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小世子要被纏上了

  大門口,正要上馬車的平陽公主被兒子拖住,她既沒好氣又沒耐心的瞪著自家好大兒,「你攔著我做何?我可是為你好!堂堂好兒郎,有病就治,諱疾忌醫害了你自個兒不說,還耽誤蕭家香火,到時祖先怪罪下來,別說你了,為娘都擔不起這罪過!」

  大門口不止他們母子,還有管家、門房、以及車夫……

  聽到平陽公主這番話,各個面露驚詫之色,眼珠子都快落到某個小主子身上了!

  蕭玉航那真叫一個想吐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抱著自家老娘胳膊直喊道,「娘,我好得很,以前江九幫我看過,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聽說他們被找著了,等他們回來,你問江九便是!」

  平陽公主眼中閃過一絲黠色,嘴角也暗暗勾劃。但在看兒子時,她還是一臉憤懣,「說不定是江九診錯了呢?不然這都大半年了,為何為娘還抱不上孫兒?不行,怎麼也要讓御醫來給你瞧瞧,我老蕭家的香火可不能斷在你這裡!」

  蕭玉航嘔著血快內傷了,眼瞧著管家、門房、車夫那一雙雙發直的眼神,他俊臉漲得通紅,羞憤難當之下脫口道,「娘,再給兒子一個月,兒子保證讓菱兒揣上!」

  攤上這麼個娘,他只有哭的份!

  別人家的娘都是護著自己兒子名聲,他家老娘倒好,生怕別人不知他不能人道似的……

  呸呸呸!

  誰不能人道了?

  他是地地道道正正宗宗的爺們兒!

  「你說的?一個月?」平陽公主目光斜下,大刺刺的盯著兒子小腹處,一臉質疑,「你有把握?」

  「娘!」蕭玉航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羞憤得只想竄天逃匿。

  「行吧,姑且信你一次。」平陽公主抬了抬下巴,然後往大門內走,邊走還邊提醒他,「要是一個月後還沒好消息,我就貼榜招賢,重金聘請全京城的大夫來給你瞧瞧!」

  「……!!」蕭玉航差點翻白眼倒地。

  他承認,暫時不要孩子是他做的手腳,可他老娘也太狠了!

  「小侯爺,您要緊不?可要老奴扶您回房休息?」老管家上前攙著他,滿眼都是心疼。

  門房的侍衛和車夫也都緊張兮兮的試圖要靠近他,好像他某方面有疾,嚴重到不能自理了似的。

  「不用了!」

  他漲紅著臉,風一樣地刮進了大門。

  臥房裡。

  楚中菱剛沐浴完,兩名小丫鬟正服侍她穿衣,就見蕭玉航驟風降臨般衝進屋內,險些把她嚇一大跳。

  「小侯爺。」兩名小丫鬟趕緊行禮。

  「都出去!」蕭玉航一擺手,揮退了她們後,自己把房門關得緊緊的。

  「玉航,出何事了?」楚中菱略有些緊張的問道。

  她身上只穿了肚兜和一條褻褲,其他沒來得及穿的衣物被她捂在身前。雖然他們早就做了夫妻,可青天白日的她還是難掩羞澀。

  蕭玉航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本就生的絕色,剛從水裡出來,更是比出水芙蓉還艷美。那雪白的又吹彈可破的肌膚泛著粉嫩的色澤,像剛洗過的仙果,讓他頓覺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吞咽……

  「菱兒……」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過去將她抱住,不由分說吻住她誘人的紅唇。

  這陣子他們都在『冷戰』中,本就想得緊,這會兒她軟玉溫香在懷,叫他還如何能把持住?

  「唔唔……玉航……」他又急又瘋狂地索要,楚中菱一時間有些吃不消,有些想掙扎。

  可蕭玉航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扯掉她懷裡未來得及穿的衣物,抱著她迫不及待地滾到床上——

  他知她有孝在身,可是今日為他那岳父立了衣冠冢,也算是讓他那岳父入土為安了,其他的他不管了,只想好好與她親近,順便把這些日子所受的『空虛寂寞』給討回來!

  進入主題前,趁著她情迷之際,他快速將一粒藥丸塞進嘴裡,接著便展開了手腳攻城略地——

  雖然他答應了老娘一個月內保證讓自己的女人懷上,可他那也只是嘴上說說,他們兩口子膩歪的時間都不夠,生什麼孩子,給自個兒添堵麼?

