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即使拼命都做不到的事情,現在終於可以做到了。
他原本沒有想要去找許晚晴的,但是既然喬夫人已經提到了,喬琰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找一下許晚晴這個准未婚妻,好好的培養一下夫妻之間的感情。
許晚晴看到喬琰找過來了,她還挺驚訝的:「你怎麼過來了?」
喬琰直接用手勾住了許晚晴的肩膀,十分親昵的說:「我是你的未婚夫,過來找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要不要這麼驚訝,這樣顯的我這個未婚夫做的真的很不稱職啊,這樣我會覺得愧疚的?」
許晚晴看著喬琰說話時眉飛色舞的樣子,問:「怎麼,今天好像格外的高興?」
喬琰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驚訝的的問:「我表現的很明顯麼?」
「是啊,只差在臉上寫上『我很高興』四個大字了。」許晚晴在喬琰的臉上筆劃了兩下說。
「走吧,今天我高興,請你吃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包君任吃。」喬琰摟著許晚晴的肩膀,邊走邊說。
吃飯的時候,喬琰還叫了一瓶酒,不過被許晚晴給退了回去。
「你今天還開著車呢,開車不能喝酒,別冒險。」許晚晴一臉認真的按住了喬琰打算開酒的手,眼裡透著光懷與擔憂的情緒。
喬琰靜靜的盯著許晚晴,有些怔忡,心裡則有些許的動容。
「好,聽你的。」喬琰向來無法無天,這次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妥協了。
許晚晴對於喬琰的合作挺滿意的,她問:「今天怎麼這麼高興?發財了麼?」
「沒事,只是覺得你的計劃挺好的,今天我出門的時候把喬太太給氣的不輕,看樣子她應該會很快就對你出手了,你自己應該注意一點,別著了她的道,她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喬琰說。
許晚晴低著頭沒有說話。
她只是覺得喬夫人這個人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上私底下也只是冷暖自知。
看著喬琰這個看似重情重義,實際上卻是沒心沒肺的混小子,許晚晴真的特別的想要替喬夫人教訓一下他。只是喬夫人這麼厲害的女人,她不是拿喬琰沒有辦法,只是找不到任何可以不傷害兒子的辦法,這件事情只能這麼隨波逐流了。
許晚晴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按照計劃慢慢的來,她笑了起來:「嗯,我知道。這個計劃還是我提出來的,我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的。而且不是還有你麼?有什麼好擔心的?」
對於許晚晴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著他的事情,喬琰的心裡還挺高興的,而且隱隱有種自豪的感覺。
「你放心吧,我不會連自己的媳婦都護不住的。」喬琰很大言不慚的夸下了海口。
許晚晴笑著搖了搖頭,喬琰到底還是不太成熟。
「我們什麼什麼時候訂婚?」好吃了飯之後,喬琰問許晚晴。
許晚晴愣了愣,沒有想到喬琰居然會突然提到這茬,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個問題她真的從來都沒有認真的考慮過,此時見喬琰提出來了,她問:「那你想定在什麼時候?」
「那就這個月十八號吧,這個日子比較吉利。」喬琰拿出手機來看了看,和許晚晴商量。
「可是今天已經十一了。」許晚晴說。
「是啊,不是還有一個星期麼?咱們做事情也應該速戰速決,別拖拖拉拉的浪費時間了。」
「好。」許晚晴認真的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她說:「這件事情你決定吧。」
這是她和喬琰之間早就已經定下的計劃,早一點和晚一點也沒有什麼區別。
「嗯,你做的很好,夫唱婦隨,就應該像你這樣。」喬琰還挺得意的。
許晚晴可有可無的笑了一下,對於喬琰的說法不置可否。
喬琰對於喬家和喬夫人對他的束縛,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那種纏繞在他身上,讓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束縛消失。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送許晚晴回去的時候,他還特地的哪許晚晴回去見了一下自己的干閨女和乾兒子。
以後就算他和許晚晴之間的利益鏈已經解開了,有了乾親這一層的關係,顏顏和晨晨還是一樣是他兒子和閨女。
在去接許晚晴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了跟上來見見顏顏和晨晨,所以早早的就為他們準備了禮物,都是時下最時髦的東西。顏顏很喜歡,即使是晨晨這麼穩重的孩子,也喜歡的愛不釋手。
顏顏和晨晨都很喜歡喬琰這個乾爸爸。
倒不是因為喬琰會給他們買多麼貴重的禮物,只是因為喬琰可以和他們玩到一塊,不管他們說什麼話題,老成持重的,童言童語的也好,喬琰總是可以接話。
所以喬琰這麼一個大男人,和顏顏、晨晨倒是很投機。
玩到了九點鐘,顏顏和晨晨要睡覺了,喬琰才離開。
許晚晴送他下樓,在臨走的時候喬琰說:「就沖顏顏和晨晨,我都想要立刻把你給娶回去給我當老婆了。」
……
許晚晴在封氏的處境並不好,沒有人願意搭理她,她被全公司的人都給排擠了。
除了封凌夜之外,就只剩下張笑,還能用平常心和他交往。
許晚晴抱了一大挪的文件正在複印,張笑走了過來,笑著問:「晚晴,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謝謝。」許晚晴認真的看了張笑好一會兒,張笑卻面不改色,甚至還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摸了摸自己的臉,挑眉問:「怎麼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如果許晚晴不是有切實的證據,真的會被張笑給騙過去的。
真正可怕的敵人,並不是明面上與自己有敵對關係的那群人,而是口蜜腹劍的人。明面上是一套,背地裡卻是另外一套,在出現文件泄露之前,許晚晴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張笑。
「沒什麼。」許晚晴笑著說:「只是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人會搭理我,我以為自己已經變成了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了,不會再有人願意跟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