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齊良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的,畢竟那黑黑的髒東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可在張一水看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原油可是好的能源,有了它內燃機也可以展開研究了,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把汽車也建造出來了呢?
張一水完全已經沉浸在了自己對未來的幻想之中了……
「侯爺……侯爺……侯爺……」
齊良一連叫了張一水好幾聲,可張一水都沒有醒轉過來,此時的他眼神迷離,臉掛笑容,嘴角的口水都流到了衣襟上了……
「莫不是中了邪了?」齊良可是慌了,這要是大夏的鎮北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估計自己的老命都會交在這裡,說不定整個金國也都會跟著遭殃……
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啊?
老者一下子腦瓜子嗡嗡的,汗水簌簌的往外冒,最終他一咬牙一狠心,一個大嘴巴子向著張一水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聲響起……
張一水只覺得臉上一疼,又將他給拉回了現實!
「你敢打本侯?」張一水摸著火熱的臉龐冷聲問道。
「侯爺,小老兒也是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剛剛侯爺……侯爺您是中邪了……」齊良已經渾身顫抖,這鎮北侯生起氣來,說不定會直接把自己給咔嚓了……
這時張一水也發現自己胸前衣襟已經濕了大塊,知道那齊良也是為了自己好,白白的挨了一巴掌。
「行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切不可再提……」張一水可不想聽到鎮北侯中邪的傳言。
「明白,明白……」老者這才擦拭臉上的冷汗,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身上的衣服都快要濕透了…
「咱們這就規劃出一個可行的方案,把你說的那東西運送到我北境來……」張一水岔開了話題。
「侯爺,您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齊良的嘴角都快笑裂到耳根子了。
金國沒有花費一個子兒就能換取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能不高興嗎?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張一水也是反覆考量過的。
蒙國是一個好戰分子,周圍的國家沒少受欺負,早就已經恨透它了。雖然通商可以讓金國慢慢富裕起來,可有了炸藥等武器,才會牽制住這條亂咬人的瘋狗。
其次,金國又是一個窮國,那點錢財張一水也不會看上。人家已經生活很不容易,何必再釜底抽薪呢?
於是一條穿過狼國的路線也很快確定了下來,有了大夏國出面,狼國只收取少許的過路費,還會全程的做好接待工作。
這樣大夏和金國的貿易也隨之展開……
而另一個小國是烏國,並不與大夏國接壤,和金國相鄰,倒是和金國關係不錯。
當張一水見到烏國使者時,眼睛都看直了:哇塞!一個身著異裝服飾、身材高挑、容貌清秀的少女正朝他走來——這竟然是烏國的使者嗎?
張一水不敢相信,這個少女不到十幾的年紀而已。
「久仰侯爺大名,烏國小公主麗莎給您施禮了……」說著麗莎向張一水施了禮,還衝著他嫵媚的一笑!
這一眼簡直是勾魂奪魄啊,這誰看了眼睛不得直啊?
「啊啊……是麗莎公主,本侯也是被你的美貌驚艷到了,有些失禮了……」張一水非常尷尬的收回了目光。
這也不能怪張一水多瞅兩眼,那麗莎穿得實在有點兒清涼:一襲薄紗裙根本藏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而且裡邊穿的更短更小,連胸口的一顆痣都清晰可見。
「麗莎公主,你可真是把本侯驚艷到了……」張一水打趣兒的說道。
「侯爺,有嗎,可我們烏國女子多是這般穿戴的,怎麼?侯爺覺得不妥嗎,我可以去換一件……」麗莎聲如天籟,甜軟可人。
「沒什麼不妥的……」張一水趕緊說道,這樣看著還挺養眼的。
都這麼穿?那烏國的男人豈不是會天天流鼻血?張一水暗暗為烏國的男人們捏了一把汗!
其實金國齊良已經和麗莎透過話了,這大夏鎮北侯已經和金國協商好了,只不過交換的東西有些另類而已!
齊良還告訴麗莎,這個鎮北侯不愛美女也不愛財,卻喜歡特別的東西!
可烏國也同樣弱小,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那能拿什麼和大夏做交易呢?
於是麗莎左思右想,最後只能是硬著頭皮自己上了,她想要色誘了這個鎮北侯。
而麗莎還是太過高估了自己的美貌和身材了,張一水目光當中都是欣賞。
「侯爺,我已經聽金國的使者說了,侯爺要比較特別的東西才能交換炸藥的,可是真的?」麗莎慢步坐到張一水的近前。
「誠然,其他物品,你們可用金銀交易,但火藥,就須拿我中意之物來交換……」張一水凝視著近在眼前的美女,神色自若。
麗莎還是第一次見過她的美艷而面不改色的男子,不由得對張一水又高看了幾分。
「侯爺,我算不算是您的意中物呢?」麗莎語氣甜糯,含糖量十足,目光更是含情脈脈,分外迷人,朱唇輕起,吐氣如蘭,輕紗退去,滿眼都是大片的雪白,鮮香的身體更是向張一水的懷裡依偎過去……
這若換做一般人這樣投懷送抱哪裡還能把持的住啊!
雖然張一水的身體是十三歲,可也到了身體發育的年紀,更何況他的靈魂都已經是個二十多歲的年紀了。
眼看著張一水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麗莎的心裡更加得意!
就在麗莎的朱唇就要吻上張一水臉龐之時,張一水終於清醒了過來,直接用手擋住了麗莎湊過來的嘴唇……
「麗莎公主,還請您自重……」張一水呼出一口旖旎之氣,他還真的差點把持不住自己,可這能怪他嗎?
實在是那烏國的小公主太妖精了!
「嗚嗚……」麗莎被張一水這樣一說不由得俏臉漲紅,羞愧難當,豆大的淚珠簌簌滴落!
「哎……哎……麗莎公主你別哭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張一水不由得直撓頭,這女人還真是個麻煩。
「那侯爺……你是什麼意思……」麗莎哭得梨花帶雨的,讓人看得心疼。
幸而此屋甚為嚴密,不然此事若傳揚出去,張一水即便投進淮河,亦難以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