  主院裡。

  聽完嬤嬤在耳邊的低語,平陽公主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賀嬤嬤,讓廚房多做些補身的食膳,給菱兒好好補補,爭取明年咱們府里也添兩個小傢伙!」

  「公主放心,老奴會親自盯著廚房的!」賀嬤嬤不停地點頭,也是嘴角都快咧到耳邊了。小侯爺院裡的動靜比洞房那夜還大,這怎能不讓他們激動?

  ……

  傍晚將至,柳輕絮準備去陪瞿太后用晚膳,突然聽見餘輝在外面驚喜的呼喊,「王妃,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柳輕絮趕緊奔出寢殿,欣喜不已地望出去。

  果真看到了江九和月香。

  「屬下參見王妃!」

  「奴婢參見王妃!」

  夫妻倆齊齊跪在地上。

  看著他們安然無事,柳輕絮上前一手拉起一個,動容道,「快起來!快起來!」然而拉起他們時,她又忍不住驚呼,「天!你們這是……」

  江九和月香雖說安然無恙,但此刻身上的衣物不是破口就是裂痕,除了臉看起來乾淨外,從頭到腳都是烏漆墨黑,並散發著一股嗆人的味兒,簡直比街上的乞丐還不如……

  江九不好意思地說道,「王妃,金奇衛說你們擔心了許久,我和月香都想儘早回到你們身邊,所以沒來得及收拾……」

  柳輕絮趕緊吩咐起來,「秀姑,快帶他們去偏殿沐浴更衣。景勝,你去廚房讓人多做些吃的!」然後她又同月香說道,「先收拾一下,有什麼話等填飽了肚子再說。」

  「是。」月香靦腆地應道。

  隨即她和江九便跟著秀姑離開了。

  景勝也跑去了廚房。

  柳輕絮轉身問餘輝,「怎麼搞成這樣?可是遇上了什麼危險?」

  餘輝笑說道,「王妃,您別擔心,他們沒遇上多大的危險,只是在一處峽谷中迷路,被困了多日。」

  聞言,柳輕絮呼出一口氣,「沒有遇到危險就好!嚇死我了!」

  偏殿裡。

  為了不打擾他們,備好沐浴的東西後,秀姑就帶著宮人出去了。

  看著角房的大浴桶,江九和月香都愣了。

  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臉頰一個賽一個紅。

  他們是夫妻不假,可是到現在都沒圓房,突然間要他們一同洗澡……

  江九紅著臉先開口,「你、你洗吧,我去別處洗。」

  但月香卻把他衣袖扯住,紅臉嗔道,「你不在這裡洗,他們定會起疑的!」

  江九啞口。

  就他們自己知道其實他們是有名無實的夫妻,要是洗個澡都還要避開,就算不叫人起疑,也定會被人狠狠笑話!

  「你先洗吧。」月香紅著臉推了他一把。

  眼見她要躲到一旁去,江九突然抓住她往懷裡一扯,然後不由分說脫她身上的衣物。

  「你……你幹什麼……」月香被嚇壞了,趕緊把他雙手抓住。

  江九掙開她的手,摟緊她腰肢,低下頭抵著她額頭,問道,「什麼都想干,你就說給不給吧!」

  「我……」月香臉紅得都快滴血了。

  「不說就當你當同意了!」江九說著話又開始脫她身上的衣物。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一會兒要去向王爺和王妃回話,根本幹不了什麼。不過就是不想她逃避罷了,反正兩個人早晚也要坦誠相見,現在就當先熟悉熟悉……

  月香羞得想找地縫鑽,偏生他手臂跟鐵箍子似的,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眼看著他手指繞到她頸後就要扯掉肚兜的細帶,正在這時,突然外面傳來驚恐的呼喚聲。

  「王妃——蛇——小世子和小郡主房裡有蛇——」

  兩人猛地一僵。

  江九更是暗叫不好,立馬放開月香,轉身就沖了出去。

  ……

  此刻,在燕容瀲和燕容灩房裡,一眾宮人擠在門口,全望著頭上的房梁瑟瑟發抖。

  紅梅和蘭娘兩位奶娘抱著小兄妹,同樣是嚇得面無血色,哆嗦不停。她們不是不想跑,但是她們稍稍一動,那盤在樑上的白蛇也要動。

  柳輕絮帶著餘輝趕到時,看著樑上的白蛇,怕倒是不怕,就是感到驚詫。

  自瞿太后受過那一劫後,紫宸宮不論是侍衛還是宮人都增加了一倍,別說跑出這麼一條蛇出來了,就是連只螞蟻都不會被放過。

  這竹竿子粗細的白蛇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王妃,您的馭蛇術煉成了?」餘輝仰頭望著白蛇,好奇的問道。

