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庭,你趕緊給我出去!」林晚意抓狂。
「嗯,我馬上出去。」
陸寒庭拿過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往自己身上一套,然後朝林晚意走過去。
林晚意見狀,連忙躲到牆壁的另一側。
陸寒庭似笑非笑地挑眉:「這麼怕做什麼,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見過。」
林晚意頓時漲紅了臉,氣急敗壞:「陸寒庭,你閉嘴!」
陸寒庭聳肩,並未停止步伐。
林晚意嚇得拔腿就跑,可惜腳步太虛浮,沒跑兩步,人就摔倒在了地毯上。
陸寒庭彎腰將她拉起來,然後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林晚意掙扎著,憤憤地看著他:「你想幹嘛?」
「餵飽你啊。」陸寒庭邪肆的笑道。
「陸寒庭,你敢亂來,我就打死你!」
林晚意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她握拳衝著陸寒庭揮舞著,試圖嚇唬他。
陸寒庭卻根本不在意:「你捨不得。」
「你……」林晚意簡直無言以對。
陸寒庭看著林晚意,眼眸中透著戲謔:「晚晚,你該不會忘了,昨天發生的事吧?怎麼一大早就如此激動?」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直接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她昨晚喝醉了,豈能讓陸寒庭如此輕易的占了便宜?
雖說她確實想討好一下對方,但前提也要有條件來換啊。
本來是想讓他幫自己拿下女主的角色,這下可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住嘴。」林晚意直接惱羞成怒。
看著她羞憤難忍的表情,陸寒庭心情愉悅,「好好,我不說了,乖,先洗漱吃飯。」
他寵溺的揉了揉林晚意的腦袋,然後起身去了餐廳,留下林晚意一個人躺在床上,恨恨的磨牙。
這個混蛋!
林晚意很鬱悶,但是她還是認命的起床去洗漱。
因為她知道自己拗不過陸寒庭,與其跟他爭吵,倒不如順從,或許還有機會扭轉局面呢。
畢竟……他們昨晚已經做了那種事。
她絕對不能虧!
想到這裡,林晚意的臉又忍不住燒了起來。
她甩了甩頭,努力不讓自己多想,然後匆匆洗完澡,換好衣服,便走出房間。
客廳里,陸寒庭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林晚意瞥了一眼桌上豐盛的早餐,心裡頓時有些複雜。
原來陸寒庭不僅僅是個衣冠禽獸,而且還是個細緻貼心、體貼入微的好男人啊。
主要是他做的飯菜實在太香了。
林晚意心底嘆了一聲,走到陸寒庭身邊坐下,用筷子夾起面前的煎餃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問:「陸寒庭,陸子豪的事怎麼樣了?」
「他已經被獄警打了一頓。」陸寒庭輕笑開口,目光專注地落在報紙上。
聽到這話,林晚意鬆了一口氣,她最害怕的事就是陸寒庭只是說說罷了。現在看來,他還算靠譜。
想著,她抬眸偷偷看向陸寒庭。
不得不說,這男人生的是真的好看。
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唇形優美,五官立體深邃,每一寸都堪稱鬼斧神工。
即使是坐著,也比任何模特兒都要帥氣逼人。
林晚意心裡一陣砰砰直跳,她感覺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陸寒庭察覺到了林晚意灼熱的視線,抬眸看向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林晚意的臉刷的一下通紅,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
「咳咳,那個,今天的飯很好吃。」她尷尬地收回視線,低頭扒拉碗裡的粥。
臥槽……
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陸寒庭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
林晚意拍開他的手:「陸寒庭,你夠了哦!我再警告你一次,別隨便碰我。」
陸寒庭笑了,眼神溫柔:「我喜歡你,自然是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誰跟你說的。」林晚意撇撇嘴:「沒我同意不行,你昨晚都占我便宜了,我還能讓你再占一次?還有沒有天理了?」
「有什麼所謂?」陸寒庭很不要臉的開口。
林晚意翻了個白眼:「我有所謂!我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陸寒庭聞言,眸光閃爍了幾分。
他掀起眼瞼:「是嗎?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可沒有刻意要你幫我。」林晚意假意回答,而後咳嗽了兩聲:「我現在想讓你幫我拿下一個劇的女主角。」
「當然可以。」陸寒庭語調驟然升高,似乎已經看穿了林晚意的目的,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惹得林晚意一陣心虛。
他慢悠悠道:「我還記得,剛才你還說,我是個混蛋來著。」
林晚意瞪圓了雙眼,氣鼓鼓地反駁:「胡說,我可不知道,不要胡亂造謠。」
陸寒庭淡漠開口:「那是我記錯了?」
「你……」林晚意快要吐血了,咬著唇瓣狠狠瞪了一眼陸寒庭,然後站起身準備離開。
陸寒庭忽然勾了勾唇,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幫你拿下女主角,那我要什麼獎勵呢?」
林晚意猛然剎車,回過身,瞪著他:「你還要獎勵?你還想要什麼獎勵?」
「我要你親我一下。」陸寒庭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薄唇,「這裡,親一下。」
林晚意氣結,她咬著牙齒,一字一句道:「你做夢!」
陸寒庭挑眉:「那就算了。」
林晚意氣呼呼地瞪著他:「你……」
她正想說話,忽然看到一輛銀灰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駛進院門,在陸家門前穩穩停下。
林晚意眼睛倏地睜大。
蘭博基尼的定製款,那可是價值三千萬左右,而且還不好定製,一年都訂購不到多少輛。
這輛車的車牌號,林晚意記憶猶新。
她眯了眯眼,盯著那輛蘭博基尼看了一會兒,又看向旁邊的陸寒庭。
他依舊雲淡風輕:「我送你的,我一沒空,你就打車去劇組,還不如自己有一輛方便。」
林晚意頓感吃驚。
三千萬的車說買就買,而且還是給她用的。
她雖然愛錢,卻不至於貪慕虛榮。這份禮物太貴重了,她承受不起。
「不要。」她毫不遲疑地拒絕。
陸寒庭挑了挑眉,並沒有強迫她。
片刻之後,蘭博基尼的駕駛座門打開,下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