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生!秋先生!太好了,你還在這裡。」
剛準備出發離開的秋黎末卻被匆忙跑過來的人兒攔了下來。
「怎麼了?」秋黎末問著。
「你看這個!」來的人兒將手中的一個信封遞給了秋黎末。
「嗯。」秋黎末接過信封,然後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個時候,站在小木屋前的簡只發現有些不對勁,於是便朝著秋黎末走了過去。
然而當秋黎末看到信封裡面的東西時,整個眉頭瞬間緊鎖在了一起!
「這封信是哪裡來的?」秋黎末問著面前的人兒。
「就是遠處山頭那個老大的手下送過來的,現在他們已經被大家圍住了。」
「去看看。」說著,秋黎末便朝著前方走去。
而這時,簡只也追了上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簡只問著秋黎末。
秋黎末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簡只。
「果然是這樣。」簡只看到手中的東西後,那眉頭也皺得跟座小山丘似的。怎麼偏偏那些不好的事情一猜就中呢!
而那信封里的東西,是一張僅寫著一行字的紙,還有一張照片。
那行字的內容是:用那個女人來交換照片上的人。
而那張附帶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便就是野獸。
之後,三個人快步來到了入口,只見大家已經將那兩個送信的人圍成了一團。
「黎末,你來了。」老人家見秋黎末來了,便迎了上去。「這兩個人該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
「老人家,您先和大家去忙吧,這兩個人交給我就好了。」對待老人家時,秋黎末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非常的謙遜有禮。
「真的不用我們呆在這裡啊?」
「真的不用,我會處理好的。」秋黎末笑著說道。
「那好吧。不過一會兒要是有什麼事的話,記得要隨時叫我們啊,我們大家都會支持你的。」
「謝謝您。」
之後,老人家便讓大家都散去了。
見大家都走遠後,秋黎末立刻收回了臉上的笑容,那張臉現在看起來特別恐怖。
而一旁的簡只,幾乎也是如此。
「這封信是怎麼回事?」秋黎末的聲音冰冷地不像話,他問著面前的兩個人。
結果那兩個負責送信的人聽到後,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打了個激靈。
「我們只是負責送信而已,其它的事情就算你問我們,我們也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放我們離開,不然有你好看!」其中一個送信的人很拽地對著秋黎末,雖然是強裝出來的。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信裡面的東西。」簡只輕聲對秋黎末說道。
沉默了片刻後。
「你們兩個,暫時就先留在這裡。」秋黎末對那兩個送信的人說道。
「不行!我們要馬上回去才行!」
雖然這兩個送信人是有些沒有頭腦,但是人也還沒有蠢到那種無藥可救的地步。加上之前就已經被抓了一次,又被餓了好幾天,這種可怕的事情他們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哼。」結果秋黎末卻冷笑了一聲。聲音剛落下,那兩個送信人便就被簡只一手一人給控制住了。
「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地跟我們走吧?」簡只抬高了聲音,恐嚇著那兩個送信人,而且手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痛痛痛痛!」那兩個送信人吃痛地大叫著。「知道了知道了,跟你們走就是了。不過你們可千萬不要後悔啊,只要沒有見到我們回去,我們老大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我倒想你們老大親自過來一趟呢,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怎麼不會放過我。」簡只冷哼著,之後便壓著這兩個送信人走開了。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那扇一直關閉著的木門,被木屋裡的人兒慢慢地打開了。
「對不起呀簡只,今天睡過頭了,我現在就準備早餐。」睡得迷迷糊糊地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從木屋裡走了出來。「人呢?」夏木希沒有在屋外看到簡只,於是便四處張望了一下。結果,卻剛好撞見了不遠處的那一幕。
不遠處,正壓著那兩個送信人朝著小木屋走來的簡只也看到了站在屋前的夏木希。
「這?」簡只看向了秋黎末。
「一會兒我會把事情告訴木希的。」秋黎末微嘆著氣,既然被撞見了也就沒辦法了。那個小女人如此的敏感機靈,瞞也是瞞不過去了。
「事情變成現在這樣,自然也就沒有瞞著木希的必要了。反正就算我們不說,木希她自己也很快就會察覺到的。」
「嗯。」
兩人在說話間,夏木希已經快步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是?」夏木希問著簡只。「還有你秋黎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夏木希又看向了秋黎末。
