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關係怎麼樣?」
「槓槓的!」
「那你也應該給姐姐寫七十二封書信吧!」
南雨「!!!」
靠,沐姐原來是這個意思,搞得他一陣心慌。
長舒了一口氣的南某人點頭答應道「沒有問題,寫七百二十封都可以。」
這個說法很快就被蘇沐雲否決了「不,就要七十二封,你認真寫,不許糊弄姐姐,就寫我們這些年的感情以及你自己的感受。」
「那我的懺悔還寫嗎?」
蘇沐雲愣了一下,接著嘴角難以克制,拍了拍他的側臉。
「不錯呦,小老弟這次情商挺高哈。」
能有懺悔當然很好了,她此刻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第一封書信的內容。
「表現這麼好,今晚給你點獎勵。」
他期待地問道「什麼獎勵?」
蘇沐雲語氣狡黠,帶著幾分挑逗「你可以放手了。」
靠,屁獎勵,明明就是欺詐,只要自己敢放手,下一秒,肯定要錘自己。
沒等他在心裡嘀咕完,胳膊處就傳來一股推力,自己按住她帶子扣的那隻手被推到了一邊。
接著某件小衣服就掉在了自己身前。
夜色中,兩隻大白兔愉快的垂落在半空。
趁著窗外偷偷溜進來的幾分月色,南某人好像看到了沐姐臉上流露出的嬌羞。
被褥的遮蓋下,他錯過了兩坨旖旎風光。
不過下一秒,卻感受到波濤弄海潮的洶湧澎湃。
柔軟、滑膩、溫熱......
說不出道不明的感受充斥在他的身前,他有些難以喘息。
「小笨蛋,這麼忍著,也不怕憋壞自己呀。」
南雨儘量把思緒飄向其他地方。
「我記得,小時候你和我睡在一起的時候,經常一絲不掛。」
「然後長大一點後,我讓你穿小衣服睡覺,你嗷嗷叫,說什麼姐姐不愛你了。」
「再後來,長大一些了,也懂事了,就非要和我分床睡,我不願意,就把你打了一頓。」
「你一直和我睡到認識秦雨疏為止,那一次你說什麼都要和我分開,把你捶得嗷嗷痛哭都沒用。」
「那一晚,我很傷心,從那以後我都很傷心。」
她抬起頭接著月色看著這張無比熟悉的面孔,一點晶瑩落在南雨的嘴角。
「南小雨!以後再敢和其他女孩跑,姐姐一定讓你後悔一輩子!」
思緒隨著月色回到她身上的南雨心想道,今天沐姐算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來和他說這些話。
他伸出手攬住她的脖子,霸道的吻了上去,沒有技巧全是強度。
沉澱了兩世的感情在這一刻盡情地釋放著,毫無保留。
在感情中壓抑了這麼多年的蘇沐雲扯下了他身上僅存的最後一件衣物。
與他緊緊相擁,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熾熱。
良久後,唇分。
「沐姐,你犯規......」
蘇沐雲捏住他的下巴,嬌滴滴的說道「這不是怕給你憋壞了嗎?」
「那第一次也不能給你的手啊!」
南某人心裡委屈極了,重生後的第一次就這麼隨便,難受。
「好了,別難過,又不是什麼大事,快去把桌子上的濕巾和衛生紙拿過來,弄了我一身。」
「不拿,難過,懶得動。」
又在她身上蹭了蹭,然後往前面挪動了一下位置,找了一處乾淨之地休養生息。
這番騷操作震驚了蘇沐雲好幾秒,他自己弄乾淨了,就把髒兮兮的自己晾在一邊,真是個渣男!
「南小雨,你今天要不給姐姐擦乾淨,以後一次都不幫你!」
受到威脅的南某人挺直腰杆,一把扯過床頭柜上放的濕巾和衛生紙,轉身塞在了她的手裡。
她錯愕地說道「是讓你擦......」
南某人同樣錯愕「看不見呀,要不我打開燈......」
「算了,我自己來吧。」
開什麼玩笑,第一次這麼親密,肯定不能開燈破壞氛圍感啊。
說白了就是兩人都挺慫的,沒辦法,剛剛的那股沉澱多年的衝動已經消耗殆盡。
沒過多久,擦拭完某人遺留之物的蘇沐雲重新鑽回了被窩。
南雨感覺到那舒服的推背感又回來了。
「沐姐,我問你一件事哈,就是那個投資的事情,為什麼要投這麼多?」
「哎,那可是姐姐的嫁妝錢,這個項目有我全權負責。」
嚇得南某人猛然轉身捧住她的俏臉。
「你說的是真的?你的嫁妝?收益你占大頭?」
蘇沐雲摟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埋在自己的玉兔上。
「對啊,小笨蛋,姐姐的全部身家都貼給你了,你以後可得對姐姐好一點。」
臥槽,發了,發了,發大了。
十年後,這九位數起碼能翻一百倍。
要是沒有其他重要事情,他都感覺自己可以跟沐姐回家養老了。
激動的心,管不住的嘴。
「笨蛋,輕點,痛!」
這小東西正趴在她懷裡亂動。
「沐姐,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吃喝玩樂都算在你頭上。」
蘇沐雲撫了撫被某人磨牙的地方,嫌棄的把手在床單上擦了擦。
「小東西,你這是軟飯硬吃啊。」
南雨嘿嘿一笑,又把腦袋貼了上去「你相信我沐姐,這次投資,你絕對會賺一大筆。」
蘇沐雲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腦勺,柔聲道「沒關係,賺不賺錢不重要,你開心就好,錢多錢少的都不影響我們以後生活。」
「沐姐,你說,這軟飯老弟可以一直白嫖嗎?」
她把一條腿搭在他的腰上,慵懶地側著身子,好讓某人有空間發揮嘴巴的用處。
「聽話就可以,不聽話也可以,不過要以挨揍為代價。」
「累了,睡覺吧,晚安雨寶。」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黑夜變得無比寂靜。
南某人也慢慢迷失在溫柔鄉里。
由於兩人睡覺的時候沒有拉窗簾,早上的第一縷金黃的眼光就把兩人喚醒了。
感受著某人熟悉的睡覺姿勢,蘇沐雲略感好笑地拍著他的屁股。
「這個睡覺的習慣,你怎麼還在保持?」
朦朧中睜開睡眼的南雨拱動了兩下,好像頂到什麼布料,不過他意識不太清醒,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