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立一劍逼退了趙建偉和阮健凱兩個人後不屑的說道:「邪龍的人也不過如此嘛,跟兩個廢物有什麼區別?」
「如果你們兩個人只有這麼一點本事的話,那就太讓我失望了!」凌立淡淡的說道。記住本站域名
無論是趙建偉還是阮健凱,聽見凌立的話後,都怒不可歇。
阮健凱憤怒的說道:「小鬼別得意,邪龍裡面可是有化勁小成和化勁宗師的存在,不要以為一個小小的化勁初入就可以得意,得罪邪龍的人,沒有一個人會有好下場!」
凌立冷冷的回答道:「得罪我的人,也只有死路一條!」
趙建偉看見凌立忽然在自己面前消失後,心中頓時大駭,忽然一個幽幽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之!」
「噗嗤」。
天道靈劍悄無聲息的從他的後面刺了進來,從他胸口心臟的地方露出了天道靈劍的劍頭。
將天道靈劍從趙建偉的背後抽出來後,趙建偉死不瞑目,早知道自己會死在這裡的話,他絕對不會來找凌立報仇的。
阮健凱看著趙建偉就這麼死在了凌立的手裡後,臉上的表情變的凝重了起來,經過剛剛的戰鬥後,他知道想要殺掉凌立已經不可能的,但是他不甘心。
他們兩個人都是化勁初入的修煉者,而且他進入到化勁初入已經很久了,按理來說以進入到化勁還沒有多久的凌立,是絕對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的,然而事情卻恰恰相反,凌立即便是面對他們兩個人,依舊可以悄無聲息的殺掉身為暗勁巔峰的趙建偉。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阮健凱心中頓時有了注意。
看見阮健凱準備逃,凌立大聲說道:「想逃,沒那麼容易!」
就在阮健凱轉身準備逃走的時候,凌立凌空一劍朝阮健凱砍了下去。
「天罡七式:天樞!」
隨著一劍斬下,一道橙色的光芒像是一條龍一般在阮健凱身後沖了過去。
「噗嗤」一聲,橙色光芒就將阮健凱的身體給斬成了兩半,頓時空中出現了一團血霧。
自死阮健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死在了一個少年的手上。
如果剛剛阮健凱不急於逃跑的話,他還會死的那麼快,但是高估了自己逃跑的能力,低估了凌立的實力,所以他死的並不冤。
就在阮健凱身體被斬成兩半,身死道消的時候,遠在常州的一個地下室內,一個邪龍的成員頓時驚訝的說道:「不好,有燈滅了!」
這個邪龍的人看見有一盞燈滅了後,迅速的來到這盞燈一旁,看了看燈上面的名字後念道:「阮健凱。」
很快他就把這件事情反饋到副會長哪裡,副會長知道了阮健凱死亡後也十分吃驚,他是知道阮健凱跟著會裡面一個名叫趙建偉的人去找一個人報仇去的,按理來說有阮健凱出馬,這一次絕對不會失手,然而連身為化勁初入的阮健凱都死了,這件事情古怪的很。
副會長馬上說道:「帶人去衡州,軟供奉是在衡州出事的,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的屍體!」
「是,副會長!」
邪龍的人,只要實力達到了化勁就可以提升成為會裡面的供奉,凡是成為了供奉的人,在邪龍會都會有一盞本命燈。
人死如燈滅,只要是他們當中水死了,對應的本命燈就會滅掉,這樣的待遇也只有供奉及以上的邪龍成員才有的待遇。
只不過讓邪龍的人會失望的是,凌立在滅掉了趙建偉和阮健凱兩個人後,照例用一把火直接把他們兩個人的屍體給燒成了灰燼,就好像這個世間上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存在一樣。
凌立回到家裡面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姜妍居然睡在他應該睡在地上。
看見這一幕後他下意識的問道:「你睡地上做什麼?」
姜妍回答道:「睡覺啊,你不是也睡在地上嗎?」
這個時候凌立才想起來,昨天開始姜妍就打算以後天天都跟他睡在地上。
凌立一臉苦笑的說道:「你來真的啊?」
姜妍回答道:「什麼真的假的?已經很晚了,你怎麼這樣晚了才回來,吃飯沒有?要不要我做飯給你吃?」
凌立回答道:「已經吃過了。」
看著姜妍這個樣子,凌立都不知道怎麼該怎麼辦了,要是以後真的天天都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被姜妍折磨的瘋掉的。
做完了那些七七八八的瑣碎的事情後,凌立下床和姜妍睡在一張鋪上面。
睡下後,凌立就開始閉目修煉,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姜妍睡在一起了,所以他已經沒有昨天一開始那麼慌張了。
不過和他所想的一樣,等姜妍一睡著後,就開始不老實的動手動腳起來,把他報的死死的,生怕他會跑一樣。
第二天他們兩個人下樓準備去上學的時候,一伙人攔住了他的去路,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來者不善,只不過凌立不知道對方是那一路人。
他對身邊的姜妍說道:「你先去學校吧,我有一個老朋友要見我。」
姜妍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凌立所說的「朋友」一眼後,還是離開了,離開之前說道:「你快點來學校啊。」
凌立好奇的問道:「你們找我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凌立熟悉的身影對面一輛奔馳商務車裡面走了下來,看見來人後凌立心裏面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高峰來到凌立面前後,臉上儘是陰毒狠辣之色,他冷笑著說道:「小子我找你很久了,你不會忘記我吧?」
凌立舔了舔嘴唇後淡淡的說道:「我怎麼會忘記你,我對無恥的人記憶一般都很深刻。」
聽見凌立的話後,高峰右手一揮冷冷的說道:「給我上,卸了他的四肢!」
凌立沒有想到只不過這麼一件小事,而且這件事情還是高峰有錯在先,他居然會這麼狠毒的要卸掉他的四肢,這讓他很憤怒。
凌立視乎忘記了一件事情,他之前救刑韻詩的時候,可是一腳踢在了高峰的襠部,直接踢爆了他的兩個蛋蛋,現在高峰就是一個太監,高峰沒有殺掉他就已經不錯了。
要不是高峰還有一個兒子,凌立這一腳直接就讓他斷子絕孫了。
隨著他的一句落下後,他身邊的五個保鏢便一起出手撲向了凌立。
「砰」。
「砰」。
「砰」。
電光火石之間,隨著幾聲悶響,高峰的保鏢一個個弓著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原本還趾高氣揚的高峰在看見這一幕後頓時傻眼了。
這五個保鏢一個個都是好手,隨便一個對方三五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問題,原本他還以為五個保鏢對方區區一個凌立是大材小用了,此時他才知道自己完全低估了眼前這個少年。
看著凌立一步步的朝他走過來,高峰一臉緊張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要亂來啊,我會報警的啊!」
凌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後說道:「報警?你報啊,看是你打電話的速度快一些,還是我出手的速度快一些。」
「咕嘟」一聲,高峰咽了咽口水,他後悔了,早知道這小子這麼難纏的話,他才不會過來找這個晦氣。
隨著凌立越靠越近,高峰退無可退之後,他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突然,凌立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高峰的脖子冷冷的說道:「我勸你以後不要沒事找事,要是我再看見你去騷擾刑韻詩的話,我保證會讓你在這個世間上消失,殺人對我來說只不過舉手之勞,我不希望你讓我舉手知道嗎?」
高峰被凌立抓住脖子,整個人直接被提了起來,腳尖都點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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