「我們到一邊說吧。簡只,這兩個人交給你了。」秋黎末說道。
「知道了。」
說完,秋黎末將夏木希拉到了一旁。而簡只,則壓著那兩個送信人繼續朝著木屋走去了。
「怎麼回事啊?」夏木希一頭霧水,原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現在腦袋還沒有緩過來。
「第一件事,之前抓到的那群野蠻人被同夥放走了。至於第二件事···」秋黎末停頓了一會兒,然後看向了夏木希。「就是,就是野獸好像落在了他們的手中。」
「你說什麼?!」夏木希真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你看這個。」說著,秋黎末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夏木希的手中。
「什麼東西?」夏木希看向手上的東西,一封只有一行字的信,還有一張照片。之後,臉色驟然大變!「搞什麼啊!野獸不是去找你的嗎?難道你們兩個加起來還制伏不了那些野蠻人?!怎麼現在就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夏木希問著秋黎末,可是她又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事情。「秋黎末,該不會你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的吧?」
「嗯,就是簡只壓著的那兩個人將這封信送來的。野獸回來拿水和食物,之後我和他並沒有見到。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所以就先回來看看,之後便就看到了這封信。」
「那個所謂的老大真的有那麼厲害?竟然能夠抓到野獸?」
「我懷疑是野獸中了他們的圈套,不然那些人又怎麼可能會是野獸的對手。」
「那怎麼辦?關於信上說的事情。」
「總之先不要讓果果知道這件事。」
「這還用得著你說嗎?」夏木希瞪了秋黎末一眼。
「至於信上所說的···你讓我再想想。」
「如果不把果果交給他們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放了野獸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自己的妹妹送出去?」秋黎末有些激動。
「你激動什麼啊,我是那樣的人嗎。」
「那你的意思是?」
「不如這樣吧,就由我代替果果去怎麼樣?」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結果卻被秋黎末一口拒絕了。「這件事我來想辦法,總之不許你胡來,聽到了嗎?」
「可是時間不等人,野獸在他們手上,如果我們這邊遲遲都沒有消息傳回去的話,誰知道那群人會不會對野獸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我心裡有數。」
「好吧,那你就再想想。如果最後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的話,就考慮一下剛才我說的吧。」
另一邊,遠處山頭下的那座莊園裡。
某個陰暗地房間。
被抓回來的野獸手腳都被繩子綁住了,雙眼被黑布蒙上,嘴巴也被封了起來,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
要趕快想辦法脫身才行,不然黎末哥遲遲都沒有等到他的話,一定會擔心的。
野獸在心裡想著。
他必須要找到合適的機會。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耳邊,傳來了很輕地腳步聲。
野獸沒有做出一丁點兒的反應,他就只是安靜地呆著。
而那個走進來的人呢,似乎也不打算對他做些什麼。通過聲音來判斷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坐在了他的對面,然後也就只是安靜地呆著。過了很長的時間後,便又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將房間的門關上。
奇怪,為什麼不對他做些什麼呢?按照之前接觸的那些野蠻人來看,他們可都不是些善類,但是現在這個人卻什麼都不對他做,這······
野獸有些想不通。
而那個從房間裡出來的人呢,他才覺得自己真的想不通了。
「真的是···怎麼現在不管看到誰都會覺得有種熟悉地感覺呢?那種似曾相識,但是卻又完全沒有印象的面孔,還真是讓人非常介意呢!」那個聲音在自言自語著。
從將野獸抓回來後,這個聲音的主人便就會時不時地來到野獸的面前,然後就這麼一直盯著野獸的那張臉。
這個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每次看到野獸時,就總是想再多看他一會兒,總覺得有一種莫名地親切感。
也許就只是出於這份感覺,所以這個人才會吩咐下去,讓所有人都不許靠近野獸所在的那個房間,更加不允許任何人對野獸做些什麼。就算是這座莊園的主人,都不可以。
這也是野獸為什麼被抓回來後還能夠安然無事的原因了。
算了,等這件事結束後,自己還是出去走走吧。多去一些地方,多看一些事物,也許有些東西在不知不覺中就會明白了呢?不然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非抑鬱不可。
這個人這般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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