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吃醋,他吻你了嗎

  「關你什麼………唔……」許晚晴的話還沒有來的及說出口,就被封凌夜全部都給封住了,封凌夜瘋狂的吻著她的唇,暴戾而兇惡,就好像要將她整個人吃下去似的。

  他的手順著許晚晴的T-恤下擺伸了進去,曖昧的摩挲,輾轉廝磨。許晚晴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封凌夜對許晚晴的動作更加的肆虐。

  「放……唔……放開我,封……封凌夜……」許晚晴被封凌夜吻的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含糊不清的說,手腳並用的掙扎著,抱在懷裡的花掉在了地上,被兩個人踏了好幾腳,殘落凋零。

  封凌夜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鋼鐵鑄造的巨人,任許晚晴百般推諉,也無法撼動封凌夜分毫。

  許晚晴被封凌夜逼的一直往後退,直到她的背抵在牆上已經退無可退了。封凌夜吻著許晚晴的唇,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一隻手緊緊的攬著許晚晴的腰,禁錮著她的身體,另外一隻手已經向上覆上了許晚晴胸前的柔軟。

  現在許晚晴被他抵在牆上,更是無法動彈,封凌夜攬著許晚晴腰間的手終於可以騰開了,他的手覆上了許晚晴的臀部,將許晚晴給提了起來,兩個人的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許晚晴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根東西抵著她。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傻白甜,幾乎是瞬間她就明白那是什麼了。

  許晚晴的臉色青紅交替,一變再變。

  許晚晴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她沒有料到封凌夜居然就真的這麼大的膽子,不僅敢不顧她的願意就這麼強來,也沒有料到他敢在外面就這麼做。

  如果她再小打小鬧的拒絕,這對於封凌夜來說就像是撓痒痒,根本就阻止不了封凌夜。

  那天封凌夜強壓著她的情景再一次的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她伸手給了封凌夜一個耳光,直把封凌夜的臉給偏到一邊,足以證明她那個耳光打的多用力,她只是想要打醒封凌夜,讓他意識到他到底在做什麼。

  封凌夜舔了舔自己的唇,那一個耳光不僅沒有打醒封凌夜,反而激起了封凌夜的凶性。換來更加粗魯的對待,他粗暴的吻著許晚晴的唇,在她的脖子和散開衣物的胸前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印。

  「封凌夜,你放開……開我,這樣算什麼?」許晚晴淚流滿面的問。

  「喬琰能上你,我就不能上麼?他可以給你的東西,我一樣可以給你。」封凌夜的表情邪肆的說,手更加肆意的挑逗著許晚晴身體的敏感部位。

  許晚晴從一直沒有從包里拿出來的水果刀,表情冷厲,雙眼赤紅的對封凌夜說:「封凌夜,我再說最後一次,你放開我。」

  「如果我不呢?」封凌夜色情的舔了舔許晚晴的脖子,挑釁的意味明顯。

  許晚晴卻一反常態的笑了,她說:「你以為我還會像上一次一樣,無能為力麼?」

  她的話音一落,已經將手中的刀給送了出去。

  那把刀是她和喬琰在大學城的時候,現買來切芒果用的,但是現在這把刀卻被她毫不留情的送進了封凌夜的身體裡。

  噗的一聲,那是刀破開肌肉,扎進去的聲音。

  她將那把刀,送進了封凌夜的身體裡。

  封凌夜感覺到腹部有些疼,他一低頭就看到許晚晴那隻白晰漂亮的手,此時正握著一把刀,而刀刃則正插在他的身上,黑色的襯衫看不出痕跡,但是卻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肉。

  而許晚晴的手則貼著衣服,此時她的手一點一點的被染紅。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許晚晴,沒有想到許晚晴這個女人不緊心機深沉又狡猾,現在更是平添了幾分心狠手辣,在許晚晴在這把刀送進他的身體之前,他一直只是把許晚晴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重新開始審視這個女人了。

  封凌夜往後退了兩步,噗嗤一聲,是刀與皮肉分離的聲音,那把刀從封凌夜的身體裡拔了出來。

  許晚晴狼狽的將自己的衣服給整好,而封凌夜則緊緊的捂著傷口,表情冷厲的看著許晚晴,嘴角擒著一抹冰冷的笑意,他說:「許晚晴我真的小看你了,你今天真的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課。」

  許晚晴被紮起來的頭發現在已經散了,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許晚晴低著頭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她只是說:「我早就說過了,如果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是你自己從來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裡。」

  「你一直想說和我斷絕關係,說不愛我了,我一直不肯相信,但是現在我信了。」封凌夜說:「如你所願,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許晚晴低垂的眉眼一顫,卻沒有說話。

  封凌夜沒再說什麼,許晚晴低頭不曾看她一眼,直到響起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許晚晴才猛的抬起頭,剛好就看到封凌夜的車離開。

  這一切,全部都如她所願了,但是她的心卻很疼。

  她和封凌夜現在已經走進了一個死局,已經再無生還的可能了,長痛不如短痛,倒不如快刀斬情絲,將他們之間所有的可斷全部都斬斷,由她親自動手。

  在封凌夜走了之後,許晚晴不用再偽裝堅強,也不必再偽裝鎮定,她的手顫抖的厲害,手中的刀根本就握不住,刀從她的手中滑落,叮咚一聲掉在地上。

  而血順著許晚晴白晰修長的指尖上,滴嗒的滴掉著。

  她剛剛那一招,傷敵八百自損一萬。

  她不是沒有成算的人,在刺傷了封凌夜的那一刻,她也傷了自己。她的手緊緊的握著一大半的刀刃,只餘下不足以致命的刀尖,被送進了封凌夜的身體裡。

  那一刀看似兇猛,實際上卻只傷到皮肉,封凌夜甚至連不用去醫院,自己消毒包紮,不出一個星期也就好了。而許晚晴的手掌則包裹著整個刀刃,攤開手掌掌心則是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