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脊筆挺地站在落地窗前,穿著灰白相間的居家服,寬闊的肩膀顯露出來。
這男人卻是長得好看,五官精緻深邃,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會吸引人的注意力般。
林晚意盯著陸寒庭看,心臟竟不知何時,撲通撲通亂跳,臉頰泛起一絲紅暈。
陸寒庭感覺到了異常,他皺眉,猛地扭過頭,銳利的視線射向林晚意,「你在偷窺我?」
林晚意頓時尷尬極了,她急忙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我就是在想一個事情。」
「什麼事?」陸寒庭挑眉。
林晚意猶猶豫豫半晌,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見狀,陸寒庭嗤笑一聲,朝著她走去。
「看我看入迷了,很難承認嗎?」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林晚意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
林晚意瞪了陸寒庭一眼:「誰看你入迷了?」
她的臉漲的通紅,心底更加羞澀起來。
陸寒庭見狀,唇角的弧度更大,笑容也變得邪魅起來。
他突然俯身,靠近林晚意,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林晚意的臉龐上,讓她渾身發麻。
「你、你幹什麼?」林晚意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間,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襲來,林晚意心慌意亂。
林晚意吞咽了下唾沫,「我們才剛分開,你就……」
「你想太多了,」陸寒庭勾了勾唇,他的手指撫摸上林晚意的唇瓣,輕輕摩挲,「我只是單純的想吻你。」
說完,他低頭吻了下去。
他的動作霸道狂野,林晚意驚呆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困在沙發和他懷抱中間。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瞳孔劇縮。
他的睫毛很長,覆蓋著眼瞼,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慵懶,卻依舊遮擋不住他眼底的鋒芒。
他閉著雙眼,神態專注,薄唇輕啟,細細研磨。
他的吻技很嫻熟,林晚意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應他。
直到她快窒息,陸寒庭這才鬆開了她。
林晚意大口喘息著,胸脯劇烈的起伏,她瞪圓了雙眸看著他,心底湧現出一抹複雜的情緒。
「你……」林晚意張口想要質問,卻又被他堵住了嘴巴。
他含住她柔軟濕潤的櫻桃小嘴,舌尖滑入她的檀口中,攪拌著她香甜的小舍。
林晚意腦袋一片空白。
他之前雖然也吻過她,但是那種親吻跟現在的這種吻不一樣。
現在這種吻,讓林晚意有些害怕,溫柔的實在太要命了,她的雙手抓住陸寒庭的衣領,試圖推開對方。
可惜陸寒庭紋絲未動。
林晚意掙扎無效,只能任由他吻著。
她的理智逐漸潰散,只剩下本能的抗拒。
許久,陸寒庭終於停了下來,他緩緩離開林晚意的粉唇,黑眸凝望著她因為缺氧而微微顫抖的水嫩紅唇,眸光深邃。
林晚意大口的喘息著,心跳加速,她雙眸含淚,像是受傷的麋鹿,楚楚可憐。
陸寒庭的喉嚨有些乾燥,他啞聲道:「林晚意,要不要來一次?」
林晚意瞪大了美眸,一副見鬼的模樣。
這個禽獸,居然對自己又有這方面的想法?
「你……你別胡鬧!」林晚意臉色蒼白。
陸寒庭挑眉:「你是在期待什麼?嗯?」
「我……」林晚意張了張嘴,想要解釋清楚,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陸寒庭見她嬌艷欲滴的唇瓣,他心裡莫名升騰起一股火熱,想要把它占為己有。
他忽然捏住林晚意的下顎,再一次吻住她的紅唇。
林晚意猝不及防地跌進陸寒庭的懷中,他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用力地吮吸她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
林晚意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像是被抽去了全部的力量,任由陸寒庭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陸寒庭放開林晚意。
林晚意趴在他的胸膛,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她滿臉潮紅,媚眼如絲,一副被蹂躪過後的模樣。
陸寒庭見狀,喉嚨忍不住滾動,他翻身躺在林晚意旁邊,兩具軀體隔著衣物貼合在一起。
林晚意聽見身旁傳來的粗重呼吸聲,她側目看去,正好撞入陸寒庭漆黑如墨的雙眸中。
他的眼裡閃爍著熾熱的光,似乎想要把她燃燒殆盡。
林晚意嚇了一跳,連忙偏開頭去,心裡砰砰跳個不停。
「陸寒庭,你……」林晚意抿了抿嘴,「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的話。」
「當然不會忘記,我會等你同意。」陸寒庭輕笑。
看著這樣的男人,林晚意也感覺身下一陣燥熱,甚至還有點不舒服……
「你是不是也想了?」陸寒庭似乎看出林晚意的反應,在她耳旁吐息勾引著
林晚意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陸寒庭咬死。
「別裝傻充愣,」他的唇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你也想要我吧?」
林晚意渾身一僵,緊繃起身子。
陸寒庭低沉悅耳的嗓音在她耳邊縈繞:「你也喜歡我的,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你……混蛋……」林晚意罵了句,她真的生氣了。
陸寒庭卻並不介意,他從背後攬住林晚意的腰肢,下頜擱在她的脖頸處,低聲道:「你乖一點,我會給你幸福。」
他這句話,就像是毒藥,慢慢滲透進林晚意的四肢百骸中,她整顆心都軟了。
「陸寒庭……」林晚意轉過頭來,看著身旁英俊的男人。
他的五官精緻到令女人妒忌,他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帶著一絲古銅色的光澤,他身材高大挺拔,比例勻稱完美。
他的皮膚白皙如玉石,稜角分明,他擁有著最頂級的顏值與家世,這樣的男人,簡直完美的無可挑剔。
這個男人,是天之驕子,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林晚意,怎麼樣?要不要?」陸寒庭低醇的嗓音在林晚意的耳畔響起。
林晚意怔了一下,她沒有立刻回答。
她知道,今晚如果自己答應了,以後恐怕就會陷入泥沼中,永遠都爬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