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莊園裡。
「老大,這個女人並不是那個女人啊!」正當這座莊園主人的所有手下準備動手時,其中一個人卻突然指著夏木希大喊道!
這句喊叫聲,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夏木希的身上。
「真的啊,她並不是老大看上的那個女人。」
「對啊對啊,和我之前見到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啊。」
「我想起來了,她是那個女人的同夥!」
「老大,你被騙了!」
······
昨天晚上因為天黑了,加上夏木希又是輕紗遮面,所以這才將這群野蠻人滿混了過去。
「你們這群廢物!現在誰還管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冒充的,總之你們給老子拿下他們!」
莊園的主人已經徹底急紅了眼,哪裡還會去管眼前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假冒的呢!更何況他的一隻手現在還被秋黎末抓著,他根本就不敢動彈,生怕自己的那隻手會就那麼廢掉。
該死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力氣比他還要大?!
「你們敢亂動嗎?還真是沒有眼見力呢。」夏木希先是擺了擺手,然後又用手指著那個粗狂彪悍的莊園主人。「看向我手指的那邊,好心提醒你們一下,你們的主人還在我們的手裡呢。」
那群野蠻人聽到後,瞬間不敢亂動了,他們就只是站在原地,一步都不敢上前。
「你們愣著做什麼!不要被一個女人唬住了,全部都給我上!」莊園的主人衝著那群廢物咆哮著!口水都噴出了好遠!
「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莊園的主人重重地啐了一口!
「野獸,再這麼耗下去也不行,不如直接······」這時,夏木希輕聲提醒著野獸。
聽到夏木希的話後,野獸卻沒有回答。因為如果眼前的這個人兒真的就是他的好兄弟的話,那麼就算他要偷襲,成功的機率也是小的可憐。畢竟就這方面來說,他可從來都沒有贏過啊。
「這麼好的機會,你們還不打算走嗎?」那個戴著像是恐怖分子面罩的人兒又開口了。
「要我放過這個男人可以,但作為交換,在我們順利離開這座莊園之前,你就暫時先跟我們走一趟吧?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放你回來。」這時,秋黎末在一旁這般說道。
「那我豈不是很危險嗎?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身邊的這個人貌似對我很感興趣呢,總覺得他恨不得現在就將我給生吞活剝了。所以剛才你的提議,抱歉,我不答應。」戴著面罩的人兒繼續說著,而他所指的人,便就是野獸。
「他只是認錯人了而已。當然了,如果你現在將你頭上的面罩取下,讓他確認一下的話,自然也就沒有問題了。」秋黎末順著話說下去。
「老子今天究竟是觸了什麼眉頭!」然而一提到這個話題,這座莊園的主人便就像是立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跟你們繼續這樣爭下去也沒意思,原本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就各退一步好了。我現在就讓我的人退下去,然後你們離開,這樣總可以了吧?」結果呢,還未等到秋黎末他們說話,這座莊園的主人便已經讓手下的人全部都退下去了。「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們趕快走吧?!」
「我說這位既像大叔又像爺爺的人,你真以為我們是在怕那群笨蛋嗎?他們充其量不過就是人數多了一點而已,實際上也構成不了什麼威脅的不是嗎。」夏木希一邊輕嘆著氣,一邊戲虐地說道。
結果她的那句「既像大叔又像爺爺」,卻引得所有人笑了,包括那個戴著面罩的人兒。
奇怪,為什麼我也會笑?這可不行呢。
戴著面罩的人兒在心裡這般想著。
這麼想著的時候,他便將笑容收住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說我是老頭子?!我今天非要把你···啊!」耳邊,再次傳來了莊園主人那像是殺豬般地慘叫聲。
「看來這隻手你當真是不想要了是嗎?」秋黎末已經將莊園主人的手掰成了九十度,如果再稍微用點力的話,估計這隻手真的是要廢了。
「那你們究竟是要不要走啊?都已經放你們走了,你們還要我怎麼做!」這個時候,莊園的主人卻突然心生一抹委屈。這麼做也不是,那麼做也不對,他都已經這般讓步了,還能怎麼辦?
