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正在疑惑之間,卻見魔池的那些強者將目光看向了之前見證了戰鬥的那些圍觀者。☟♣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一位不朽十重天的魔帥,寒聲質問道「到底是何人所為?」
話落,他周身便釋放出來恐怖的壓迫直接碾壓那群人。
那些人見此一幕,面容上出現驚慌,連忙開口道「是……是仙帝將這第九殿覆滅。」
「什麼?」
所有人的臉龐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神色。
他們沒有見證之前的戰鬥,自然是不相信這些人所說。 ✰✶
「怎麼可能?那個小子的修為僅僅只是不朽五重天而已,不動用天輪,他如何是天童魔帥的對手?」
「哼,你們這些人當真不知死活,連本尊都敢騙!」
那位不朽十重天的魔帥雷霆大怒,想要動手滅殺眼前這些人。
那些強者連忙恐懼乞求道「求大人饒命,我等絕不敢欺騙大人,真是仙帝所為,他擁有一位不朽十重天修為的傀儡,大殺四方,無人能夠將之阻攔。」
這些人都惶恐出言。
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天墟遺蹟的那些散修強者這才恍然起來。
他們臉龐上出現了震驚之色,未曾想到一月前被所有人忽視的那個少年,現如今竟然擁有覆滅魔池一殿的資格。🍫🍫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而魔池的那位不朽境強者,握緊了雙掌,滿臉的陰沉。
「果然是他嗎?很好,這個小子三番五次與我魔池作對,若是不斬殺他,那我魔池還有何顏面在這天墟遺蹟立足?」
他無比惱怒,緊接著便揮手道「來人,不惜一切代價,追殺仙帝!」
在他身後,諸多魔池強者紛紛領命,而後朝著楊天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第九殿覆滅的消息也迅速的在天墟遺蹟擴散。
寒帝等人在帝宮之中,他們當察覺到了第九殿傳來的狂暴能量波動之後,就意識到了不妙。
「不好,楊天真的去第九殿,尋找那神魂聖數了。」
寒帝那精緻的俏臉猛然變色,與青帝對視。
青帝也同樣是皺起了眉頭。
「就憑他的戰力,如何是第九殿那些強者的對手?」
他的臉色上有些擔憂,已經有些後悔將神魂聖樹的消息告訴楊天。
若非如此,楊天也不會孤身一人前往第九殿。
「不行,楊天絕對不能有事,我們一定要救下他。」
寒帝咬著牙,提起凌天古劍就直接衝出了帝宮。
青帝輕嘆了一聲,也同樣是毅然前往。
不過,在沿途之中他們得知了一個消息之後,步伐頓時停了下來、
仙帝滅了第九殿,斬殺了天童魔帥!
兩位遠古巨擘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這怎麼可能?
他們臉上的表情有些呆滯,根本無法相信這個消息的真實。
寒帝可十分清楚,楊天的修為僅僅只有不朽境五重天而已,不動用天輪,他就算是再逆天,也絕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兩人不相信沿途聽到的消息,執意前往第九殿,想要一探究竟。
而第九殿之內,當他們看到了這裡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之後,寒帝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當她的那雙冰藍色美眸落在了對面兩位釋放出恐怖魔氣的強者身上之時,臉上的表情也多了一分凝重。
「第八殿主,囚龍魔帥。第六殿主,夜魂魔帥!」
她握緊了玉拳,沒想到這一次第九殿覆滅,竟然驚動了兩位不朽十重天強者。
「仙帝屠殺第九殿,可是你們授意?」
看到了青帝寒帝出現,兩位魔帥目光無比陰沉,寒聲開口。
「你們這算是質問嗎?」
青帝揮動青袍,負手而立站了出來,目光平靜看向了兩位魔帥。
在這段時間內,他已經衝破禁錮,達到了不朽十重天。
而且,其修為遠比普通不朽十重天要強大,可比肩天妖黑淵這等超絕的不朽十重天強者。
雖然此刻的傷勢並未痊癒,不過也完全可以不懼這兩大魔池強者。
「即便是質問又如何?」
囚龍魔帥,身披黑色鱗甲,頭生雙角,背後有一條充滿倒刺的尾巴。
他的容貌猙獰可怖,氣勢沖天。
「想要質問,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青帝無視囚籠魔帥釋放出來的氣勢波動,眯著眼眸幻化出來九道本尊神魂。
場中的戰局,一觸即發。
圍觀的那些強者都是臉龐上露出震驚之色,開始紛紛後退起來。
他們可清楚這四位頂尖巨擘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
若是全力出手,半個天墟遺蹟都得毀滅,而在這四人出手的餘威之下,他們甚至連活著都是奢望。
而帝宮和魔池的仇恨都已經深入骨髓,既然相遇,必然有一戰,無法避免。
只是雙方的戰力等同,不知道誰能夠獲勝?
在一觸即發之際,夜魂魔帥忽然身影一動,出現在了青帝的面前。
此人對於神魂的掌控同樣不弱,在青帝重傷未愈之際,足以與其比肩。
「兩位,本尊勸你們還是先不要動怒,那個小子屠殺了魔池第九殿,這一次本尊派出魔池第八殿和第六殿的所有強者都直接去搜尋那個小子蹤跡,只要發現,會不惜一切將之斬殺,你們現如今認為還有時間在這裡和我們對峙嗎?」
夜魂魔帥笑容十分燦爛。
然而,他說出的這番話,卻是讓青帝寒帝二人面色瞬間變動。
「若是楊天出現意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魔池。」
寒帝的眼眶有些通紅,咬著貝齒說出這句話之後,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朝著遠方趕去。
楊天雖然滅掉了第九殿,可是也應該處於重傷狀態了,如何再能抵禦魔池兩殿的追殺。
她只希望一切都來得及,趕在魔池那兩殿強者之前,及時出現在楊天面前,為他遮擋風雨。
青帝見此,同樣是不再耽擱,迅速的離去。
這一次雙方沒有一戰,讓圍觀的那些人即是慶幸,又是失望。
雙方沒有爭鬥起來,就免去了餘威對於他們的碾殺,他們也因此僥倖活了下來,自然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