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言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佯裝不經意地問道:「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江沅:「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那就要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了。閱讀」所以,某人這是準備用實力演繹什麼叫做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了?
「那要怎麼做?」徐瑾言的聲音有點飄,看得出他很緊張,似乎還有一點氣虛。
估摸著下了很大決心才問出聲。
「還能怎麼做?追女孩子首先當然是你得不要臉,太要臉的話,這女孩多半就是別人的了。其次,你還得有行動。過去你是怎麼對別人愛答不理的,現在你就做好準備怎麼死纏爛打吧。」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
坐看某人怎麼花式打臉。
頓了頓,又道,「所以,你這是承認,你喜歡她了?」
「我可沒這麼說。我就是隨口這麼一問而已。」徐瑾言清了清嗓音,一臉傲嬌道。
都被人拉黑了,還喜歡個屁喜歡。
他不要面子的。
「行,你就繼續死鴨子嘴硬吧!」江沅撇撇唇,「反正我看人姑娘現在也不見得還喜歡你了。你再傲嬌下去,正好也不用追了。」
徐瑾言:……
「對了,十一我打算和阿衍哥哥一起回去看晚姨,要不要幫你一起訂票?」江沅問道。
「再說吧!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回去。」反正林晚那個女人也不見得想看到他,何況有這丫頭在,他媽眼裡就更沒他了,他回不回去沒所謂。
「行,那你想好了告訴我!」
江沅說完後便端著果盤跑去找徐嘉衍了。
留下徐瑾言煩躁地耙了耙自己的短髮,然後盯著自己的手機看了半響。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最終還是點開了微信,又試著給某人發了一條信息,結果依然提示不是對方的好友。
「艹!」氣得他再次摔掉了手機,只不過沒一會又撿了回來,看著上面沈清的微信號,猶豫了一下,然後編輯了一條消息發了過去。
就兩個字:在嗎?
毫無新意地開頭方式。
然而另一邊,沈清看著突然彈出來的信息,卻激動地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
校草大人居然主動給她發信息了。嘖,她要是把這個消息掛到網上,不知道要羨慕紅多少人的眼睛。
「在的,校草大人有何吩咐?你是不是想問月月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我哦,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吧,原諒她就是一個毫無底線毫無原則的顏狗,對於一切顏值高的人和事物毫無抵抗力。
他的心思有那麼明顯嗎?
徐瑾言抱著手機卻仿佛抱著一個燙手山芋,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沈清悄咪咪看了一眼對面床下的姜栩月,然後繼續回復道,「月月她現在正在畫畫,哦對了,十一我們要繼續去上次那個小區給車位做彩繪。你要是不忙的話,可以繼續來看我們畫畫哦。」末了還主動偷拍了一張姜栩月的照片發過去,貼心的不得了。
都不需要徐瑾言開口,對方就已經把某人賣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