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希所在的房間裡。
其實在進來之前,紫和藍還是有些猶豫的。但是兩個人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走了進來。
這時,野獸正陪著夏木希聊天。而秋黎末呢,則在一旁默默地削著水果。
「小姐,今天感覺怎麼樣?」紫笑著問道。
「還不錯。」夏木希笑著看向紫和藍。
「那就好。」儘管夏木希這般說著,但是就只是看著那張蒼白到沒有任何血絲地臉時,紫便就知道夏木希是故意這麼說的了,因為不想讓他擔心。「小姐,弓源曉先生現在就在外面,他想要見您。」
「弓源曉?他怎麼會來這裡找我了?」聽到紫的話後,夏木希明顯有些意外。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說著這句話的紫,看向了一旁正在削著水果的秋黎末。
「這下有點頭疼了呢。」夏木希皺著眉頭,「不能找個理由讓他主動離開嗎?」夏木希問著紫。
「小姐,其實早上我和藍他們在說話時,無意中在弓先生聽到了一些,所以……」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總歸你們說的事是和我有關的對吧?如果被弓源曉那個傢伙聽到了,的確會出問題的。」夏木希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很是糾結,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讓弓源曉或是其他任何人見到她現在的模樣啊。
「如果你不想見他的話,我出去跟他說好了。」這時,秋黎末說話了。
「那你打算怎麼跟他說呢?實話實說嗎?」夏木希看著秋黎末,問著。
「你想讓弓源曉知道嗎?」秋黎末反問著夏木希。
「不想,但是,那個傢伙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吧,所以才會來到了這裡。」夏木希這般猜想著。
「所以呢?」
沉默了一會兒後。
「伊然,輸液可以先暫停嗎?」夏木希問著身邊的伊然。
「師父說了,一旦開始輸液,中途就不能停下來了。」伊然說著。
「唉!」聽到伊然的話,夏木希又忍不住嘆了口氣。「算了,也沒辦法了,讓弓源曉進來吧。不過你們要記得,我只是因為得了重感冒所以才會躺在床上輸液,多餘的話你們絕對不要多說,聽到了嗎?」夏木希對所有人說道。
「明白了。」紫回答著。
「還有一點,就是千萬不要讓弓源曉見到斯憶聖。伊然,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夏木希轉而對伊然說道。
「知道了木希姐姐。」
之後,紫,藍,還有伊然便一起離開了。
「確定沒問題嗎?」三個人離開後,秋黎末問著夏木希。
「只能到時候再說了。」夏木希搖了搖頭,「秋黎末,野獸,一會兒你們兩個人必須要好好表現才行,千萬千萬不許給我露出這張比苦瓜還要苦的臉了,知道了嗎?」
「怎麼會呢。」野獸強擠出笑容,說道。
而秋黎末呢,索性就這麼不說話了,因為他真的做不到。
「唉!」看著秋黎末和野獸的反應,夏木希除了嘆氣,也實在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好了。
海邊。
被青,羽,墨,冬圍住的弓源曉
,心情愈發開始變得忐忑了起來。
「木希她,是不是生病了?」弓源曉有些無力地問著。只是,誰都沒有回答他。「情況真的很糟糕很嚴重嗎?」縱然沒有人願意回應他,但是弓源曉還是會忍不住地自語著。
大概過了五分鐘後,紫和藍便回來了。
弓源曉很是緊張地看向紫和藍,等著他們的答案。
「弓先生,請跟我來吧。」紫開口說道。
「嗯……嗯!」說著,弓源曉便跟在紫的身後朝著別墅走去了。
「藍,小姐真的願意見弓源曉嗎?」看著紫和弓源曉漸漸走遠的背影,青問著一旁的藍。
「嗯。」藍回答著。
「我還以為小姐一定會拒見的。」
「……好了,我們也進去吧。」
「嗯。」
……
當紫帶著弓源曉來到夏木希的房間時,夏木希已經不再是平躺在床上了,而是倚靠在床頭上。
而且與剛才不同的是,此時的夏木希,還化了淡妝。這妝容,是夏木希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化好的,因為現在的她,真的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力氣去做這種事情了。
當弓源曉走進來的時候,夏木希便就開始對弓源曉笑著。但是弓源曉他……整個人卻已經懵掉傻掉了!
