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龍將們一個個迫不及待的眼神,姜勝璽也是一樂,醒酒也差不多了,隨即便給眾人一人倒上了一杯。
端著高腳杯,幾個龍將沒有著急喝下去,先是放在鼻子前面稍微聞了聞,頓時卻都是眼前一亮!
繞是他們平時不太喝紅酒這東西的,可在聞到這味道的時候,都足以斷定這絕對是好酒,當下也不囉嗦,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
「這可以啊!真不錯啊!」
「我還以為我喝不慣來著,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那麼好喝!」
「不說了各位,來干一杯!」
嘗了嘗之後,眾人都是滿意,隨即儀式性的舉杯相碰之後,都開始暢飲起來!
這紅酒可是姜勝璽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有那麼好喝,心中也是震驚不已,想著真不愧是葉哥送來的東西!
不過這畢竟也只是一瓶酒,而且還是這許多人一起喝,沒撐住多久,就被喝了個一滴不剩!
「嘖嘖嘖!快再來一瓶啊老薑,這哪裡夠喝!」
「對啊,不然這下酒菜都白整了,我都還沒動筷子呢!」
「好喝,我強烈建議再來一瓶,慶祝我們今天的會議順利!」
可是眾人還是覺得意猶未盡,畢竟他們這些龍將個個酒量都不低,就這一瓶紅酒,確實是有些不盡興!
「得,就這一瓶啊,多了沒有!」
姜勝璽多少有些無奈,這些人剛開始還有些嫌棄是紅酒,現在嘗到鮮了,居然還嚷嚷著再來一瓶!
「別啊老薑,你別那么小氣啊!」
「就是啊,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就別扣扣索索的了!」
「再說你一個人喝著也沒意思啊,我們幾個陪著你喝還不好嗎?」
看著幾人這樣子,姜勝璽人都氣樂了,冷笑一聲說道。
「唉,我說你們就知足吧,你們知道這酒是誰給我的嗎?」
「誰啊?」
眾人一見姜勝璽的表情,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向了他。
「呵呵,我就告訴你們吧,這是葉哥給我的!」
「什麼!?」
眾人聽到這酒居然是葉軒送來的,心中頓時一驚,雙目震撼的看著姜勝璽,多少有些難以接受!
一瞬間,眾人都感覺到剛才那紅酒仿佛一瞬間就又提升了幾個檔次!
「不是,這居然是葉哥送來?!老薑你沒開玩笑吧?」
「是啊,葉龍將最近不是沒在這邊嗎?什麼時候給你送來的?」
「這我還是不能理解!」
面對眾人的驚訝和質疑,姜勝璽抿嘴一笑,無奈地說道。
「我說各位,我有必要騙你們嗎?要不是葉哥送來的酒,我能那麼寶貝嗎?那還不有多少我讓你們喝多少!」
聽這一說,眾人相視對望一眼,也是點了點頭,心道好像也是那麼回事,老薑平時倒也不是摳門的人!
只是說這酒要真是葉軒送的話,別說姜勝璽,他們也差不多是這樣,這也可以理解!
再加上姜勝璽現在這表情,眾人也心中更加深信不疑,這應該就是葉軒送來的,別人那裡也弄不來那麼好的酒!
然而這也多少讓他們心中有些羨慕,畢竟這酒也只有姜勝璽收到了,他們可沒什麼消息!
但這也沒辦法,姜勝璽可是葉哥的老部下,照顧一下也是正常的,姜勝璽自然也不會一個人獨享,這不,今天就拉上他們一起喝了!
「行了,這也沒什麼,我這還有一個更勁爆的消息被告訴你們呢!」
姜勝璽嘿嘿一笑,緊接著便說起了原油的事情,眾人也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姜勝璽。
「我也是才收到消息一天,葉哥這一次在西方可是拿下了帝拜土豪的一片油田,儲油量是一點不小的!」
「而葉哥拿下來之後,卻直接將這油田資源全部給到了華夏這邊,也讓我去負責這件事情,在你們到我這邊的時候,第一批原油也已經到了!」
轟!
頓時,姜勝璽這消息一說出來,在場的眾人都感覺腦袋上面一道炸雷轟下來,讓他們從頭到腳都來了一個外焦里嫩,直接整個人都呆住了!
確實,和這原油比起來,這幾瓶紅酒倒是多少有些顯得微不足道了,他們也根本沒想到,葉軒會來這樣一手!
「葉哥這也太強了吧!這可是油田啊!」
「我的媽,葉哥不愧是葉哥,我們格局還是小了!」
「一座油田,就這樣送過來了!葉哥這一次可真是幫了大忙了!」
沉默了良久之後,龍將們才緩過神來,無不爆發出了一陣驚嘆.
就在華夏西南分部這邊還在感嘆著葉軒的豐功偉績,在西方這邊的莊園之中,葉軒卻正在教授著幾個小傢伙歷史知識。
幾個小傢伙對於這些歷史知識也很感興趣,都聽得很認真,興致勃勃地看著葉軒。
「爸爸,你剛才說的那段時期,距離我們現在有多遠啊?」
葉汐稍微聽得很仔細,聽到葉軒說完一段驚心動魄的史詩之後,也詢問起了這段歷史的時間。
「嗯,這段歷史,是在百年之前的歷史,也就是上世紀的初期!」
「在那個時候的具體情況,遠遠比起爸爸給你們說的還要黑暗和無力,那時候我們因為落後,遭受到了不少其他外敵的欺辱!」
孩子們聽到這些點了點頭,有些難以想像,在不過百年之前的華夏,居然會是這樣一幅景象!
聽到葉軒說起當時的外敵的時候,幾個小傢伙也是氣鼓鼓的,雖然現在年紀尚小,但是依然感受到了一陣憤慨!
而知道當時和她們一樣大的孩子很多都死在了敵人的殘忍和時代的兵荒馬亂下的,幾個小傢伙也是哀嘆不已,既在為那些孩子們感到可惜,也更加珍惜起了現在的美好生活!
「爸爸,那後來呢?後來我們是怎麼一步步地走到今天的呢?」
大概知曉了之前的歷史之後,孩子們也跟著好奇起來,在經歷了那樣的艱難之後,華夏又是如何踏入了今天的繁榮和強盛?
「後來的故事,就很長了,這還要從哪一年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