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後,葉世華看向了葉星語,「事情就是這樣。✿.。.:* ☆:**:. .:**:.☆*.:。.✿」
葉星語聽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我就知道,當初她沒安好心。」
雖然沒碰到爸爸,可是每一句話都在刺激他,知道葉世華大腦受了傷,想不起過去的事情,就一直刺激他的大腦,也刺激他的心臟,讓他從樓梯摔下去。
不過,現在她也明白,徐若晚害爸爸並不是為了封薄言,而是為了她自己的父親。
徐朗殺了封競遠,為了讓這個真相永遠封存,所以徐若晚才要害葉世華,她害怕葉世華想起當年的事情,只有葉世華死了,她爸殺人的證據才會永遠石沉大海。
想到這些過往,葉星語的心像是浸泡在冰水裡,冷冷沉沉。
事情全部因20年前的晶片項目而起。
就因為封競遠是個天才,所以貪婪的人都想殺他取結果,可他背後又有個強大的封家,所以他死了後,為了掩蓋其真相,那些壞人撒了一個又一個的謊……
葉星語心中只有唏噓。
恍惚中,葉世華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星語,謝謝你,要不是你,爸爸可能這輩子都洗不清這個罪名了。」
「要不是因為裴延遇,早就沒這些事情了。」葉星語回握爸爸的手,拍了拍。
如果不是裴延遇,哪有後來那麼多事?
如果他是個真正的人,當年他應該拿出那個真正的錄像,還爸爸一個清白,同時,懲治徐若晚。
但是他沒有,他反而給徐若晚提供一個誤導視頻。
使得徐若晚回來害爸爸,才導致後來那麼多的傷害跟誤會。
不過葉星語知道,再怎麼想「如果」也沒有用了,世界沒有如果,所以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抹不去。
「我昏迷這些年,一直能聽到外界的聲音,我知道,你現在有個寶寶是不是?」葉世華問她。
提到西西,葉星語心頭的陰霾被驅散了一些,笑了笑說:「是啊,快四歲了,長得很可愛。」
「有機會讓我見見。」葉世華迫不及待想見到外孫了。
葉星語說:「爸,你等下好好休息,睡醒了,讓護士給我打電話,我讓西西跟你視頻,讓你看看你外孫長什麼樣。」
「好啊,好啊……」葉世華有些激動,想到要見外孫,他開口道:「我現在就睡。」
「好。」葉星語知道他該休息了,剛剛醒來,不能說太多話,給他掖好了被子,從病房裡退出去。
封薄言跟許牧還在外面。
葉星語見到他,有些驚訝,「沈醫生呢?」
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問問沈清越。
封薄言皺了皺眉,「問他做什麼?」
「想跟他問問我爸的情況。」葉星語實話實說。
封薄言道:「他跟白專家等人去酒店休息了,飛了十幾小時,長途跋涉。」
「嗯。」葉星語點頭,這麼累,也是該好好休息了。
說完,她抬腳就走。
封薄言從後面跟了上來,和她並肩而走,「其實你問我也一樣,我剛才跟去辦公室里聽了。」
葉星語停下腳步,看向他,「我爸的事情……」
吧書69新
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封薄言答:「你爸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有我一部分責任,之前,也是我們家誤會了葉家,所以我會負責治好你爸爸,你們不用管費用的事。」
葉星語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方案。
葉家之所以多災多難,都是因封競遠而起,葉世華,本來就是無辜的。
他們受了這麼多災難,全是因別人的私慾和陷害。
葉星語沒反對,聽完封薄言的承諾就走。
「你不想聽聽你爸接下來的治療方案?」封薄言問她。
葉星語再一次停下腳步,淡靜的眼眸看向他,「你說吧。」
「現在中午了,我們一起吃飯一邊聊吧?」封薄言看了眼腕錶,提議。
「不了……」葉星語剛想拒絕,這時,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她有點尷尬。
封薄言笑了,「走吧,反正總要吃飯的,一邊吃一邊聊吧。」
說完,他抬腳走在了前面,後頭的許牧對她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葉星語就沒再忸怩了,跟著他一起進了電梯。
他們找了一家餐廳坐下。
兩人面對面。
葉星語點了一份牛肉漢堡,等菜的時候無所事事,便問他:「我爸接下來的治療方案怎麼說?」
「這是接下來的治療方案,你看看。」封薄言把一份文件擺到她面前。
葉星語拿起來翻開。
兩人沒說話,一人靜靜看著文件,一人又靜靜看著他。
偶爾,葉星語會問上一兩個問題,封薄言答她,氣氛還算融洽。
這時菜上了。
誘人的牛肉漢堡被送到葉星語面前。
她還在看文件,封薄言開口道:「先吃飯吧。」
葉星語「唔」了一聲,一手拿著文件,另一手去拿那個漢堡,邊吃邊看文件。
忽然,他伸手過來,修長的指撫上了她的臉頰。
葉星語一驚,只覺得他的掌心很燙,灼到了她的肌膚。
「你幹什麼?」她瞪向他,眼裡充滿怒火。
「你的臉沾到色拉醬了。」封薄言將手給她看。
看到上面確實有一抹色拉醬,葉星語想訓斥不能訓斥,憋著一股氣,悶悶地說:「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你提醒我就行了,不用這樣唐突。」讓人不舒服。
封薄言忽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她更不解了。
封薄言笑著看她,眼神深深地說:「我記得以前也有這樣的事情,我提醒你臉上有醬汁,你就把腦袋揚起來,告訴我說,這種時候當然要丈夫替妻子擦掉了。」
他的話,讓她又臉紅了。
確實,六年前剛嫁給他那會,因為對他一見鍾情,於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去吸引他的注意。
那天早晨,兩人在吃早餐,她唇角沾了茄汁,封薄言皺眉問:「你是小花貓嗎?」
「啊?小花貓?」她抬起頭,一臉迷茫望著她仰慕的男人。
封薄言眉頭皺得更深,「吃東西唇角沾東西了,不知道要擦掉麼?」
葉星語噘撅嘴,不僅不自己擦,還把腦袋揚起來,笑嘻嘻地說:「這種時候,當然要丈夫替妻子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