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你是57名誒！真不錯！」
「對啊對啊，只比上次退步了3名！」
「還好三模你沒有再跟陳諾搞激勵獎金了，不然又要損失一千塊了！」
「是啊是啊，程程你真聰明！」
「你們倆能不能閉嘴啊？」
公告欄下，林程程也看到了自己的排名，比二模還下降了3名。
最氣人的是，兩個跟班還在旁邊嘰嘰呱呱的「誇獎」她。
搞得周圍的人都不時用奇怪的眼光打量她。
林程程很鬱悶，更鬱悶的是，她還聽到旁邊不少人都在議論陳諾：
「四班那個陳諾這次又提升了好幾十名，都排到全年級59名了！」
「我們班主任又要拿他做典型來教育我們了！」
「人家一模三百多名，現在直接59名，嘖嘖，學渣逆襲啊！」
「而且陳諾長得還不錯呢！」
聽到周圍很多對陳諾羨慕稱讚的聲音，林程程呵呵一笑，對那幾個議論的同學說道：
「你們居然不知道陳諾是周校花的跟班狗嗎？」
旁邊有人接話：「知道啊，陳諾一直在追周校花嘛。」
「不對啊，我那天還看到陳諾和另一個女生放學一起走呢？」
林程程冷笑：「這你們就不知道吧了，陳諾一直追不到周校花，由愛生恨，就去找了個醜女，想要氣周校花。」
旁邊一個女生立刻說道：「這事兒我聽說過，那個女生確實長得有點丑。」
「何止有點丑？」林程程開始添油加醋：「那個女的叫沈新眉，外號一枝眉，因為她的眉毛長成了一條，簡直丑的要死！」
「這個一枝眉二模考的比周校花好，陳諾就故意去追一枝眉，想要報復周校花。」
「誰知道三模周校花又反超了一枝眉，現在陳諾就是純純的小丑！」
聽完林程程的話，一群人都嘖嘖感嘆：
「臥槽，因愛生恨，結果反倒找了個哪哪兒都不如周校花的醜女，陳諾還真是小丑行為啊？」
「噗！這也太慘了！」
「所以那個一枝眉真的有那麼丑嗎？」
「我看到過，純純的醜女！」
「那陳諾和一枝眉不就是小丑配醜女？」
「哈哈，這個瓜有意思，我告訴我閨蜜去！」
喜歡八卦的女生們都去找自己的朋友分享這個最新的大瓜了，林程程臉上現出冷笑：
「陳諾、一枝眉，叫你們欺負我，很快你們倆就是學校里盡人皆知的小丑了！」
正如林程程預料的那樣，關於陳諾追求校花不成，找了個醜女試圖報復校花，結果反成小丑的勁爆新聞很快傳遍了江縣二中。
在這個大瓜里，陳諾和沈新眉毫無疑問地成為了一對丑角。
中午，當兩人並肩走進食堂時，立刻有無數目光朝他倆看過來。
「看，那就是陳諾和一枝眉！」
「嘖嘖，這女的眉毛也太奇怪了，怪不得叫一枝眉！」
「長成這樣，果然是江縣二中最丑的女生！」
「小丑和醜女！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今天上午關於陳諾和沈新眉「醜聞」也傳到了五班，就連不少同班同學看陳諾的目光都變得有些古怪。
陳諾卻是不在意，中午下課照常和張元一起去找沈新眉吃飯。
沒想到一進食堂就被這麼多人圍觀議論。
「媽的，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張元很氣憤：
「沈同學成績好又有錢，做飯又那麼好吃，他們怎麼能只看外表？」
陳諾倒是不在意：「行了，去打飯吧，小奶貓，你先去坐著吧。」
「哦。」沈新眉乖巧地答應一聲，埋著腦袋走到角落裡坐下。
張元還有些憤憤不平：「老陳，這些傢伙說你們倆是小丑和醜女呢！你怎麼不生氣？」
陳諾說道：「因為沈新眉也不氣啊。」
張元這才發現剛才雖然被很多人指指點點，但沈新眉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膽怯畏縮，反而很平靜。
嘶，沈同學好像是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張元正不解，陳諾繼續說道：
「胖子，我們要不再打個賭吧，高考結束以後，除了我和沈新眉，全校都會變成小丑。」
「什麼意思啊？」張元沒聽懂，陳諾笑了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人打了飯菜，朝沈新眉坐的那一桌走去，迎面碰到了周玲兒、張蓉蓉和李宏三人。
李宏笑呵呵地對陳諾說道：「陳諾，別在意別人怎麼說，當好你自己的小丑就行了，哈哈哈！」
他覺得自己在周玲兒面前秀了一把幽默，很得意地哈哈笑起來。
陳諾微笑道：「班長，剛才蝙蝠俠跟我說，讓你回哥譚，他不打你了。」
說完和張元一起走了。
李宏一臉懵逼：「他在說什麼呢？」
見周玲兒和張蓉蓉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這才反應過來：「臥槽，我居然被小丑罵是小丑？」
張蓉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玲兒，你的跟班狗嘴可真夠硬的。」
周玲兒雲淡風輕，在無數仰慕的目光中優雅地走到食堂最中央的那張桌前坐下。
這時她才微微瞥了陳諾一眼，心裡卻是愈發驕傲。
陳諾，做小丑的滋味不好受吧？
現在後悔了吧？
「陳諾這一波真是虧麻了，周校花再也不會理他了吧？一枝眉也是，長成那樣，還真以為帥哥會追她啊？」
楚雨尋和閨蜜小雨也在食堂里吃飯，剛才發生的一幕她們都看到了，小雨不禁搖頭感嘆。
「陳諾才沒虧呢！他是賺大便宜了！」楚雨尋卻是哼了一聲。
小雨不解：「陳諾找了個醜女想刺激周校花，沒想到弄巧成拙，現在他自己也被全校看笑話，還不虧呢？」
楚雨尋看了看坐在角落裡的沈新眉，又看看周圍朝沈新眉和陳諾議論指點的人們，嘴角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
「以後你就知道了，小丑不是陳諾，也不是沈新眉，而是......嘿嘿。」
小雨一臉懵逼：「楚雨尋你在說什麼啊？」
楚雨尋沒回答，此刻她的心裡已經開始暢想，當沈同學在學校里現出盛世美顏的那一刻，這些嘲笑她和陳諾的人會是什麼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