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給臉不要臉,以為自己有點實力,有點天賦就能無法無天了?」
虹姐轉頭看向赤木晴子,滿臉譏諷道:「省城熊家,也是你能得罪的?想要活命,立刻跪下像熊少求饒。」
唰!
就在這一瞬間,楊天的身形猶如鬼魅般出現在她的面前。
砰!
當面便是一拳,直接向著虹姐的胸口轟去。
虹姐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便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傳來,接著便是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將她直接擊飛。
她砰的一聲,狠狠地砸在地上,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撲哧一張嘴,吐出一口粘稠的血液。
她哆嗦了兩下,想要爬起來,但渾身一陣無力,瞬間又趴在了地上。
身軀不由控制地顫抖!
一擊,虹姐深受重傷!
「虹姐!」
剛才還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的熊少,臉色頓時狂變,驚聲尖叫起來。
圍觀群眾也全都看呆了,誰都想不到,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楊天,一出手竟然這麼厲害。
直接將這個虹姐給秒殺了。
「我靠,這,這傢伙我還以為就是個拎包的小廝呢?」
「是啊,這傢伙什麼人啊?竟然這麼厲害,熊家的供奉都能一招秒殺?」
「好傢夥,咱們江城都說是小地方,沒想到原來藏龍臥虎啊,隨便出來一個,都是絕頂高手啊。」
眾人一陣議論紛紛。
楊天看都沒看虹姐一眼,一擊得手,立刻來到赤木晴子的面前,五指虛空一抓,直接將那團灼燒她靈魂的火焰,給吸納在了手中。
赤木晴子的慘叫聲,這才停止。
整個趴在地上,渾身衣服已經被汗濕。
那傲人的身材曲線,顯露在所有人眼前。
「晴子,你沒事吧?」
沈幼楚趕緊上前,一臉關切地將晴子給攙扶了起來。
「還好!」
晴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這時楊天一指點在赤木晴子的額頭,一股精純的靈氣灌入她體內,晴子頓時感覺渾身一震冰靈,很是舒暢。
那種生不如死的灼燒感覺,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熊章新此時的臉色,無比的難看,平時他仗著熊家的勢力,欺男霸女慣了,便是在省城,他都沒有遇到過什麼硬茬子。
沒想到竟然在江城這種小地方翻車了。
在楊天出手之前,他甚至看都懶得多看楊天一眼,卻沒想到,這個自己忽視了的小癟三。
才是真正棘手的人。
熊章新心裡那個火啊,簡直是越燒越旺。他瞪大眼睛,看著楊天輕輕鬆鬆地就把赤木晴子從那個邪門的法術里救了出來。楊天就那麼幾下子,好像玩兒似的,熊章新心裡頭那個憋屈,簡直沒法說。
「虹姐!」熊章新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那聲音里全是不甘和憤怒。
虹姐這個老女人,碰上熊章新也是倒霉催的,正掙扎著起來呢,一看這架勢,又掏出幾張符紙,嘴裡嘰里咕嚕地念著什麼。
好傢夥,你還別說,這符紙還真有點用,她胸口那斷了的骨頭,居然神奇地慢慢接上了。
虹姐紅著眼珠子盯著楊天,那眼神兒,跟狼似的。她心裡清楚,楊天這小子,絕對是個硬茬子。
「你是個什麼人?師兄?」虹姐見楊天跟晴子年紀差不多,以為兩人是同門,但旋即又搖搖頭:「不對,你雖然厲害但是我能看出來還是華國武者的手段。而她剛才用的是倭國武者的手段,你們不是一路人。」
說完,她手裡的符紙一把火給燒了,那火苗在好似在她的眼睛裡跳動,看得人心裡發毛。
當符紙燃盡,她竟然一口將灰燼給吞入了腹中。
這一吞,她頭髮無風擺動,雙目赤紅面色扭曲,整個人好似被鬼神附體了一般,狀若瘋癲地衝著楊天就撲了過去。楊天呢,淡定得很,一腳踩在地上,那地都凹進去了,擋在了赤木晴子前面。
「用術法提升實力?嘿,這招兒挺新鮮。」楊天笑著,但下一秒,他的拳頭就跟虹姐的手掌碰上了。這一碰,虹姐的手就像被炸了一樣,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看得人心裡直哆嗦。
兩人交手,眨眼之間就分出了勝負!
虹姐使用秘法,將實力瞬間提升了幾倍。
結果在楊天的面前沒幾下,整個人就跟個破布袋子似的,被楊天扔到了地上,動都動不了。
大廳里靜悄悄的,每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楊天,心裡頭那個怕啊,簡直沒法形容。
「我靠,這小子看著這麼年輕,怎麼這麼厲害啊!」
「是啊,我的天,江城竟然藏著這樣的絕世高手!」
「熊家這回看來是踢上鐵板了啊!」
圍觀眾人議論紛紛。
楊天則轉過頭,看著熊章新,那眼神兒,冷得跟冰似的。
「熊少是吧,要不要我陪你喝兩杯啊?」楊天的聲音不高,但聽得熊章新心裡直打戰。
熊章新那個臉啊,白得跟紙似的,腿都在打哆嗦。
他連忙搖頭,跟撥浪鼓似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大哥,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但我發誓,只是想喝兩杯酒認識一下,絕對沒有別的想法,求你看在熊家的面子上,放我一馬吧!」
「熊家的面子在我這屁都不是!」
楊天一臉不屑,旋即指向赤木晴子和沈幼楚:「地看這兩位美女願不願意放你一馬!」
沈幼楚沉思了一會,道:「讓他道歉!」
沈幼楚還是對熊家有所顧忌,不願得罪死了熊家。
「行!」
楊天看著熊章新慢悠悠地說:「道歉,拿出點誠意來,我再看你怎麼辦。」。
熊章新一聽,哪還敢猶豫,直接衝到沈幼楚和赤木晴子面前,當場就跪下了,一邊狂抽自己嘴巴子,一邊哭喊著道歉。那場面,看得人都心疼他那張臉。
「要殺了他嗎?」楊天問沈幼楚和赤木晴子。
熊章新一聽這話,嚇得差點尿褲子,哭著喊著求饒。
沈幼楚一看這架勢,趕緊勸楊天:「算了算了,他都這樣了,饒了他吧。」
赤木晴子也點了點頭,熊章新這才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楊天看了看熊章新,笑眯眯地說:「想走可以,但是今天這事兒,你得把帳結了。」
熊章新一聽,心裡那個苦啊,但也沒辦法,只得看向餐廳老闆:「所有的損失,你說個數,我賠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