陸岩深也直直的看著他,等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