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拼了!」
看到兄弟倒在血泊中,二驢子憤怒向前。
三角眼菲斯向二驢子猛烈撞擊。
但二驢子在撞擊下竟紋絲不動。
菲斯則感到胸口像被石頭撞擊一樣疼痛。
菲斯手中的彎刀再向二驢子劈去。
但二驢子迅速躲避,卻感覺後面一疼,被一棍子擊中頭部,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向旁邊的桌子倒去。
當二驢子試圖爬起時,胸口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他難以起身。他低頭一看,驚訝地發現自己被菲斯用刀子釘在了桌子上。
「今天不收拾你們,都不知道誰才是大哥!」
菲斯眼中流露出殘酷無情。宰了二驢像殺只螞蟻。
儘管二驢子受到重創,依舊惡狠狠道:
「你……你是誰?今天老子不死,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聽好了,我叫菲斯,如果你想找我的話,可以到東區來找我!」
菲斯冷冷一笑,看著二驢子手底下一幫兄弟非死即殘,這才滿意地帶著手下離開。
與此同時,「威震天」酒吧發生的事情,江羽並不知情。
早上,江羽還在寢室里睡覺。
治安員直接闖進來上手銬:
「你叫江羽對吧?麻煩配合我們調查。」
「治安員同志,請你們把手銬卸了好嗎?不是只叫我配合調查嗎?」江羽滿臉疑惑。
上了手銬後,年輕治安員的態度卻變了:
「你真以為只是配合調查?你做了什麼壞事,自己心裡清楚。」
江羽強行壓制怒火,跟隨而去。
江羽被帶到了一個治安所內,剛進屋子便被五花大綁要求蹲在地上。
隨即便把江羽晾在旁邊忙別的事去了,把江羽當空氣。
旁邊,有幾個高大威猛的年輕人在高談闊論,一個個正氣逼人,相比之下江羽就像是個小毛賊一樣。
這些年輕治安並不急於審訊江羽,反而聊起了一些機關里的話題。
江羽久蹲不爽,忍不住站起來問道:
「同志,請問可以開始問話了嗎?犯什麼事你們也得給我說清不是?」
一個年輕治安眼皮一翻道:
「蹲下!誰讓你站起來的?」
江羽沒有理會。
年輕治安員頓時暴怒正要動手,旁邊一個寸頭年輕人使了個眼色,年輕治安員才暫時住手。
這時候,一個穿著網球服的年輕人走進來,淡淡掃了江羽一眼,然後遞給年輕治安員一支煙:
「大劉辛苦了!回頭陳少請大家玩個痛快。」
「謝哥誇獎了,不辛苦不辛苦。這種小癟三就應該給他點顏色瞧瞧。以為自己是個混混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年輕的大劉接過煙點上後笑眯眯回答。
旁邊一個胖子治安員還有些心有餘悸:
「謝哥這……不會出問題吧?」
「有陳少兜著翻不了天。」謝哥瞪了他一眼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
胖子放下心來。畢竟陳少在明珠圈子裡也算個人物。
謝哥點點頭:
「只要讓這小癟三認罪,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使用任何手段。」
謝哥走後,大劉和胖子戴起了拳擊手套向江羽比划起來。
大劉陰險的笑問:
「聽說你很牛?連陳少都敢得罪?」
江羽根本懶得搭理這幾個傢伙。
「找死!」
突然大劉一拳往江羽肚子砸去,隨即一個掃腿狠狠地踹向他的腰間。
出乎意料的是,江羽竟然紋絲不動,仿佛大劉的攻擊只是在給他撓痒痒一樣。
甚至江羽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道:
「你吃飯了沒?給老子用力點。」
「老子要宰了你!」大劉青筋暴起。
他竟然揮拳向江羽的頭部猛擊過去。
就連一旁觀望的胖子大驚失色:
「大劉,你悠著點!別打出人命。」
大劉曾是散打高手,他的拳頭威力極大,如果盛怒之下全力出擊,恐怕會鬧出人命。
但大劉置若罔聞瘋狂出手。
但江羽卻像鋼筋鐵骨,面對大劉的攻擊竟紋絲不動:
「再用力點,你對付女人的時候也這麼軟綿綿的嗎?!」
「狗養的,我殺了你!」
大劉被江羽徹底激怒。
他身為特級治安出身實力強悍,如今卻被江羽嘲笑力量不足,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大劉直接折斷一根鐵棍,狠狠地向江羽砸去。
胖子急忙上前阻止:「劉哥,再打真會出人命的。」
「死了算了,陳少已經交代了,這傢伙會被判了死刑!」
大劉怒吼一聲,鐵棍狠狠地砸在江羽的頭上。這一擊力量極大,即使是鐵打的江羽,腦袋上也流出了鮮血。但讓大劉驚訝的是,江羽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沒昏迷,反而大笑道:「廢物,再給你爺爺撓兩下。」
大劉還不解恨,但胖子治安死死抱住他。
在審判之前,如果真把江羽打死了,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大劉的父親是區組織里的頭頭,出了事不怕,但胖子可不想因此頂罪。
勸退大劉後,胖子治安暫時沒再審問江羽,甚至連包紮都沒有,就直接把他丟進了拘留的屋子裡。
江羽在昏昏沉沉中睡去,但沒睡多久,就又被人拉起來繼續審問。
昏暗的審訊室里,大劉正在抽菸,整個房間都瀰漫著煙霧。
江羽再次被鎖在鐵椅子上,這次連脖子都被鐵鏈鎖住。大劉吐出一口煙圈,這次沒有動手,而是例行公事地問道:「姓名。」
「江羽。」
「職業。」
「明珠大學的學生。」
「性別。」
「女。」
「砰!」
大劉猛地一拍桌子,陰冷地看了江羽一眼,繼續問:
「說,你是不是威震天娛樂會所的老闆?」
「是!」
直到現在這一刻,江羽總算明白了,今天的事可能和威震天有關。
他一大早就被抓來,手機也被沒收了,根本不知道威震天出了事。
「很好!那麼你們娛樂會所販賣毒,還提供場所讓他人嗑藥,涉黑涉暴,這些你總該知道吧?」
江羽搖搖頭:
「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從未做過,也絕不會允許我的人碰。」
「我們有人證物證,你以為狡辯就能逃脫法律制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