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營。
秋黎末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裡。
「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的人在肆意鬧事。」林木走到秋黎末的身邊。
秋黎末嘆了口氣,然後看著那幾個舉槍的男人。
「你們要做什麼?」
「我們只不過是想見小姐而已。」紫昇回答著男人。
「想見她當然可以了,但是用不著搞這麼大的動作吧,你們先把手中的槍放下。」
這時,紫昇的手機來了一條信息,緊接著,林木身上的對講機也發出了聲音。
「這裡是夏木希,呼叫少將同志。約定之日未到,在這之前,請耐心等待,over。」
而紫昇手機上的信息是來自青的,上面寫著「結束」二字。
熟悉地聲音傳來,秋黎末立刻將林木的對講機拿了過來。
「夏木希?夏木希!」無論他怎麼叫著女孩的名字,對講機里卻再也聽不到回應了。
「黎末哥,這··」林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所以你們是自導自演了這齣戲?」秋黎末看著紫昇,眼神中滿是憤怒。
「明明是少將蠻橫在先的。」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都做了些什麼?」秋黎末咬牙切齒。
「我們只不過是將小姐送到該去的地方而已。」
「什麼地方,說!」
「很抱歉,沒有小姐的允許我們是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半分的,更何況小姐不是已經留話給你了嗎?」
「你們!」
砰!
對講機直接被秋黎末狠狠地摔在地上!瞬間粉碎!
「黎末哥,這群人該怎麼辦?」
他還能怎麼辦?這些人總歸是夏木希的人,即便此時的他已經快要氣爆了也是無法動這些人的。
「讓他們走。」
「倒不如利用這些人,將夏木希引過來,我想夏木希不會置之不理的。」
「不要做這種讓她討厭地事,不然這樣的我們和那些傷害她的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知道了。」看到這樣的秋黎末,林木也只能是無奈了。他對著部下揮了揮手,讓他們散去。
「我們可以走了嗎?」紫昇看著已經怒火中天的秋黎末。
「走。」扔下這個字後,秋黎末便離開了前營。
私人直升機上。
「小姐,你沒事吧?」青緊張地問著女孩。
「我沒事,是紫昇讓你過來的吧?」
「嗯,昨天接到紫昇的電話說你被人挾持,讓我在最快的時間趕來。」
「他對你說我是被挾持的嗎?」夏木希的嘴角上揚,「好像也可以這麼說,因為並不是我自願的。」
「只要小姐平安無事就好。」
「辛苦你了。」
「小姐,我們是直接回去還是?」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
「紫昇已經讓我去查了,黛擎和那名受傷的男子被送到了醫院。」
「那就直接去醫院吧。」
「小姐,你打算在醫院裡將黛擎··」
「見機行事吧。」
「是。」
位於義大利的某家醫院。
因為青的腿上有傷,行動不便,所以只有夏木希一人進了醫院。
因為事先調查的很清楚,所以夏木希直接來到了那間重症監護室。
「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了?」剛好遇到了前來巡視的醫生,夏木希用流利地英語詢問著。
「情況不太樂觀,直到現在還是沒有脫離危險期。」醫生有些抱歉的說著。
「無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活過來,錢不是問題。」
「我會盡力的。」
「對了,和這個男孩一起送來的人呢?」
「昨天晚上好像就離開醫院了,我們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發現的時候他人就已經不在了。」
「謝謝,那麼我可以進去看一下病人嗎?」
「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呢?」
「我是他的姐姐。」
「好的,護士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謝謝。」
重症監護室里。
身穿隔離衣的夏木希站在男孩的床邊。
「你一心想要保護的主人昨天晚上就已經丟下你離開了,現在你變成這副模樣還有什麼意義呢?終究你也只不過是那個人的一枚棋子而已,失去了可以利用的價值,便會被無情地拋棄。」
夏木希輕輕握著男孩那冰冷地手,真的連一點溫度都沒有了。
「醫生說,你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傻呢,還是反應太過敏捷了,竟然真的比我的槍快,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你。」
夏木希的手也沒有什麼溫度,所以即便她握著男孩的手,也溫暖不了他。
「今後你打算怎麼辦呢?現在的你就像是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不然,我就這麼將你撿回去怎麼樣?你會答應嗎?有了新的主人便意味著你不可以再對以前的主人忠誠了,從今以後,你所有的一切就只能是屬於我一個人了,如何?」
她的聲音太過動聽,太過美好,完全沒有了平時地冷漠或是冰冷。
「可是,不管你答不答應,你總要先醒過來才行,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答案。」
握在她掌心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夏木希的眼眸中閃現了一抹光,她快速跑了出去!
