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什麼?」謝沉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陸薇薇耳邊響起,陸薇薇徹底懵逼了。
沒傻,看起來似乎還很清醒。
陸薇薇咕嚕咽了一口唾沫,「沒事,他們做了很多好吃的,你不去吃一點嗎?」
陸薇薇自知計劃沒有成功,果斷轉移話題。
「你來我房間做什麼?」謝沉卻並沒有那麼好糊弄。
「我來叫你下去吃東西啊!」陸薇薇打著哈哈,開始往後退。
謝沉目光帶著幾絲寒意,「我跟你,沒有這樣的交情。」
謝沉這話才落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錢錦的聲音隨即傳來,「薇薇?薇薇?你在哪兒?」
陸薇薇嘴角狠狠抽了兩下。
計劃有變,錢錦這個蠢貨千萬不要推開謝沉的門!
只可惜,錢錦並沒有聽到陸薇薇的心聲,下一刻就把謝沉房間的門給推開了。
隨著房門被推開,錢錦還快速捂住臉,發出了誇張的叫聲,「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錢錦身後,跟著一幫同學,看到房間內的情形,都是一臉懵。
「錢錦同學,你想看到什麼?」盛晚的聲音不悅地傳來。
隨即,排開眾人,走進了謝沉的房間。
「陸薇薇你要不要點臉?」盛晚又開始戰鬥模式,「謝沉是我男朋友,你沒事往我男朋友房間裡亂闖什麼?」
陸薇薇計劃失敗,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現在被盛晚指著鼻子罵,整個人立刻就炸了,「你才不要臉!我來謝沉房間怎麼了?大白天的,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陸薇薇沒理,但氣勢上不能輸。
看著陸薇薇胡攪蠻纏,盛晚氣得臉都綠了,「怎麼了?陸薇薇,虧你還是陸家大小姐,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碰,不是自己的男人別惦記,你懂不懂?」
陸薇薇翻了一個白眼,「我喜歡誰,不用你管!」
盛晚氣的胸口急劇起伏,「不要臉!」
盛晚實在是再想不出別的罵人的話。
謝沉起身將盛晚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目光帶著三分嫌棄七分厭惡落在了陸薇薇身上,「我跟盛晚高中就在一起,大學畢業就會結婚,我們眼中只有彼此,任何想要插足我們感情的人都會成為一個笑話。」
「陸大小姐,你的喜歡,我不接受。」謝沉語氣幽冷,神色更是赤裸裸的嫌棄。
陸薇薇只覺得自己的自尊像是被丟在了地上,任人踐踏,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致。
「謝沉!你太過分了!」陸薇薇丟下這話,捂著臉跑出了房間,跑出了別墅。
錢錦愣了一下,隨即跟著追了出去。
陸薇薇一直都是大小姐脾氣,心高氣傲,怎麼能受得了這個委屈?
千萬別出什麼事兒才好。
謝沉跟盛晚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興致,起身也離開了別墅。
別墅區附近不好打車,盛晚就打電話讓傅莊來接。
反正這個所謂的聚會,她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另一座別墅里,宋昭昭一看謝沉跟盛晚要走,情急之下又要跑出去,卻是被趙剛死死抱住,「昭昭,乖一點,聽話。」
挫敗的嚎叫起來。
胡建被宋昭昭吵得腦仁疼,起身過來,將一個雞腿懟進了宋昭昭的嘴裡。
「給我閉嘴!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胡建瞪了宋昭昭一眼。
那可是傅家小姐,得罪了傅家小姐,他們胡家都不夠人家一個手指頭按的。
宋昭昭嘴裡含著一個雞腿,無助地發出嗚嗚聲。
不多時,傅莊開著一輛豪車過來,謝沉跟盛晚彎腰上了車。
宋昭昭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盛晚跟謝沉在她跟前消失不見。
失望,痛苦,席捲心頭,身體無力地癱在了地上。
「昭昭。」趙剛皺起眉頭,「我扶你進去休息一下。」
這次出來聚會,趙剛非要帶上宋昭昭,現在鬧出這樣的笑話,趙剛只覺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嘲諷。
宋昭昭沒有說話,無精打采地跟著趙剛進了房間。
……
這一次聚會回來,盛晚一直沉著一張小臉,很不高興。
任憑謝沉怎麼哄都哄不好。
謝沉沉默了一會兒,開車出了門。
看到謝沉一聲不吭地離開,盛晚更是氣得直跺腳。
撲在床上大哭了一場。
雖然她懟了宋昭昭,罵了陸薇薇,但是她還是不高興。
哪怕謝沉站出來表明了態度,她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
似乎有什麼東西,她快要抓不住了一般。
一個小時後,謝沉回來了。
謝沉抱著一束花,手裡拿著一個打開的紅色絲絨小盒子。
「盛晚,我知道今天有點倉促,但,我還是決定這麼做。」謝沉遞上手裡的花和絲絨小盒子。
盛晚難以置信地抬手輕掩住了自己的嘴,滿眼驚訝,「這是……戒指?」
謝沉將花放下,取出戒指,幫盛晚戴上,「戴上這個戒指,你就算是我的人。等大學一畢業,咱們就結婚。」
盛晚看著手指上那閃閃發光的戒指,心裡終於踏實了。
「謝沉,你不覺得我很作嗎?」盛晚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
謝沉寵溺的一笑,「作一點,說明你在乎我。」
如果不在乎,誰管你跟誰在一起,誰跟你眉來眼去了。
盛晚笑了,哭過的眼睛裡還帶著點點星光。
……
大學四年,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謝沉在這大學四年的時間裡,不僅積攢了大量的財富,還順利地修到了雙學位。
更讓人羨慕的是,大學期間就把跟盛晚的關係過了傅家的明路,算是傅家官方認可的女婿。
盛晚也不差,大學四年不僅修了雙學位,還出版了不少文學作品,四年時間成為了新銳網絡女作家。
資產雖然比不上謝沉,但也算是靠著自己的能力實現了財富自由。
大學畢業的那個夏天,謝沉父母親自拜訪了傅家,雙方商定謝沉跟盛晚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