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一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團雪白粉膩,如同梅花綻放,純淨無暇,雪白的花瓣中,兩點紅蕊奪目生輝!
聖母瑪利亞,這女騙子原來這麼有料!
這是李想第一眼看到眼前情景後,首先蹦出來的念頭。
俯臥在地的女騙子,這時已經翻身躺著,身上裹著的浴巾散落,大半個身軀完全暴露在面前,渾身上下竟然是一團的粉膩雪白,耀眼至極。細的只堪一握的小蠻腰,正在左右扭動,仿佛一條山間小徑,勾動著天雷地火!
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粉紅,小嘴裡不斷發出呻吟聲,彷如來自靈魂深處的低喃,直直灌入李想心底!
這場景,怎麼一個「忍」字了得!
眼見浴巾就要完全掙脫,小蠻腰下的風光都要顯現出來,李想趕緊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控制住將要失守的心神,俯下身去,抓住女騙子雪白粉膩的肩頭,搖晃著說:「喂,你醒醒,我可不會解毒,這個什麼陰腹蛛的怪毒怎麼辦……哎哎,你別亂動,啊——你幹什麼,別摸我!」
他剛剛抓住女騙子肩頭,她就劇烈反應起來,似乎受到李想氣息吸引,纖纖酥手攀上李想的胳膊,沿著衣服袖口伸了進來,在李想身上一陣亂摸。溫柔滑膩的感覺,差點把李想淹沒。
「你醒醒!」李想用力一抓,手指在柔軟的肩頭上深深凹陷進去。
女騙子吃痛,低呼一聲,似乎清醒了很多,眼神中迷離著看向李想,透出幾分清明。
這個女人,怎麼老喜歡給自己留字條呢,有話就不能當面說?雖說剛剛乾了幾架,肯定不好意思,那也可以捂著臉,羞答答的說嘛,難道這種高手,都有古怪習慣?
第二句:已經處理好首尾,直接離開以免惹麻煩上身!
我擦,還真是乾脆利索。
額,的的確確是干架了,好像還不止一架,不過這和原來的計劃相差太遠了吧……
女騙子呼吸更加急促,強忍著說出一句話,然後眼神中清明神色消失,嚶嚀一聲,更加用力撫摸起來。
我勒個去的,你這是考驗我的人品呢,這種情景簡直是折磨人!
放在鼻尖一聞,沒有絲毫腥臭,倒有一股非常淡的清香!
李想掉過頭去,幾乎閉著眼睛托起女騙子的頭,右手摸索著把那顆內丹,塞進了她的嘴裡。
忽然女騙子身形模糊,竟然變成了兩個,一左一右看著他,同時抬手發鏢,寒光閃閃的金絲梅花鏢,朝自己打過來,嚇得他一驚,猛然翻身坐起,驚醒過來!
李想渾身血液沸騰,幾乎忍不住,好在心裡知道女騙子危在旦夕,要不趕緊救治,恐怕就要和地上那七八個兄弟,一起肩並肩去地府報導了。
咦?身邊放著一張紙條!
隨後,李想就被女騙子撲倒,浴巾甩飛出去,一團烈火包裹全身!
這個女騙子,不但強行干架,雖然說這種架自己實在不願意拒絕,可你也不用把自己弄暈過去吧?是太害羞了,還是有什麼隱瞞不能讓自己知道的?
拿著這個所謂內丹,回到女騙子身旁,只見她身體扭動的更加劇烈,浴巾已經完全遮蓋不住,楊柳小蠻腰全都曝露出來,更加顯得纖纖一握,動人心魄。
應該就是這玩意兒了,還內丹?看著就跟這隻丑蛤蟆吃壞東西,長了結石差不多!
趕緊把女騙子推開,跑到被自己殺死的臭蛤蟆那裡,捏著鼻子,忍著腥臭,仔細尋找。
深吸一口氣,李想呼喚女騙子:「是這個嗎?是不是吃下去就能解毒?」
昏迷中,李想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裡風光旖旎,好多人走馬燈似的閃過,有花小雨,有張姐,有雲盈盈,有三丫孫沅芷,還有楊柳小蠻腰的女騙子……身在花叢,游蝶戲蜂,不知道有多快樂……
「啊——你,」女騙子口中呼出的氣息,灼熱似火,噴在李想下巴上,還帶著絲絲甜香!
這東西有點圓,但表面卻一點也不溜溜,橫七豎八的長著好多凸起,看上去就像長壞了發霉的豆子,倒是顏色鮮亮,通體淡紅,很是奇異。
「內丹?我靠,還有這種東西,怎麼聽著跟神話似的。應該是圓溜溜的東西吧,這是腸子,這是心,哪有什麼內——咦?這東西好奇怪!」
我擦,怎麼會這樣,哥們兒全副武裝來赴約,準備和女騙子干一架的!
內丹塞進去,李想手指卻被女騙子牢牢咬住,一陣刺痛,趕緊往回拽,卻沒拽動。
「哎喲,你幹什麼,屬狗的,別咬我手——」
隨著李想用力回拽,女騙子身體蛇一樣扭動著坐了起來,腰間的浴巾徹底滑落,小蠻腰下的風光一覽無遺。
李想小心的伸手從分成兩半的蛤蟆屍體中,捏出一個豆粒兒大小的東西,放在眼前。
李想摸著後腦枕骨,還有點暈暈的。
把字條拿過來一看,上面簡簡單單寫著三句話。
甩甩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才恍然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李想神迷馳往的時候,忽然覺得懷中的女騙子身體一僵,趴臥不動,剛想說話,摟在脖子上的柔膩胳膊忽然一動,就覺得腦後枕骨位置被輕輕點了一下,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第一句:這是個意外,忘掉!
眼前景物漸漸清晰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二手小卡里,身邊空無一人。
卻沒聽到女騙子的回話,只有一連串的誘人呻吟!
「快,把那個本命蠱,裡面的,內丹給,給我吃!」
這是說死了的七八個人的事,已經處理了,估計女騙子也不會再回這裡,還好,知道囑咐自己別再惹上麻煩,算有點情義。
第三句:如果再見到我,不一定是我,切記!
最後三個小字:吳凝梅。
字跡娟秀雅致,非常工整,尤其是最後署名的三個字,寫得格外用力,幾乎把紙張劃破,名字旁邊竟然還有一點暗紅的血跡,形狀奇怪,似圓非圓,像是一點硃砂。
拿著字條,李想悵惘良久,抬頭看看那戶住宅,悄無聲息,只好帶著滿腹疑惑,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