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洗?」葉星語問他。
封薄言不想搭理她,垂下眸子說:「我剛才已經拒絕過你了。」
「可我還想跟你談。」葉星語靠了過來,很是嫵媚地說:「你到底在怕什麼?我只是要我的手機跟一點出門的自由,你那麼厲害,還怕我逃走麼?」
封薄言不回答。
他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知道他抗拒不了她,懷著算計進來引誘他,他碰了她,肯定就得答應她。
他心裡清楚得很。
可明白是一回事,面對她想要做到坐懷不亂卻是另一回事。
尤其她還摟了過來,白嫩嫩的身子依偎在他懷裡,很是曖昧地說:「好不好嘛?你給我一些自由,我跟你復婚,你讓我高興了,我就讓你滿意,怎麼樣?」
「你要讓我怎麼滿意?」
葉星語的手向下,撫過他的腹肌輕輕一碾。
封薄言身子驟然緊繃。
他很不高興,心裡充滿了不痛快。
可面對那白花花的身子,他腦子裡是另一個想法。
不由自主浮出香艷旖旎的畫面。
他快被逼瘋了,又氣到不行,將她緊緊箍進在懷裡,帶著幾分惱火咬她的肩膀。
葉星語迎合著他,微微抬起來頭喘息。
這下封薄言怎麼克製得住?
完全喪失了理智,咬牙切齒占領了她。
起先只是生氣,想懲罰懲罰她,可擁有她的那瞬間就像靈魂遇見了光,整個人為之顫抖,他發出了沉沉的低吟。
葉星語被他折騰得雙腿發軟。
受不住,手扶在了牆上顫聲說:「你溫柔點。」
封薄言根本不聽,圈緊了她的腰肢,將她纏得更緊,吻得更深。
葉星語明白了他的意圖,嚇得皺了皺眉喊道:「不許。」
「你不是想復婚麼?」他啞著嗓音,扣緊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
葉星語明白過來了,氣得咬住他的手臂。
封薄言不僅不覺得痛,還變態地喜歡,靠過去,取悅她。
葉星語克制不住的喊叫。
她情難自禁的樣子嫵媚到了極致。
封薄言心生歡喜,忍不住就心中奢望。
如若他們復婚了,說不定以後天天都會有這樣的好日子。
他幻想著,哪怕他知道她帶有算計,也想要日日夜夜的擁有她……
*
事後,葉星語累得睡著了。
封薄言卻還不想睡,坐在燈下,目光著迷地望著她的睡顏。
她睡著後,嬌憨又可愛。
封薄言不禁伸出手,撫了撫她漂亮的小臉。
她說得對,只要他不叫她逃掉,給她一些自由又何妨?
封薄言妥協了。
翌日。
葉星語醒來的時候,封薄言已經不在了。
這麼早,他去了哪裡?
葉星語無聊,又睡不著,便一個人去花園裡逛了逛。
其實第一天她來花園的時候就發現了,花園裡有很多她喜歡的花,此時三角梅已經盛開了,大片大片從牆角爬了出來,紅得艷麗。
葉星語仰頭看著,臉在晨曦很清淡柔和。
「沒想到你是封薄言的妻子。」身邊傳來一道聲音。
葉星語側目,就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是正在晨跑的伊森。
他立在她旁邊,雙手隨意插在兜里,「一開始,我還真以為你是個小女傭,手上長滿了凍瘡……」
說到這,他下意識看了眼她的手,她的手放在口袋裡,伊森問:「手好了嗎?」
「基本好了。」葉星語回答,她在洋樓里呆了三天,洋樓里有暖氣,她的手就基本好了。
不過還是要謝謝伊森,她轉過頭,對他說:「還是要謝謝你的手套。」
「我看他好像對你挺好的,怎麼會讓你去當女傭?」伊森一臉不理解。
葉星語垂著眸子,「當時對我有恨吧。」
那時恨她欺騙了他,所以罰她到莊園來當女傭。
「恨你就罰你當女傭?」伊森還是不理解。
葉星語笑著說:「對,他這人有點怪癖,讓人捉摸不透……」
說到這,就看到站在遠處的身影。
封薄言立在那,目光有些陰沉,也不知道在那裡聽了多久。
這男人,占有欲太強了,她就是跟別的男人說句話,他都要氣很久。
葉星語只好說:「他來了。」
伊森聞言扭過頭,看到面色不善的封薄言,出聲打了個招呼,「嗨,薄言。」
封薄言面色沉遂,目光落在葉星語臉上。
葉星語走過去,纖細的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他看了一眼,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早上去哪了?醒來都沒看見你。」葉星語問他。
「去書房辦事了。」封薄言回答,占有性地摟住葉星語的腰,這才看向伊森,沖他點了點頭,目光存有幾分敵意。
伊森都忍不住笑了,「薄言,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只是碰巧遇到你太太,跟她說了兩句話。」
不過說起來,也是有點尷尬,他之前不知道葉星語是封薄言的太太,還曾對她一見傾心,在封薄言面前說他喜歡這一款,還示好過。
結果,她居然是封薄言的太太,伊森想起來就忍不住尷尬。
封薄言的目光諱莫如深,「你繼續晨跑,我太太身子體寒,我先帶她回去。」
說完,帶著葉星語回去。
伊森提醒道:「讓你太太注意保暖,她的手之前被凍傷過,以後容易復發的。」
封薄言摟著葉星語,俊臉忍不住黑了。
到了樓上,他放開葉星語,臉色仍舊不太好看。
葉星語明白他在生悶氣,笑著問他:「早上忙什麼去了?」
封薄言不搭理她。
「說嘛,大早上去幹什麼了?」葉星語湊到他跟前,見他還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晃了晃他的手,「嗯?到底幹嘛去了?」
封薄言看她撒嬌,臉繃得沒那麼緊了,帶她進了書房。
站在門口,葉星語腳步停住了,當初就是在樾園的書房,她竊取了他集團的機密。
所以再靠近書房時,就有種莫名愧疚和抗拒。
「你讓我進這裡?」葉星語問。
封薄言抬眸看她一眼,「為什麼不能?」
「你不怕我……」她似說不下去,停頓了片刻。
封薄言勾唇,「我已不是當初的封薄言了。」
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他,遠比之前更謹慎縝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