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和孔域林互換容貌的事,燕容泰還是很配合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燕容瀲還把從孔域林身上搜出的東西都給了他,燕容泰收下東西,摸著他小腦袋不吝夸道,「瀲兒想得真周到!」
燕容灩趕忙跳到他跟前,將三節小竹筒塞他手裡,然後仰著小臉道,「二堂兄,你不能只誇我哥,你看我為你準備的東西,這才叫周到!」
燕容泰失笑,同樣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是是,灩兒是天下最聰明伶俐的人!」
燕容瀲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受誇獎又不會多長肉,至於麼?」
燕容灩下巴一昂,「我就喜歡被誇!母妃說過,適當的誇獎有利於孩子身心健康成長!」
柳輕絮一臉黑線,「……」
有些時候她真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生的!
瞿敏彤支持他們的決定,只是不放心,拉著燕容泰鄭重交代,「你一個人去面對未知的危險,可一定得當心!」
燕容泰反手將她的柔荑握得緊緊的,溫聲道,「我只是多年未在江湖行走,不是從未接觸過江湖勢力,我知道該如何做。」
他只是不舍同她分開,哪怕只是暫時的。
自從她進入他生命中後,他們就沒分開過,走到哪都恨不得帶著她,只要他在身邊,仿佛心才會踏實。
瞿敏彤何嘗不是同他一樣,看著他眸光流轉出的不舍,她鼻子不由得泛酸。
但大局當前,她不是那種擰不清的人,遂趕緊擠出笑,催促他,「快去準備吧。」
燕容泰俯首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然後才轉身離開。
瞿敏彤臉頰泛著紅暈,見柳輕絮他們都把自己望著,不好意思地趕緊低下頭。
柳輕絮想笑。
都是過來人,不用問也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
只是這個時候也不適合開玩笑,於是她安慰道,「彤兒你放心,他不是一個去面對接觸那些人,金奇衛會暗中護著他的。」
瞿敏彤咬著唇點頭。
當天夜裡,易容成孔域林的燕容泰便悄悄離開了羅平鎮。
翌日天微亮,柳輕絮他們一行人繼續出發。
在路上的時候,孔域林甦醒了。
不過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改了容貌。
發現自己還沒死後,他顯得很意外。但心口處和褲襠傳來的痛楚,讓他緊接著扭曲了臉。特別是看到身旁坐著一對夫妻後,他整個人情緒都魔化了一般,滿身都是吃人的恨意。
「你們想做何!」
「你就是月炎宗的少宗主?」柳輕絮假模假樣地打起了招呼。講真的,現在看到燕容泰的臉長在他身上,她正想拿鹽水給他擦了。
太彆扭了!
所以她故意提了提他的身份,算是安撫自己吧。
「知道我是誰,你們還敢動我?」孔域林齜著牙恨道。
他現在也就嘴巴能動。傷勢太重是一回事,為了防止他耍奸耍詐,江九自是做足了防備的。
柳輕絮看著他恨不得將他們咬死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孔公子,別人出門都是看黃曆,你出門咋不打聽打聽行情呢?這玉燕國,還有我們不敢動的人?你當自己是招財的三角金蟾啊,我們得把你供奉起來?哦,不對,你現在沒三隻腳了,連蛤蟆都算不上!」
她不想罵人,如今自家巳爺是堂堂的攝政王了,她再說髒話多少有些不合體面。
但就算她不說髒話,也一樣能把人氣到半死!
孔域林便是如此,差點沒當場吐一攤血!
「死女人,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我們怎麼死,不用你擔心。你只需要認清現實,你現在落在我們手上,我們隨時都能讓你死,而且你怎麼都不會死得完完整整!」柳輕絮諷笑。
她是句句戳人心窩子,活脫脫往人傷口上撒鹽,孔域林憤恨到渾身直抖,本身傷勢就過重,眼下情緒如此過激,整個人痛苦得不但說不出話來,連呼吸都變得緊蹙,仿佛一口氣卡在喉嚨里隨時會要了他的命。
柳輕絮也不敢真把他氣死過去,隨即便安靜了下來,和巳爺一起宛如兩尊泥塑大佛,面帶威嚴冷肅地把他盯著。
孔域林緩過氣後,也不再叫囂挑釁了。他把目光投向一直沒開口的男人,冷聲問道,「你們到底想做何?」
燕巳淵面無表情地開口,「舞毒現在在何處?」
孔域林立馬皺起眉,「舞毒?什麼舞毒?」
燕巳淵深冷的眸子不由得斂緊。
柳輕絮拉長了臉,「是誰派你們來抓我們的孩子?」
就舞毒那尿性,人皮臉都能換,何況是一個名字。他們這些年怎麼都找不到他,現在想來,恐怕他不但換了名字,只怕又偷了別人的臉皮來用!
孔域林這次沒反問了,但卻立馬發出一聲冷笑,「呵!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
柳輕絮也笑,「你說實話呢,對我們而言還有些利用價值,說不定還能多活幾日。就算你什麼都不說,我們也沒損失,反正早晚我們會知道的。」
孔域林蒼白的臉泛出青光,雙眼惡毒無比的瞪著她。
可柳輕絮怕嗎?
像孔域林這種在江湖中有點身份的人,他們也做好了準備,知道傲撬開他的嘴不容易,所以也不可能跟他急眼。
不就是比耐心嗎?
他們有的是!
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柳輕絮不友善,柳輕絮不計較,不代表某爺就能容忍。
「餘輝!」燕巳淵突然朝馬車外喝道。
車夫立馬停下馬車。
餘輝也很快在馬車外回應,「王爺?」
「此人藐視王妃,將其帶下去,剜掉他一隻眼!」
「……!」
隨著他冰冷的嗓音一出,不但孔域林驚傻了,就連柳輕絮都驚了一跳。
可巳爺從來不嚇唬人,只會把人直接嚇死。
眼見餘輝上馬車,孔域林總算有些慌了,爆瞪著雙目想掙扎。可他完全不能動彈,能掙扎出什麼水花來,反而是血氣上涌反噬他重傷的身體,突然間翻著白眼便暈死了過去。
「這……」餘輝汗,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就這慫樣,居然敢跟他們王妃叫板?
誰給他的底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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