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沈秋秋被打懵了,口不擇言道:「憑什麼只打我一個人?」
她把其他兩個人都出賣了。
那兩人不敢置信看著她,「秋秋,可是你跟我們說葉星語的壞話,說她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們才幫你的。」
三人互相捅秘密。
英姐這才知道,原來一直在星湖畔里傳葉星語不好的話,都是從她們三嘴裡說出來的。
她涼涼看著她們,又命人上前打她們耳光,一個都不放過。
三人痛得臉色扭曲,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打完了人,英姐才過去問葉星語:「太太,要怎麼處理她們?」
三人已經被扇得奄奄一息。
葉星語目光淡然,「她們是封薄言的女傭,你問他吧。」
「是,我馬上去請示先生。」英姐恭恭敬敬站到一邊,讓女傭去給封薄言打電話。
*
此刻,漢宮。
封薄言跟艾薇和伊森在用飯,談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霍靈宣姍姍來遲,拎著一個名品袋子,送到了艾薇跟伊森面前,「艾薇小姐,伊森先生,這是我特意給你們選的禮物,看看喜歡嗎?」
艾薇跟伊森看了一眼。
艾薇的是一個價值百萬的包包。
伊森的是一枚腕錶。
艾薇看了霍靈宣一眼,「霍小姐,你太大方了。」
霍靈宣笑著說:「應該的,你們是我們集團的貴客,我還為你們準備了飯後SPA,等下吃完飯,我們可以去樓上的會所放鬆一下。」
霍靈宣就像個女主人,盡一切所能讓他們盡興。
艾薇神色複雜地看了封薄言一眼。
他坐在主位上,剪裁得體的西裝將他襯托得像一塊美玉雕出來的君王,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名字走了出去。
艾薇實在想不通。
封薄言已經有一個這麼好的未婚妻,為什麼還會跟那個女傭?
「艾薇小姐。」霍靈宣看艾薇發呆了,喊了喊她。
艾薇回過神來,可能是收了霍靈宣的禮物,她有些同情霍靈宣,低聲在她耳邊說:「霍小姐,你要注意封總的動向,他好像有女人了……」
霍靈宣臉色微變,同意小聲詢問:「艾薇小姐,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艾薇說:「我在封總的莊園裡看到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傭,封總跟她似乎有點……」
她的話點到為止,讓霍靈宣自己去思考。
霍靈宣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漂亮的女傭?
是誰?
封薄言在門外接電話。
「下午三個女傭在花園裡挑釁太太,還說了很難聽的話……」星湖畔那邊的女傭將莊園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封薄言。
封薄言眼底閃過不悅,幽冷道:「將她們三個開除,並且傳一些話出去,今後深城誰要是敢用她們,就是跟我封薄言作對。」
言下之意,要讓她們三在深城待不下去。
「是!」
資深女傭應道,結束了通話,此時英姐跟葉星語已經離開了。
資深女傭走到那三個奄奄一息的女人面前道:「你們三個欺辱了太太,被開除了。」
三個人不敢置信。
尤其是沈秋秋,她家境貧寒,無法接受就這麼失業!
星河畔這份工作,雖然只是女傭,可薪資待遇很好,工資上萬,還有五險一金。
沈秋秋無法接受地說:「是先生親口說的?」
「對,先生還說,今後你們在深城混不下去了。」
沈秋秋說:「就因為那個賤人勾搭了先生,先生就這麼維護她?」
「什麼賤人?沈秋秋,你嘴巴最好放乾淨點,她是先生的太太,是星湖畔的女主人!」資深女傭涼涼開口。
「太太?就她?」沈秋秋根本不相信,她認為英姐喊葉星語太太,只是為了哄她高興。
但資深女傭說:「人家就是太太,跟先生有結婚證的。」
這些話是英姐說的。
有結婚證的?
幾人一震,處在了震驚狀態。
那個賤人是封先生的太太?是星湖畔的女主人?
這怎麼可能呢?
如果她是女主人,之前為什麼要去當女傭呢?
沈秋秋還想問個明白,可已經被幾個女傭拎了起來,一把扔出了星湖畔的大門……
處理完了人,資深女傭進洋樓去給英姐匯報。
英姐點了點頭,走到葉星語身邊說:「太太,先生處置了那三個女傭,已經將她們開除了。」
葉星語沒說什麼。
那三個女傭心思不在幹活上,開除了也好。
這時,英姐又接到了封薄言的電話,讓她把手機拿給葉星語。
「太太,先生的電話。」英姐把手機遞給葉星語。
葉星語接過,貼在了耳邊,「餵。」
「在做什麼?」封薄言問。
葉星語說:「沒事幹,在發呆。」
封薄言淡聲問:「聽說剛才有幾個女傭挑釁你?」
「已經被英姐處理掉了。」
「是我處理的。」封薄言糾正道。
葉星語愣了愣,笑了,「這都要邀功啊?」
「本來就是我處理的。」他說著話,聲音不自覺輕柔了許多,「無聊就去睡一會,飯局結束了我就回去找你。」
「好。」葉星語應了一聲,結束了電話。
封薄言那邊也結束了電話,收起手機往回走,碰到了出來的霍靈宣。
「怎麼出來了?」封薄言問她。
霍靈宣抿了抿唇笑笑說:「想去下洗手間。」
「嗯。」封薄言淡淡應了一句,抬腳回了包間裡。
霍靈宣背對著他,沉下了一張俏臉。
他剛在外面講電話的內容,她都聽到了,他溫柔地對電話那邊說,忙完飯局就回去找她。
難道,封薄言有了新寵?
想到這,霍靈宣握住手,差點掰斷了自己的水晶甲。
這四年來,她耗盡一切心血幫助封薄言,鼓勵他,她絕不容許其他女人搶走他!
*
晚間。
封薄言跟艾薇兩人回到星湖畔。
三人進了洋樓,晚飯已經做好了,三人便進了飯廳用餐。
伊森沒看到葉星語,出聲問:「咦,那個小女傭呢?今天怎麼沒看到她。」
封薄言聞言,手中的刀叉一頓。
艾薇已經注意到了,看了伊森一眼小聲提醒,「別說了。」
「怎麼了?我還怪想他的。」伊森還沒察覺到危險,笑著開口。
艾薇低聲說:「她是封薄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