  「沒!」柳輕絮搖頭。她很清楚,她的馭蛇術才摸到一點門路,根本不可能引出蛇來。

  「那這白蛇從何而來……」

  餘輝正念叨著,就見江九擠開宮人沖了進來,仰頭就沖樑上的白蛇喊道,「小白,下來!」

  「……」

  柳輕絮和眾人都齊刷刷的把他瞪著。

  江九趕緊向她解釋,「王妃,屬下和月香被困峽谷時,遇上了這條白蛇,見它有幾分靈性,便沒驅趕它,後來它帶我們走出峽谷,屬下覺得放了它太可惜了,便把它帶了回來,」

  聞言,兩位奶娘和眾宮人都鬆了一口氣。

  如此說來,這白蛇應該不會咬人了!

  柳輕絮盯著那白蛇看了又看,見他不斷地沖自己兒子的方向吐信子,有些不解的問道,「江九,它老盯著小世子作何?」

  江九微微一震,趕緊對宮人道,「快把小世子的夜壺拿來!」

  柳輕絮,「……」

  餘輝不解的問道,「拿小世子的夜壺作何?」

  江九哭笑不得地道,「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你們且看著吧。」

  一名宮人很快便拿來了一隻夜壺,裡面正好有半壺未倒的『聖水』。

  江九接過夜壺便舉了起來,沖房樑上的白蛇晃了晃,還不忘提醒他們,「你們都站出去,讓它先下來!」

  聞言,宮人們趕緊退出房門。

  但兩位奶娘不敢從房梁下過,只能往屋子裡退。

  柳輕絮和餘輝則是到她們身前,把她們擋在身後。

  那白蛇見人少了,便順著樑柱下來。

  江九趕緊將夜壺放地上。

  接下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震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那白蛇直接把腦袋往夜壺口裡鑽!

  柳輕絮那真是一臉黑線,都找不到詞兒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江九,這……」

  「王妃,在峽谷時,屬下一時興起拿了小世子的『聖水』逗它,沒想到這東西還惦記上了。」

  「……」柳輕絮汗,啥叫惦記上了?

  「參見王爺!」

  門外突然傳來宮人行禮的聲音。

  屋裡的人紛紛朝門口望去,就見巳爺沉著臉步入。

  「出何事了?」

  「王爺!」餘輝和江九同聲喚道。

  燕巳淵是聽說江九和月香回來了,特意回來見他們。但此刻看到江九,他還沒來得及同江九說話,便被地上的小東西吸引住了。

  「這哪來的?」

  「回王爺,是屬下帶回來的。」江九單膝跪地,把經過又講訴了一遍。

  聞言,巳爺再看那正喝著『聖水』的小東西,跟柳輕絮一樣,一頭的黑線。

  柳輕絮到他身邊,指著白蛇不安的說道,「王爺,這東西怕是要纏上咱們瀲兒!」

  燕巳淵看了看白蛇,又看了看一臉緊張不安的江九,低沉道,「既是你帶回來的,便好生看管,小世子和小郡主年幼無知,不可讓此物靠近他們!」

  江九擦了一把頭頂上的汗,應道,「王爺王妃放心,屬下一定會看管好它的,絕對不會讓它傷到小世子和小郡主!」

  說完,他抓起小白蛇以及那隻夜壺,麻溜的跑了出去。

  蛇一走,大家都倍感輕鬆了。

  兩位奶娘也趕緊把孩子放回床上。

  柳輕絮擰眉道,「這叫啥事啊?我馭蛇術沒把蛇引出來,江九倒從外面領了一條回來!」

  巳爺摟著她,一改先前的嚴肅臉,溫聲道,「罷了,帶都帶回來了,現在便是趕,恐怕也趕不走了!」

  柳輕絮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要是別的東西還好,如果纏著咱們瀲兒,就當給瀲兒養了只寵物。可這是蛇啊,大人見著都寒毛直豎,更別說孩子了。再者,你見幾個人把蛇當寵物養的?」

  巳爺但笑不語。

  柳輕絮的擔心不是嘴上牢騷,而是真沒見過這樣的。人貪圖她兒子的『聖水』她還能想得通,可一條蛇也來湊熱鬧,這叫啥事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