「弓源曉,你難道不是來見我的嗎?確定要一直呆站在那裡不過來嗎?」見弓源曉遲遲沒有反應,夏木希先主動開口了。
「木希你……」弓源曉的聲音,就這麼卡在了喉嚨里。
儘管臉上化著淡妝,哪怕是沒有在輸液,但是,但凡是熟悉的人還是一眼便就能夠看出來,這個人,生病了,而且,都被病折磨的快要不成樣子了。
木希,你真的以為我這麼好糊弄嗎?真的以為你化了妝便就可以掩蓋你生病的事實了嗎?
因為這才多久沒見,你看你都消瘦成什麼樣子了啊!
現在弓源曉的心裡,是翻江倒海!
「喂,你確定要一直站在那裡嗎?」夏木希笑著說道。
而秋黎末和野獸,也正在看著弓源曉。
「小姐在叫你,趕快過去吧。」紫輕拍了下弓源曉的肩膀,說完後,紫便就離開了。
紫離開後又過了一會兒,弓源曉這才緩緩地朝著靠在床上的夏木希走去。
只是每走一步,弓源曉都會覺得自己的腳異常地沉重,而且他還能夠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的腿在顫抖著。
直到來到夏木希的床邊,弓源曉甚至都不知道剛才自己究竟是怎麼走過來的。
「木希,你在輸液。」弓源曉有些機械般地硬是擠出了這麼幾個字。
「嗯,因為生病了嘛,得了重感冒,吃了藥也一直不見好。再加上我的身子一向都比較弱,所以就只能輸液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我身子弱這件事。」說著這番話的夏木希,嘴角的那抹淺笑依舊沒有褪去。
「只是這樣嗎?只是重感冒而已嗎?」很顯然,弓源曉並不相信夏木希說的話。因為不管怎麼看,夏木希都不像是得了重感冒的樣子,反而像是得了更加嚴重的病。
「真的,我幹嘛要騙你
啊。」夏木希輕笑出聲。「倒是你,怎麼跑到這裡來啦。」夏木希開始試著轉移話題。
「因為一些原因,所以就……」弓源曉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對面的野獸。
而野獸呢,這時卻將視線轉向了一旁。
野獸的這一舉動,讓弓源曉那顆忐忑的心變得更加不安了。
「你什麼時候回國的?」夏木希繼續轉移話題。
「剛回來不久。」弓源曉的回答,依舊很僵硬。
「這樣啊……見過夏溪了嗎?」夏木希繼續問著。
「見過了。」夏木希問什麼,弓源曉便就回答什麼。
「嗯。」氣氛很是尷尬,搞得夏木希也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就只能用眼神求助身邊的秋黎末了。
看到夏木希的求救眼神,儘管秋黎末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弓源曉,但也沒辦法了。
「弓源曉,我不是讓你等我電話的嗎,怎麼就突然跑過來了?」一直沉默地秋黎末終於開口了。
這時,夏木希也終於鬆了口氣,因為她暫時可以閉上嘴巴休息一會兒了。
「沒有什麼原因。」弓源曉說著,這時,他看到了那束已經被放在花瓶里的滿天星。
這束滿天星,便就是野獸那天抱的那一束。
「你也看到了,木希現在還生著病,所以儘量還是讓她靜養比較好。」秋黎末繼續說著。
「我不明白,為什麼木希生病了不去醫院,或是不在家裡,而是會在這種地方呢?」弓源曉問著秋黎末。
「因為蘇雅在這裡,這個理由充分嗎?」秋黎末說著。
「……」弓源曉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蘇雅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軍醫,讓她給木希看病,自然是最合適的。
「既然人你也看到了,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就離開吧。蘇雅說,木希需要靜養,需要休息。因為重感冒繼而引發了炎症,所以儘量不要讓人打擾比較好。」秋黎末說著。
「我想在這裡多呆一會兒,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吵到木希的。」離開?怎麼可能呢!明知道所有人都在對他說謊,明知道所有人都有事情在瞞著他,他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呢!
「弓源曉,你真的確定要呆在這裡?」夏木希知道秋黎末已經盡力了,所以這個時候也該輪到她出場了。
「不可以嗎?」弓源曉那看著夏木希的眼神中,很是可憐,還帶著一絲地哀傷。
「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怕你呆在這裡會覺得無聊。而且你看,這裡到處都是藥水的味道,連我都快聞到想吐了,你呆在這裡,我怕你會受不了的。」看著弓源曉的眼神,夏木希真的很不忍心就這麼直接拒絕,於是趕忙笑著說道。
弓源曉,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不介意。」弓源曉很是認真地說道。
「呼。」夏木希實在是無法忽視弓源曉那一臉認真地神情,「如果你想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好了,我認輸了。」
ps:以弓源曉的視角去看夏木希,又是什麼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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