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別胡鬧!」徐嘉衍把她受傷的腳放下。
「哦!」江沅立馬老老實實不再亂動。
一抬頭,就看到旁邊的徐瑾言一臉鄙夷地看著她道:「嘖嘖,江小沅,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呢?」
江沅:「滾!」
單身狗不配懂她的套路!
三人正準備吃飯,別墅大門被推開,林晚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直奔江沅道:「寶貝兒,快讓晚姨看看你腳上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晚姨!」其實下午的時候就已經不怎麼疼了,不過難得享受阿衍哥哥的特殊照顧,所以就沒說。
這會見林晚推了晚上的宴會特意趕回來,江沅心裡忍不住有些過意不去。
林晚堅持要看她的傷口,江沅只好把褲管卷了起來。就見白嫩的小腿上一道長長的傷口由深到淺幾乎延伸至腳踝,傷口處已經不再流血,只不過乾涸的血跡襯著白嫩細膩的肌膚分外醒目。
徐嘉衍雖然之前看過照片,可真正看到傷口眉頭還是不由得皺了一下。
「可憐的孩子,一定很疼吧?」林晚更是心疼得不行。
「媽,戲過了!」一旁的徐瑾言幽幽提醒道。
臭丫頭只是傷了腿,又不是腿瘸了,換成是他,估計她媽連眼皮子都不會掀一下。
林晚轉過身來,狠狠瞪了他一眼,美眸幾乎能噴出火來:「臭小子,我還沒找你算帳,你是怎麼照顧沅沅的,居然讓她在學校里受這麼重的傷?」
徐瑾言翻了個白眼:「媽,拜託你看看清楚,你面前的這個她是個人,有手有腳,會自己亂跑,我還能二十四小時把她拴身邊看著?」就算是他樂意,也得看他哥願不願意,「再說了,她是去廁所的路上被人推倒受傷的,我還能跟著去女廁所不成?真要說起來那還得怪你,誰讓你給我多生了個東西。」
「死小孩,就你話多。」她這才說了一句,臭小子就有這麼多句在等著。
隨即又扭過頭看向江沅,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別擔心,我約了醫生一會過來幫你看看,對方是整形美容科的權威醫師,一定不會讓你留疤的。」
江沅有些不好意思道:「晚姨,這就是一點小傷,不用那麼麻煩的。」她不過就是劃傷了一點點,過幾天就好了,用不著那麼興師動眾。
林晚道:「那不行,女孩紙就得要漂漂亮亮,不能留疤。對了,馬上就期末考試了,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
徐瑾言:「想法就是一複習就不開心了,一不開心就不複習了,一不複習就開心了,一開心一天就過去了。」
「閉嘴!」
林晚瞪了他一眼道:「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們考完後有沒有什麼想法?就你那成績我看複習跟不複習也沒差別。別人複習那是印刷機,掃一遍記一遍,你複習頂多也就是台豆漿機。再怎麼攪也沒用。」
徐瑾言不服氣道:「媽,你對自己的兒子也太沒有信心了吧?」他怎麼就豆漿機了?看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