「把這個人給我們,我們就會離開。」一直沉默地野獸終於開口了,他指著身邊戴著面罩的人兒對這座莊園的主人說道。
「他是我的人,憑什麼交給你!不行!」莊園的主人直接拒絕。
「哪怕我廢了你的這隻手?」秋黎末威脅著。
「就算你廢了我這隻手,我也絕對不會答應的!哪有做父母的會把自己的孩子交給敵人的?與其這樣,你們還不如殺了我!」
「孩子?你是說這個人是你的孩子?」野獸很是質疑地問著。
「當然了!親情這種事還能有假的嗎!哪個父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聽到莊園主人這般說了之後,戴著面罩的人兒輕笑了一聲。
原本還打算什麼都不去做的,現在既然聽到了這樣的話,也就沒辦法了呢。
眨眼間!快到讓人根本就不知道在那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之後——
「野獸!」只聽到夏木希一聲緊張的叫喊。
回過神來時,那個戴著面罩的人兒已經來到了野獸的身後,一隻手控制住了野獸的身體,抓住了其要害。而另外那隻握著槍的手,槍口則直接抵在了野獸的腦袋上。
「如何?要試試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嗎?當然了,我是不介意一命換一命的,如果這個人的命對你們來說那般廉價的話。」戴著面罩的人兒很是平靜地說著,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地笑意。而他的那雙眼睛,直視著對面的秋黎末。
「你真的是那個人的孩子嗎?」野獸問著用槍抵住他腦袋的人兒。
「對啊。」算是吧?畢竟馬上就要成為人家的女婿了,所以被說成孩子,也沒有什麼不對。
「那你可以將面罩取下,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我的臉啊···基本上就和那個人長得差不多吧,因為畢竟是那個人的孩子啊。」
「無妨,就算是那樣,我也想看一眼。」
「抱歉了,我可不是那種別人說什麼我就會乖乖照做的人呢。」戴著面罩的人兒這般對野獸說著,然後又將視線轉向了秋黎末。「考慮清楚了嗎?是動手還是就此打住?是走還是留?」
「你不會開槍的。」野獸又開口了。
「這要取決於你的同伴了。對了,不要把我想成是什麼聖人。況且就算是聖人,一旦有人觸碰到了所不能被觸碰到的禁線,估計聖人也是會大開殺戒的吧,至少見血是必不可少的。」戴著面罩的人兒收起了之前那一副好似無所謂的口氣,現在的他,突然間變得異常冰冷!那裸露在空氣的眼眸中,散發著非常明顯的殺氣。
就在雙方這般僵持的時候,那些退下去的野蠻人又回來了。只是這一次,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槍。
「哈哈哈!真是單純,真是單純!被耍了吧?你們以為他們真的就那麼退下去了?其實我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莊園主人得意地大笑著。「記住了,剛才我所受到的屈辱我全部都要加倍的討回來!你們就等著自己的身體變成馬蜂窩吧,哈哈哈!」
「現在呢?你還打算讓我們離開嗎?」秋黎末根本就沒有理會莊園的主人,而是直接問著那個戴著面罩的人兒。
在這樣一個四面環山的地方,這樣的一群人竟然會有槍?看來這裡是大有文章呢。
秋黎末在心裡這般想著。
「當然。」戴著面罩的人兒回答著。
「你確定現在你還能做得了這個主嗎?」秋黎末繼續問著。
「那是當然,說過的話自然就不會反悔。」戴著面罩的人兒繼續回答著。
「什麼都別管了!直接開槍就好!」此時莊園的主人真是得意忘形到了極點。老子有槍,還需要怕誰嗎!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戴著面罩的人兒衝著莊園的主人搖了搖頭,然後又看向了旁邊的那群野蠻人。「你們都把槍放下,然後退下去,退的越遠越好。」
「你到底再說什麼啊!明明現在有利的一方是我們啊!」莊園的主人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這個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因為如果動手的話,贏的一方必定是他們!
「如果今後你們還想繼續呆在這裡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們應該了解我的吧,但凡是從我口中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的。」結果戴著面罩的人兒根本就沒有理會莊園的主人,而是繼續對著那群野蠻人說著。那看似似笑非笑的語氣中,卻滿是威脅的味道。
那些野蠻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權衡之下,他們最後還是按照那個戴著面罩的人說的話去做了。
「你們這群廢物,究竟是聽誰的話啊!」莊園的主人大聲咒罵著!
「有什麼話之後我會聽你好好抱怨的,總之現在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這一次,就算是面對這座莊園的主人,這個戴著面罩的人兒,他的聲音依舊非常冷漠。
莊園的主人看向了那個戴著面罩的人兒。
沉默了片刻後。
「呿!」他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還不走?如果再錯過這次機會的話,那你們真的就該身首異處了呢。」那個戴著面罩的人兒對秋黎末說道。
「哼,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說著,秋黎末一腳便就將這座莊園的主人踹倒在地,「我們走吧。」然後便對夏木希和野獸說道。
而莊園主人倒地的那一刻,那個戴著面罩的人兒同時也將野獸放開了。
「可是黎末哥,他?」但是野獸卻不死心。
「先聽我的。好了,走吧。」
雖然不甘心,但是最後三個人還是離開了這座莊園。
然而這一次秋黎末,夏木希,還有野獸的同時出現,卻讓那個戴著面罩的人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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