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道身影中,一人胸口顫顫巍巍如同奶牛,一人則是胸前一貧如洗,小巧玲瓏,跟塊搓衣板似的。
這兩人,正是老六校花張小萍,以及她的好閨蜜兼室友張小美。
兩妹子這幾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連續在田徑場蹲了好幾個晚上都沒有遇到秦長壽。
而且,為了能更大概率的碰到秦長壽,張小萍更是吃了晚餐就來田徑場蹲人了。
美曰其名是要飯後消消食,有助於身體健康。
對於這件離譜的事情,張小美已經多次提醒,就差跪下來去求她了。
要知道,張小萍她身材好,是屬於哪種微微胖的女孩,所以她有足夠的資本去減肥。
相反,張小美這搓衣板樣式的蘿莉身材,身上本來就沒幾塊肥肉,整個身體不足八十斤,骨頭就占了一大半。
這些天陪著好閨蜜張小萍四處折騰,好幾次都被氣得胸疼。
原本以為自己也跟好閨蜜張小萍這種女孩那樣,被氣一氣後,身體就會變大。
張小美也不奢求能一下子變多大,畢竟一口也吃不出一個胖子來,最多能撐出個小肚肚。
但她自認為這段時間裡被秦長壽那傢伙氣得不輕,好幾次都差點被氣出點什麼東西來了。
然而,即便是她一直憋著,但也沒看到自己的身體有繼續發育的跡象,哪怕是朝最低的女性標準發育一下也好。
可惜事與願違。
張小美最近的體重因為鍛鍊再次減少,就連腹部都快跑出馬甲線了,但自己的胸口卻沒有動靜,反倒隱約有要繼續縮水的錯覺。
連續好幾天都沒能蹲到秦長壽後,張小美趁著好閨蜜情緒失落,便是提出了一個不錯的想法。
因為根據兩人的調查,早晨時光,秦長壽這傢伙貌似在田徑場附近出現過。
於是,她們突發奇想,便是決定今天早上去田徑場試試。
同時還找了一個眼線去醫務室蹲點,因為又有傳聞說秦長壽沒事就去醫務室,貌似與那個美女醫生關係不簡單。
更奇怪的是,每次秦長壽去了醫務室後,醫務室都要關門兩小時。
而這段時間裡,原本大小與張小美差不多的美女醫生,近些日子身體大變樣,都直接要追上張小萍的規模了。
若是張小美的情報沒有問題,分析又沒有紕漏的話,大概率是秦長壽給美女醫生吃了什麼好東西。
總之,現在張小美對秦長壽雖然沒了啥好感,但她也想求得豐胸秘訣。
畢竟,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身材苗條,但又胸甲厚實得厲害的蘿莉妹子呢?
此外。
按照常理推斷,秦長壽這段時間晚上不去跑圈,那應該是選擇了其他時間。
準確點說,兩人一致認為是秦長壽那傢伙在故意躲著她們。
當秦長壽看到她們時,張小萍和張小美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秦長壽的身影。
張小美表情一愣,立刻指著秦長壽的方向,蹦跳著,道:「小萍,我們猜得沒錯啊,他果然在!」
「是的!」
「但為什麼他身邊還跟著兩個女人?」
張小萍揉了揉眼睛,因為昨晚在田徑場蹲人蹲太晚,今天早上又起太早,現在眼睛有些不舒服。
「怎麼是她們?」
當張小萍看清楚秦長壽身邊的女孩後,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
「是啊,這麼早他們三個就搞到一起了啊!」
張小美又是一愣,眼珠子不斷轉動著。
接著,她又立刻拉住張小萍的胳膊,說道:「而且,那兩個女人的姿勢有點不對,好像是剛那個啥了似的!」
「哪個啥?」
張小萍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但她細看一眼,立刻惱羞成怒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何甜甜一直撅著屁股站在秦長壽一旁,而陳小依的動作也有些彆扭,像是邁不開腿的那種。
頓時。
張小萍腦海里開始浮現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胸口更是起伏的厲害,感覺隨時可能把衣服撐爆。
「小萍,先別生氣!」
「我早就說過了,秦長壽這傢伙不是什麼好男人,現在你信了吧!」
「看看,這姦夫淫婦的,一大早就在田徑場裡震上了,也忒大膽了點呢!」
張小美咬牙切齒,還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而這會兒,張小萍眼裡卻出現一絲水霧,喃喃道:「真的在田徑場雙飛啊,太會玩了!但為什麼沒有我呢?」
「咿,小萍,你在說什麼啊?」
張小美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對勁的詞彙,立刻表情一僵,伸手掐了好閨蜜張小萍的細腰一把。
「呃?」
「我剛才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嗎?」
張小萍眨了眨眼睛,開始裝糊塗,更是不敢直視好閨蜜的眼睛。
「小萍,他們好像已經完事了,正準備離開,我們要不要過去攔住他們啊?」
張小美指著開始移動的三人,絲毫沒有掩飾臉上興奮的神色。
「還是算了吧!」
張小萍臉上掛著失落的表情,低頭說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
「那怎麼行,這對你不公平!」
張小美拽著張小萍的小手,加速朝秦長壽的方向小跑起來。
這時,秦長壽看到這兩個女人突然加速,心中也是一愣,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何甜甜和陳小依見狀,也同樣打起精神來,不敢有半點馬虎。
畢竟那兩個女人的實力,她們是見識過的,一般人還真不是對手。
特別是現在,何甜甜的狀態不是很好,戰鬥力不足半成。
幾個呼吸間,張小美就拉著張小萍來到秦長壽麵前。
「渣男!」
張小美伸出小手,還踮起腳尖去指著秦長壽的鼻子罵。
「呃?」
秦長壽更是一臉的問號,沒想到這丫頭一見面就罵他,還真給他整不會了。
「你一大早就帶兩個女人在田徑場做那種見不得光的事情,你有沒有考慮過小萍的感受?」
張小美見秦長壽愣住,罵起來更帶勁了。
「等等!」
「姑娘,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我們在田徑場幹什麼了?還有,我為什麼要考慮她的感受?」
秦長壽抬手便是按住了這小蘿莉的腦袋,將自己的疑惑托盤而出,感覺這丫頭要麼是認錯人了,要麼就是吃錯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