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可不是和他們一起創業的,也和幾位沒什麼感情,把他們手中的權利全部都給架空了。他們喜歡從公司里撈錢,只要不過總裁的底線,總裁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是給董事長一個面子了,只是幾個老傢伙卻喜歡倚老賣老,不僅一點也不收斂,甚至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
總裁被這幾個老頭子給噁心的不行,偏偏他們還總喜歡到總裁的面前總存在感。
所以總裁每次見完了那些董事之後,心情都不好,哪裡做的有一點不合心意的地方就會大發雷霆。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敢爭取在總裁面前表現的機會。
許晚晴到公司因為和秘書部的秘書不合,所以不知道總裁的口味,不被罵死才怪,見許晚晴挨罵了,都挺幸災樂禍的。
「趙姐,我想請教一下總裁喜歡喝什麼口味的咖啡。」許晚晴沒辦法,只好找到趙淺。
趙淺是秘書長,在公司里呆的時間也最長。雖然她也針對自己,但是卻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
只是那是以前,而不是現在,許晚晴直接越過她找總裁請假的事情,到現在還讓她耿耿於懷。
「你別叫我姐,我可沒有一個姓許的妹子。」趙淺一點面子也沒有給許晚晴留。
許晚晴毫不在意,面不改色的改口:「秘書長,請問總裁喜歡什麼口味的咖啡。」
「我一直以為你很厲害呢,怎麼連總裁愛喝什麼也不知道?」趙淺問。
許晚晴雖然有很多事情可以不在意,但是卻也不是一個軟包子,可以任人欺凌的。看樣子趙淺是不會告訴她了,她也不想在趙淺這裡自討沒趣。
既然連趙淺這個秘書長都不願意幫她,其他的人就更加不會了。
許晚晴覺得有些頭疼,只好打電話給他家的寶貝們了,上次和封凌夜一起吃飯的時候,許晚晴就發現了封凌夜和顏顏、晨晨的口味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只能求助自己的兩個寶貝了。
「媽咪……」電話那頭響起了晨晨內斂的聲音。
「寶貝救命啊。」許晚晴問:「如果給你一杯咖啡,你會喜歡什麼口味的?」
「我喜歡原味什麼也不加的咖啡,這樣的咖啡才保持著原汁原味。」晨晨回答。
「寶貝媽咪真是愛死你了。」
「我也愛你媽咪。」
許晚晴得到了答案,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卻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就算是錯了大不了再被封凌夜用咖啡杯砸一下而已。
她又回到了茶水間,看到張笑正在茶水間喝咖啡,許晚晴笑著對張笑點了點頭。別人對她沒禮貌,她不能沒點做人的基本禮貌,那她和她們不是變成一樣的人了麼。
張笑突然站了起來,說:「總裁喜歡喝原汁原味什麼也不加的咖啡。」
說完之後,張笑就走出了茶水間。
但是許晚晴卻笑了起來,因為這是公司里第一個對她表達善意的同事。
許晚晴又重新換了一杯咖啡給封凌夜,封凌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許晚晴緊張的盯著封凌夜性感的唇,目光灼灼,雖然她已經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但是在封凌夜下定義之前她還是覺得有些緊張。
封凌夜喝了口,是他喜歡的味道。
他的心情本來並不是很好,但是被許晚晴這麼熱切的幾乎要將他給融化的眼神給盯著,他的心情一下子就由陰轉晴,輕笑了起來。
看到封凌夜的笑容,許晚晴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不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摸准了我的口味,真是不錯。」封凌夜一臉讚嘆的說。
「你喜歡就好,我真怕這杯要是再讓你不滿意,你會直接照著我的腦門砸過來的。」許晚晴心有餘悸的說。
封凌夜在生氣的時候,還真的挺可怕的。
「我只是剛剛有點生氣,所以情緒有些失控了。」封凌夜在許晚晴面前總是可以放鬆自己,可能是因為許晚晴曾經救過他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許晚晴聰明,他們之間可以找到共同的話題。
「你是總裁擁有公司的決策權,居在還有人敢惹你生氣?」許晚晴見封凌夜平靜下來了,她說:「如果這個公司是我的,哪個人讓我不痛快,我就讓誰生不如死,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事情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封凌夜聽著許晚晴簡單又粗暴的解決方法,有些啼笑皆非的說。
「哪不簡單了?」徐雅然問。
封凌夜在許晚晴面前很容易就放下了自己的心防,他說:「因為這些人全部都是跟著我爺爺一起創業打江山的人,我爺爺很尊重他們的這份情義,所以出於對爺爺的尊重,我不能動他們。」
許晚晴看了封凌夜一眼,沒有想到這麼桀驁不馴的總裁大人,居然還這麼孝順呀。
「你給他們應該得到的就好了,給的多了反而會讓他們更加的貪婪,失去自己的本心,也會變的更加的變本加厲,這未必是好事。他們的野心有可能就是被你們這麼縱容而餵出來的,你只要給他們應該得到的,沒有虧待他們,就已經是對他們的尊重了。你們這樣縱容他們,我覺得反而是害了他們,也是害人害已。」許晚晴說。
封凌夜的眼前一亮,覺得許晚晴說的對。
就是因為爺爺念著舊情,一直縱容他們,所以他們才會越來越貪心,越來越覺得拿公司里不屬於他們的東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那是他們在養虎為患。
「你說的不錯。」封凌夜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覺得許晚晴說的不錯。
她還真的是聰明,冷靜,理智又大氣的一個女人。
在許晚晴出去了之後,封凌夜直接撥通了內線,讓趙淺從人事部拿一份正式的合同上來給許晚晴。雖然許晚晴才來了半個月,但是封凌夜決定提前讓許晚晴通過試用期,正式成為封氏的員工。
趙淺在得到這個答案的時候,神色晦澀不明。
封凌夜是一個很自我,也很執拗的人,一旦做了某個決定別人是很難違逆的。既然他已經開口說要提前給許晚晴過了實習期,那就是已經鐵板釘釘的事情,任何人也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