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沉微微一怔,隨即緊緊握住林晚晚的手,眼神中滿是愛意和堅定。
「晚晚,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為我生兒育女,受了那麼多苦,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最愛的人。」
林晚晚聽了霍景沉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泛紅。「景沉,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霍景沉輕輕將林晚晚擁入懷中。「晚晚,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擔憂了。我永遠也不會嫌棄你的。」
林晚晚真的很害怕,害怕身材走樣,害怕霍景沉嫌棄自己。
林晚晚靠在霍景沉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心跳。她輕輕說道:「景沉,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沒自信,可我就是忍不住會擔心。」
霍景沉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晚晚,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你的美麗不僅僅在於外表,更在於你的善良、勇敢和堅強。」
林晚晚聽著霍景沉的話,心中的擔憂漸漸消散。
她知道,自己在霍景沉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她抬起頭,看著霍景沉的眼睛。
「景沉,謝謝你,讓我有了這麼多的安全感。」
霍景沉笑了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傻丫頭,我們是一家人,永遠都要相互扶持,相互信任。」
林晚晚含笑點頭,「嗯,相互信任,相互扶持。」
「你要是在意你肚子上的疤,等你坐完月子,我帶你去最好的美容院幫你修復。」
霍景沉擔心林晚晚再這麼下去,會得產後抑鬱症。
他聽說,孕婦生產後,容易焦慮,就容易產生抑鬱症。
所以,霍景沉決定,讓她開心一點,消除她心裡的顧慮。
林晚晚搖了搖頭,「景沉,不用了,我想留著這個疤。」
因為,有了這個疤,她才有了愛她的老公,和一雙可愛的兒女。
「那我幫你擦藥膏吧!」霍景沉柔聲說道。
林晚晚點了點頭,便乖乖躺在床上,將身上的睡衣撩了起來。
霍景沉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支藥膏,便輕輕地塗抹在林晚晚肚子上的疤痕上。
「景沉,這條疤是不是很醜?」
霍景沉輕輕搖頭,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憐惜,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傷疤:「不醜,這條疤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是你為我們的家付出的印記。它一點都不醜,反而讓我更加珍惜你。」
林晚晚聽著霍景沉的話,心中滿是感動。
擦完藥後,林晚晚便坐起身來,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問道:「景沉,今天聽到媽打電話,說是姑姑的兒子要回國了。」
說到這兒,林晚晚忍不住問道:「你姑姑的兒子,是你的表哥還是表弟?」
因為霍芮琳叫他「表哥」,所以,林晚晚不確定那個人是霍景沉的表哥還是表弟。
「他是我表弟,叫傅澤。」
林晚晚微微點頭。「哦,原來是表弟呀。那你跟他關係怎麼樣呢?」
霍景沉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們小時候關係還不錯,長大後他就出國學習了,聯繫少了些,但畢竟是親戚,感情還是在的。」
林晚晚笑了笑。「那還挺期待見到他呢。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霍景沉輕輕攬過林晚晚的肩膀,「怎麼突然關心起我這個表弟了?」
林晚晚吐了吐舌頭,「我就是好奇嘛!」
「晚晚,你只能對我一個人好奇。要不然我會吃醋的。」霍景沉一本正經地說道。
聽到這話,林晚晚撲哧一笑,「你連你表弟的醋都吃啊?」
霍景沉微微揚起下巴,佯裝不滿。「那當然,你是我的妻子,你的注意力只能在我身上。」
林晚晚笑著摟住霍景沉的脖子。「好啦好啦,我最關注的人永遠是你。」
「不過,他要回國了,我這個當表哥的,怎麼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霍景沉皺了皺眉,不由掏出手機,道:「不行,我得給這小子打個電話。」
聞言,林晚晚立馬阻止了他,「別了吧!這麼晚了,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霍景沉想了想,微微點頭,「也是,國外有時差,這個時間,他應該忙著的。算了,明天再給他打。」
話音一落,霍景沉便摟著林晚晚,「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
說著,霍景沉便朝林晚晚拋了一個媚眼。
看著一向高冷禁慾的霍景沉,竟然會朝自己放電,林晚晚就好像渾身都電擊了一般,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還沒等林晚晚反應過來,霍景沉已經將她撲倒在床了。
「霍景沉,你幹嘛?」
「你說我幹嘛?」霍景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曖昧。
林晚晚推了推他,面色一紅,「現在還不可以,醫生說,我還沒出月子,禁止同房。」
「晚晚,你想哪兒去了?」霍景沉勾了勾唇,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只是想親親你,我有分寸的。」
「你……」林晚晚還想說話,霍景沉便立馬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直接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林晚晚被霍景沉的吻弄得有些暈頭轉向,她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霍景沉的溫柔與愛意。
這個吻充滿了眷戀和珍惜,仿佛在訴說著他們之間深厚的感情。
過了一會兒,霍景沉才緩緩鬆開林晚晚,他的眼神中滿是柔情。
「好了,晚晚,你好好休息,等你出了月子,我們再……」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林晚晚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你討厭啦!」
霍景沉笑了笑,將林晚晚緊緊摟在懷裡,在這個寧靜的夜晚,他們相擁而眠。
余家拿出錢,找了許多關係,去了警察局,想要把余瑤贖出來,最終都無功而返。
「怎麼辦?霍景沉已經跟警察局打了招呼,他們不肯放了瑤瑤。」余夫人一臉著急。
余父看向一旁的余婉音,沒好氣道:「看你幹的好事,你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不認你這個女人。」
聽到這話,余婉音咬著紅唇,沒有說話。
余母提議:「老公,要不然,我們去一趟霍家,求求霍夫人吧!或許,她看在曾經的份上,原諒我們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