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隔板是升起來的,剛才他們的交談也在絕對保密的空間。
姜幼手指忍不住蜷縮,她還是沒有習慣跟池妄親密接觸,心情不好的時候,心裡的不適更加嚴重。
就在池妄要吻她的唇時,她頭皮一緊,下意識伸手推開了。
池妄剛回溫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大手撈著她後頸,不悅的嘶啞道,「今天不給親?」
姜幼目光閃躲,隨便胡謅了個理由,「你、你車裡有南月姝身上的香水味,我不喜歡這種味道。」
通常女人說這種話都是在吃醋。
池妄心裡鬆了松,沒再說什麼,放開了她。
車子到地方,姜幼飛快下車去按電梯。
池妄見姜幼跑的比兔子還快,眸色暗了暗,沉聲吩咐賀詞,「把車裡里外外清洗一遍,內飾全換了。」
賀詞驚訝,「全換了嗎?」
池妄想了想,皺眉嫌棄道,「算了,換輛車。」
南月姝坐過的車,她肯定是不願意坐的。
……
晚上,姜幼剛洗完澡要躺進被窩,就收到池妄發來的消息。
「到我房間裡來。」
這麼晚找她有什麼事?
姜幼穿好衣服,滿腹狐疑地敲響池妄房間的門。
「進。」
傳來低沉的一聲,姜幼擰開門把手,輕輕推門進去。
房間裡燈光昏暗,池妄慵懶地躺在鈷藍色沙發里吸菸。
他長腿搭在茶几上,襯衣被他脫了扔在地上,壁壘分明的結實胸膛,充滿了男性荷爾蒙氣息,隨著他抬手抽菸的動作,性張力十足。
姜幼對他赤裸的上半身已經免疫,面色如常地站在他面前,「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池妄躺著沒有動,沙啞的嗓音透著一絲性感,「過來。」
姜幼走到池妄身邊,池妄伸出滾燙的大手,扣住姜幼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拽。
姜幼猝不及防跌在他身上,還沒坐起來,就被一隻手扣住後腦勺,「別動。」
她僵硬地趴在池妄胸膛上,感覺到他呼吸炙熱,瀰漫著濃重的酒氣。
她瞥了眼茶几上空掉的威士忌,才知道他喝了不少酒。
「池妄,你喝多了,快放開我。」
池妄眼眸濃黑,眼神卻很渙散,握著她的大手滾燙嚇人,「會伺候人嗎?」
姜幼心跳漏了一拍,緊張的看著他,「哪、哪種伺候?」
池妄擒著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皮帶上,啞聲命令,「幫我脫褲子。」
姜幼耳邊轟得一聲,「我不要……」
「敢不聽話?」池妄冷眸驟然一眯,眸色迫人,「姜幼,別忘了你的義務。」
姜幼心亂如麻,她沒有忘記答應池妄的條件,生理期剛好昨天結束,池妄應該是算到了,所以叫她來伺候。
她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天,她努力說服自己,不要把池妄當成哥哥,只當成一個跟她同居的男人,可她還是過不到心裡這道坎。
姜幼抿了抿唇,小聲試探道,「你叫我來,只是讓我伺候你脫衣服嗎?」
「不然你還想幹什麼?」
池妄黑眸幽深,曖昧地朝她吐了口煙,「想干點別的也行,先幫我把褲子解了。」
姜幼小臉一紅,「不、不干別的,你別耍流氓,我給你脫就是了。」
池妄輕哼,鬆開她的小手。
姜幼第一次脫男人褲子,解皮帶就花了半天功夫,拉開褲鏈,手指不小心蹭到了黑色四角褲,像觸碰到了某個開關,那灼熱的一點正在慢慢甦醒。