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是,林晚意靠自己的努力掙錢,不靠任何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每天直播完,林晚意也沒經常待在家裡,有時會跟周芷妍出去走走,了解一下陸寒庭的消息。
忙碌完一天,林晚意洗漱完後便躺在了床上。
她的胃還有些隱隱作痛,所幸這次的症狀比較輕,再休息兩三天應該就可以痊癒了。
閉上眼睛後,林晚意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陸寒庭現在怎麼樣了。
……
而另一邊,陸寒庭並不好過。
被陸老爺子收回權利後,陸子豪得逞,經常在陸寒庭面前刷存在感,挑釁陸寒庭。
但是,陸寒庭卻並未把陸子豪放在眼裡,陸子豪在這種關鍵時刻,也不敢對陸寒庭做什麼,反倒只能在私下裡囂張囂張。
陸子豪每天都會找茬,但陸寒庭完全無視他,使得陸子豪氣的牙痒痒卻又沒辦法。
今天一早,陸寒庭剛醒來,便聽到傭人通報:「陸少爺,老爺子讓您馬上去他的書房!」
陸寒庭皺著眉頭,心想陸老爺子找自己究竟所謂何事?
難道又想敲打他?
陸寒庭來到陸老爺子的書房,陸老爺子正在低頭看著文件,聽到腳步聲,抬頭瞥了一眼陸寒庭,說道:「坐。」
陸寒庭點點頭,坐到陸老爺子的下首位置。
陸老爺子將文件合攏,放在一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今天找你來,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你問。」陸寒庭淡漠的說道。
陸老爺子點點頭,說道:「聽說你之前還在和林晚意聯繫?一個小網紅罷了,至於這麼讓你神魂顛倒嗎?」
陸寒庭聞言,目光冷厲的盯著陸老爺子,說道:「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
「你的婚事,我當然不會插手。」陸老爺子說道:「但是林晚意不適合你。」
陸寒庭嘲諷的勾唇,冷聲說道:「這恐怕由不得你!」他說話的態度非常惡劣,而且神色也十分堅毅。
「你這混帳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陸老爺子怒吼一聲,拍案而起。
陸寒庭依舊是滿臉不屑,似乎陸老爺子的憤怒對他來說,毫無半點威脅。
他從容不迫的說道:「你年紀也大了,該退休養老了,別再參與我們這輩人的鬥爭中。」
陸寒庭的語氣很輕描淡寫,似乎在敘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但卻讓陸老爺子勃然大怒。
「逆子!逆子啊!」陸老爺子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陸寒庭,顫顫巍巍的說道:「你……」
「別太激動,對身體不好。」陸寒庭慢悠悠的開口。
但聽起來似乎帶了嘲諷的意味。
陸老爺子捂住胸口,深吸幾口氣,這才順過氣來。
「逆子!你這個逆子!」陸老爺子指著陸寒庭怒斥道。
「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多管教管教你的寶貝孫子吧。」陸寒庭說著站起身來。
陸老爺子看到陸寒庭要走,立刻喊道:「你給我站住!」
陸寒庭停住腳步,卻沒轉身,只是背對著陸老爺子。
「我警告你,林晚意不行,不許你娶她。」
陸老爺子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滿是堅決。
聞言,陸寒庭冷哼一聲,說道:「你憑什麼管我的事情?你不配。」
陸老爺子氣的雙眼猩紅,支支吾吾半晌都沒說出話來,眼睜睜看著陸寒庭走遠。
「給我把陸寒庭所有東西都給限制了!」陸老爺子直接撥通一個電話,命人受制陸寒庭。
看來,這次是真的惹毛了。
……
而之後陸子豪得知,又帶著陸母前來挑釁。
「誒呦呦,這不是陸家的喪家之犬嗎?怎麼如此狼狽了呢?」
陸母也很幸災樂禍,接著陸子豪的話說了下去:「現在你掀不起波瀾,我看還敢不敢囂張了。」
陸寒庭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得出來,陸子豪針對他,就是為了奪取陸氏集團。
但自己不屑與陸子豪爭搶,然而,陸寒庭越是這樣,陸子豪似乎越戰越勇。
陸寒庭厭惡他的做法,卻只是選擇無視。
這一日,陸寒庭突然聽聞陸老爺子召開董事會議,竟然破天荒的讓他參加,估計這次的目標是他手裡掌握的股份。
應該是要轉讓給別人了。
陸寒庭的眸色漸深。
他知道,這場董事會議絕非善茬,這是擺明了想從自己的手中搶走陸氏集團的控制權啊!
陸寒庭緊抿著薄唇,眼神變得冰冷刺骨。他換好衣服,拿著車鑰匙,驅車趕往了陸氏集團。
……
「這位先生您好,請出示邀請函。」董事會議門口的人禮貌的對陸寒庭說道。
陸寒庭朝裡面掃視一圈,沒有找到陸老爺子,皺了皺眉,問道:「陸老爺子沒在嗎?」
「抱歉,老闆的行蹤屬於商業機密,我不方便透漏,請您諒解。」那人仍舊保持著職業化的微笑,但態度卻堅決。
陸寒庭皺了皺眉,索性不參加了。
正好借這次機會,還可以去看望看望林晚意,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陸寒庭離開後,陸子豪從一間隱蔽的辦公室內走出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原本只想趁著這個機會,逼陸寒庭交出手裡的股份。誰知道,陸老爺子居然有事沒來。
呵,陸寒庭,這次僥倖,看你以後怎麼囂張!
……
陸寒庭離開後,突然接到桑雪的電話,對方說自己生病住院了,沒辦法,原本想看望林晚意的步伐臨時改變,直奔醫院而去。
到達醫院後,桑雪果然精神不太好。
陸寒庭心底湧上一陣失落。
這樣,也就意味著自己沒辦法去找林晚意了。
陸寒庭進入病房時,桑雪正坐在床上吃蘋果。
「桑雪……」陸寒庭看到她,輕輕地喚了一聲,隨即走到她身邊。
桑雪抬起頭來,看著陸寒庭,嘴巴微張,委屈的開口倒:「寒庭哥,你終於來了。」
陸寒庭態度似乎很敷衍,他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我來看看你,不是生病了嗎?」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身體恢復的如何?」陸寒庭客套著問著桑雪,兩人似乎只是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