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越晚,白芷溪心中卻越是鬱悶,在這幾局裡面,不是自己的運氣太差,就是蘇禾的運氣太好!
到了最後,要不是自己的牌被爆掉,要不就是被蘇禾的點數給吊打!
玩著玩著,白芷溪額頭上面的圖案也越發清晰起來,蘇禾的表情逐漸有些忍俊不禁,每次一瞥眼看到白芷溪的額頭,都要捂嘴偷笑一番!
「蘇禾!你到底給我畫了什麼?!」
白芷溪此刻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從包里掏出了化妝鏡,對著鏡子一照,自己的腦袋上面居然被畫上了一隻微笑的小豬!
「我不玩二十一點了!我們玩鬥地主!這我還不信一直輸!」
白芷溪嬌嗔一聲,拿起桌上的撲克牌,頂著頭上的小豬便開始洗牌分牌!
從現在開始,本來只是娛樂的遊戲已經徹底變味了,白芷溪心中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在蘇禾的臉上好好畫一畫!
「額,兩個人鬥地主?」
蘇禾嘴角微微抽動著,看來之前自己下手是有些太重了啊!
不過也自己也拗不過白芷溪,蘇禾也只有硬著頭皮和白芷溪玩了起來。
可是遊戲的結果卻依然一樣,即使是玩到了鬥地主,白芷溪也依舊是一把都沒有贏過,額頭已經被徹底地畫滿了,臉頰上也被畫了好幾筆!
慢慢地,梭哈,精華,橋牌,跑得快,各種玩法兩人都玩了個遍,可是蘇禾卻仿佛得到了幸運女神的眷顧一般,硬生生是一把都沒有輸過!
「啊!這怎麼可能啊!?」
玩到了最後,白芷溪疲憊的將牌扔在了桌子上,看著鏡子裡已經被畫得滿臉都是的圖案,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蘇禾笑眯眯地看著白芷溪,正要過來繼續畫上一筆,可見白芷溪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也就沒有再繼續去畫。
「怎麼了芷溪?還玩嗎?」
「你說呢?!」
白芷溪白了蘇禾一眼,口中委屈巴巴的嘀咕道。
「你今天的運氣就和開了掛一樣,我可玩不起了,再玩下去,我的臉上都沒地方給你畫了!」
蘇禾臉上即使到了現在,依舊還是白白淨淨的,可是白芷溪卻不一樣了,多少顯得有些悽慘!
「好了好了!我來告訴你是為什麼吧!」
看著白芷溪這幅懷疑人生的樣子,蘇禾也是樂了,也沒有去瞞她,拿起了桌上的牌,給白芷溪演示起來了自己的賭術!
「你看著,這三張牌現在是在牌堆頂是不是?」
蘇禾牌堆頂隨意地抽出了三張牌,擺在了白芷溪眼前。
「嗯!」
白芷溪點了點頭,有些疑惑地看著蘇禾,不知道蘇禾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剛才在玩的過程之中,白芷溪也多少有些懷疑蘇禾到底是不是作弊了,但是仔細觀察一番下來,卻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所以也就沒有去管。
但是現在看著蘇禾這樣演示起來,白芷溪心中免不得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難道自己之前的感覺是對的嗎?
可是自己明明沒有發現蘇禾有什么小動作啊!這又算是怎麼回事呢?
接下來,蘇禾將這三張牌又重新放回了牌堆頂,然後就開始洗牌起來,一直洗了好幾輪,完全打亂了之前的排序!
停下來之後,蘇禾只是隨意地一拉一抽,又抽出了牌中的任意三張牌,在白芷溪眼前晃了晃!
「芷溪,你看看這三張牌你眼熟嗎?」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
當白芷溪看清楚這三張牌的一瞬間,瞳孔頓時便放大了,表情也有些不可思議!
剛才自己都沒看清楚蘇禾是怎麼抽出來這三張牌的,可是居然在這藥劑完全打亂的牌堆之中抽出了和之前頂上一樣的牌!
這樣的直接衝擊力,讓白芷溪心中不免感到震撼,弱弱地看著蘇禾問了一句。
「蘇禾,這也太厲害了,難道這是魔術嗎?」
「非也,這叫賭術!」
蘇禾笑著搖了搖頭,便又開始繼續對著白芷溪演示起來自己的賭術!
接下來的幾分鐘之內,蘇禾分別給白芷溪演示了偷牌,換牌,記牌等一些系列手法,這一副撲克牌仿佛成為了蘇禾身體的一部分,能夠任由蘇禾指揮一般!
「天哪!那些電影都是真的!」
白芷溪此刻完全被蘇禾的演示給驚呆了,愣愣地看著蘇禾手中的撲克牌!
她心中才也才算是知道自己之前為什麼會這樣慘敗,原來這不是因為自己的運氣差,是因為蘇禾的實力太強了!
「蘇禾,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今天擁有的這一切,是不是依靠賭術贏回來的,是不是世界上很多大型賭場都在追殺你!你不要瞞著我!」
都說女人的思維奇怪,白芷溪看到了這一切之後,首先沒有去過問蘇禾之前的遊戲,而是萌生出了一個可怖的想法!
在一剎那之間,白芷溪腦海之中突然就上映起了一部震撼人心,充斥著賭術和金錢,紙迷金醉和危機重重的敘事電影!
「額」
可這一下也把蘇禾給整不會了,無奈地看著白芷溪這擔憂的眼神,苦笑著說道。
「哎喲我的姑奶奶啊,你這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你還真以為這是電影啊!?」
「我只不過是自己研究過而已,我一個大學生哪裡有那麼驚心動魄的經歷啊!」
「你說的是真的?」
白芷溪眼巴巴地看著蘇禾,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擔心也很是真切,只是配合著臉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突然,卻讓人多少感覺有些滑稽!
「芷溪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樣!」
「那好吧!我相信你!」
看到蘇禾說得也不像是假話,白芷溪這才算是鬆了口氣,但依然對蘇禾剛才的那些賭術有些不解。
「那蘇禾你剛才給我演示這些賭術是因為什麼呢?」
「哈哈,我剛才是想告訴你啊,賭博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是值得人們深惡痛絕的!」
蘇禾見狀白芷溪問起這個,稍稍有些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