「告訴醫生,病人已經有了甦醒的跡象,快!」她對著守在外面的護士說。
「好的。」
很快,護士便帶著醫生來到了重症監護室。
醫生認真檢查著男孩的各項體徵,臉上也不再是那般嚴肅地表情了。
「已經沒事了,病人醒來後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醫生對眼前這位美麗地女孩說著。
「謝謝。」
醫生走後,夏木希坐在男孩的床邊,等著他醒來。
只是過了那麼一會兒,一直面如死灰的男孩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醒了嗎?」女孩的聲音響起。
原來不是在做夢啊,原來她真的在嗎?
簡只有些緊張地將視線轉向一旁,當他看到女孩的那張臉時,眼眶再次濕潤了。
「木希,你··」因為中槍失血過多,加上又是剛剛醒來,簡只的聲音有些沙啞。
「是我,你不是在做夢。」夏木希笑著。
「謝謝你··」
「我收下你的感謝,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我的話,還有另外一種方式,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了。」
「如論是什麼,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都會同意的。」
「好,那麼現在我要讓你認清一個事實。」
「什麼?」
「黛擎已經走了,他丟下了你,因為你沒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價值,因為你在他眼中和死人無異。」
「···」
「昨天晚上,你用自己的命讓黛擎活了下來,我說過從今以後我和你,就只能是敵人了,還記得嗎?」
「對不起··」
「你先不用那麼急著說對不起,因為我想到了另外一種方法。簡只,跟在我身邊如何?不是敵人,而是換做由你來守護我。」
聽到女孩的話,簡只有些怔住了,他吃驚地看著女孩。
「不願意嗎?還是說,你到現在心裡還只認黛擎這一個主人?」
「這樣的我··真的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呢,從你我相遇的那一刻,你不就在一直守護著我嗎?」
「木希··」
「不過有一點,如果你選擇了我,那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人了,只能對我一個人忠誠,關於你的過去,絕對不可以再有任何地留戀。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那個人,你也只能站在我的身邊,連看,都不許多看那個人一眼。反正你也將欠那個人的命還了,你已經自由了。」
「木希,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霸道。」
「現在知道也不晚呀。看你的樣子,是答應了嗎?」
「只要你需要,我便會一直守護在你的身邊。」至少現在的他,只有這一個選擇了,至少,這個選擇對於他來說,一直都是心中所求的。
主人,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再遇見了。
義大利的莊園。
在簡只答應夏木希的那一刻,便被夏木希直接帶到了這裡。
而回到莊園的女孩,再次將那面用黃金打造出來的半蝴蝶型面具戴在了臉上。
在確定並沒有被任何人跟蹤的情況下,為了以防萬一,紫昇一群人從營區出來後還是繞了很遠的路,現在也終於回到了莊園。
可是,當他們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時,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槍。
「把槍放下。」身穿白色公主長裙地女孩看著藍他們,「從今以後,這個人也同你們一樣。」
「小姐,您怎麼可以將這麼危險的人帶回來呢?萬一他和黛擎裡應外合,後果一定不堪設想的。」紫昇擔憂地說著,連語調都比平時高出了許多。
「你會嗎?」夏木希看著躺在床上的簡只,問著他。
「我會證明給你們看,這樣的我究竟有沒有資格站在木希的身邊。」
「竟然還敢直呼小姐的名字!」
「好了,名字原本就是讓人叫的,這個問題沒有任何爭論的必要。」
「小姐,該有的規矩還是要的,只有這件事,我不會妥協的。」
「隨你吧,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們以後要好好相處,至於其它的事,就由紫昇你看著辦吧,折騰了這麼久我也有些累了,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不要打擾我。」
「是。」
「簡只,你安心養傷就好,其它的事情不用多想。」
「嗯。」
說完後,夏木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